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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晓帆半跪在地上,伸长了手去够骨灰盒。
但是白承安却先她一步拿到了骨灰盒,站了起来。
蒋晓帆仰头看着脸色阴冷的白承安,心里一沉,问道:“你想干什么!把沈老师还给我!”
“为了一个死人,你跟我这么闹,那我倒要看看,他连骨灰都没有了,你还怎么跟我闹!”白承安说着,拿着骨灰盒就往卧室的卫生间里走。
隐隐想到他想干什么,蒋晓帆恐惧的从地上爬起来,跄踉两步追上他,扯住他的衣服要去劈手夺骨灰盒。大惊道:“白承安你不能这样,把沈老师还给我!”
她虽然力道小,但是真的这样纠缠起来,一时也让白承安靠近不了卫生间。
白承安恼怒起来,扔下骨灰盒制住蒋晓帆的双手,然后开始解领带。
蒋晓帆挣脱不开,愤怒道:“白承安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承安扯过她一只手绑在床头上,不让她能自由活动,掰着她的下巴说道:“我要你亲眼看着,既然你心心念念想着沈星河,那我就让他死了也连骨灰都留不下!”
他绑住蒋晓帆,拿起骨灰盒打开卫生间的门,当着蒋晓帆的面,打开骨灰盒的盖子就要将骨灰倾撒到马桶里。
眼看着骨灰一点点的被倒出去,蒋晓帆急得大喊:“白承安你混蛋!住手啊,不要再倒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倒了!”
白承安丝毫不理会她的呼喊,仍是固执的将灰黑色的骨灰往马桶里倒。
蒋晓帆不停的哭喊,用手能勾得着的东西扔白承安,枕头、台灯、相框等等,但是白承安还是不理会。蒋晓帆气得眼角发红,她突然摸到了一支笔。
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她拿起笔抵在脖子上,说道:“白承安你再不住手我就死给你看!”
白承安一转头看见她的动作,惊道:“你把笔放下!”
“你先放下骨灰盒!”蒋晓帆大声道。
白承安动作停下,骨灰不在洒出去,他眯着眼睛满是危险的说道:“为了一个死去的沈星河,你竟然舍弃自己的命。”
“对!你要是再倒下去,我就死给你看!”蒋晓帆说着,抵在脖子上的笔又向前几分。笔尖锋利,很快在脆弱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甚至隐隐有血珠渗出。
白承安气急败坏的将骨灰盒放下,说道:“好了,我放下,你也放下笔!”
见骨灰盒被盖上盖子,蒋晓帆说道:“把骨灰盒给我!”
白承安只得将骨灰盒递过去,同时注意着蒋晓帆的动作。在她接过骨灰盒的一瞬间,他立刻将蒋晓帆手里的笔抢下,扔到远处。
蒋晓帆抱着失而复得的骨灰盒,怔怔的流泪。
白承安冷冷的说道:“给我老实待着!”
说完,白承安下了楼,对还在楼下的肖美思说道:“你回去吧。”
肖美思看着楼上,貌似关切的问道:“蒋小姐她怎么样了?我听见你们动静很大,她没事吧?”
白承安没回答,而是说道:“我让管家送你回去,从明天开始,你到东凌来上班,职位是我的特别助理。”他又对管家说道:“送肖小姐回去。”
肖美思张嘴,想说话,白承安没等她出言,就率先进房了。她只能不满的皱了皱眉,然后转身出去。心里暗暗思量刚才白承安说的话。
让她去东凌上班,这不是白承安的意思,而是白母的意思。今天在宴会上,白老爷子明确的表示了对她的中意。白老太太虽然不是怎么夸赞她,但也是微微点了头的。
所以白母就顺势提出,让肖美思到东凌上班。这样一来,也方便她和白承安培养感情。
白承安心里怀着对肖美思的愧疚,于是同意了。
肖美思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看来传闻中,白承安和蒋晓帆关系好,也不尽是真相啊。他们真正的关系,竟然恶劣到了这种程度。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白母?
肖美思敲了敲手指,随即又想到,反正蒋晓帆和白承安已经这样了,只要她稍加努力,那么白承安倾心于她,也是早晚的事,告不告诉白母,已经无所谓了。
别墅卧室里,蒋晓帆看见白承安去而又返,紧张的抱住了怀里的骨灰盒。一双澄澈的眸子警惕的看着白承安,生怕他再做什么。
那种眼神,让白承安觉得分外的不爽,他冷冷道:“我讨厌你这种眼神,收回去!”
