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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兰卿心底微微一颤。
他偏头不善的瞪着花凉城,对上她尽是挑逗神色的脸却是冷声道:“你这些都是同谁学的?”
花凉城一脸坦然:“心理学啊。”
“什么?”跟着心理学的?心理……是个人吗?这什么跟什么?
花凉城见他也不懂,思忖了片刻便一本正经的道:“你可有感觉我最近容光焕发了吗?”
风兰卿听了这话当真去仔细思忖这段时日里的花凉城……
再上下仔细打量一番。
他摇头,正色道:“没有,你最近睡眠非常不好,总是噩梦连篇,偶尔不做噩梦却是我如何叫你你都不醒。”
说的她好像是个猪似的。
花凉城愤愤不平的拍着桌子道:“对嘛,我这就是在你这个正牌夫君这里受了气却无法发泄也无人倾听的情况!如果我有情夫的话,那就自然不会这样了!”
风兰卿:“……”
他面无表情的把杯中凉茶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把一脸警备神色的花凉城就扛在了肩头上。花凉城一声惊呼,风兰卿又突然察觉这个姿势她会有些不舒服,自己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反身把她给抱了起来。
花凉城吃吃的笑。
“看嘛,现在你连发火都舍不得让我难受了。”
说罢便直接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风兰卿只得一声无奈的轻笑:“嗯,我也觉得我这辈子应该就毁在你身上了。”
花凉城挑了挑眉,眼底尽是促狭的笑意:“精尽人亡吗?”
风兰卿不甘示弱:“你想尝试尝试?”
花凉城再度深陷在梦里。
梦里依旧无风无雨,一片寂静平和。
花凉城穿过抄手游廊,四周挂着的红色灯笼还是悠然和着风,随着这清风浅阳而行,终是又来到这一方小天地。
这屋子里正站着长安和那个掌柜的。
花凉城立刻就反应过来。
这又是那冗长的梦了。
她便也熟门熟路的去寻了软榻躺下,拿着瓜果点心去吃,眸子淡淡的落在他们身上。
哎,这可不好啊。
她日日在梦里遇到他们,浅浅现实里还永远都不会同他们相遇。
女子细细眯眼:“当真只是逃命?”
“若不是逃命的话小爷我天打五雷轰,死于