现在这局面,自己是绝对不能跟他对着来。蒋晓帆有了刚才的教训,也不跟他固执下去,而是移开眼睛,看着深蓝色的地毯。
白承安走过去,一把拿掉她怀里的骨灰盒。
蒋晓帆惊吓道:“你要做什么!我已经答应你不自杀了,你还拿它干什么!”
白承安冷冷道:“沈星河的骨灰我拿着!如果以后你敢跑或是自杀,我就把他倒在马桶里,跟着污秽一起冲掉!”
“我不跑了,我也不自杀了!你不要倒掉他!”蒋晓帆带着哭腔的说道。她想够骨灰盒又够不到,手在床头绑着,因为挣扎而刮得
本来一直没有挂念的蒋晓帆有了这个骨灰盒的控制,总算是让白承安心里安定一些。但是同时他又感到悲哀,他一个活着的人,做得再多,都抵不上一个死了的沈星河。
他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蒋晓帆瑟缩的往后退,说道:“你、你别过来!”
她的抗拒让白承安愈发不满,他制住往后退的蒋晓帆,逼着她对上自己的眼睛,说道:“怎么,刚说过的话,你又忘了?如果你不听话,那你的沈老师就要进下水道了!”
蒋晓帆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不敢再动。
虽然白承安用沈星河的骨灰控制得蒋晓帆很听话,但是他的心里却因此更加烦躁。他解开蒋晓帆手上绑着的领带,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开,埋首在她白皙的胸前啃噬起来。
蒋晓帆死死的咬着下唇,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痛苦,不让自己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
看见她抗拒的表情,白承安故意咬住她胸前的一颗红色樱桃,下重力咬了一下。蒋晓帆被刺激得叫了一声,眼睛也随之睁开,瞪着白承安。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无情的命令道。
蒋晓帆忍着痛苦看着他,眼里的泪水却是抑制不住,顺着眼角从流下。她余光看见摆在离床不远处的骨灰盒,抿了抿唇,说道:“你能不能,把骨灰盒拿走。”
当着沈老师的面做这种事情,太难堪了。
蒋晓帆看着白承安的眼神里,满是乞求。
虽然白承安无所谓,但是那个骨灰盒在这里放着,蒋晓帆心里肯定有阴影,她现在顺从到这个地步,已经差不多了,再逼下去,他怕她心理压力太大,癔症会复发。
起身将骨灰盒放到柜子里,白承安挑眉道:“这样可以了吧。”
有了柜子遮挡,蒋晓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也是在同一个房间里。蒋晓帆有些犹豫道:“能不能放到隔壁——唔唔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白承安霸道的吻住了唇舌。
白承安抬头,看着她说道:“再磨叽下去,我他妈都要忍不住了!”
去除一切隔阂,他不再控制自己,打开蒋晓帆的双腿,就将自己插了进去。自从蒋晓帆流产以后,他们就没有同房过,这下肌肤相贴,让他爽的头皮都发麻。
但是这一切对于蒋晓帆来说却是痛苦的,这么久没有同房,刚才白承安又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让她干涩的甬道犹如被钝器破开,一阵阵的抽痛。
特别是白承安还试图动作,更是让她眼前发黑。
蒋晓帆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低声道:“你等一下,我好痛。”
看着她因为疼痛失了血色的嘴唇,白承安顿了顿动作,抚摸着她的光裸的脊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说道:“放松,过一会儿就好了。”
蒋晓帆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但是她刚尝试放松身体,白承安就再次抽出,重重的顶入,这次痛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五指抓在白承安的背上,不浅的指甲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红色痕迹。
这一点小小的疼痛白承安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这种轻微的刺痛,刺激得他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蒋晓帆无力拒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欲海中沉浮。一场情事开始于白天,而夜幕昏沉到深夜的时候,仍旧没有停下。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蒋晓帆整个人犹如被从水中捞出一般,全身湿漉漉的。她喃喃道:“不要了,白承安你不要再来了。”
白承安附身在她耳边低语,就像一个最精明的骗子一样说道:“再来最后一次,乖,抱着我。”
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他加快速度。蒋晓帆被他的动作顶得向前,又在即将撞到床头的时候被他拉回去,继续承受。
终于,灼热的液体洒在了身体内部。那温度烫的蒋晓帆一阵失神,身体也跟着到达了一个顶点。
高潮过去以后,蒋晓帆以为一切要结束了。但是没想到白承安很快又性起起来,拉着她又开始下一场运动。
她带着哭腔的骂道:“白承安你个骗子!”
“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白承安动作着,执意将自己深深的埋入蒋晓帆体内。
白承安什么时候停下的蒋晓帆已经不知道了,到最后她已经到了一种恍惚的地步。只依稀记得,白承安抱着她说了一句:“再怀上一个就好了。”
听完那句以后,她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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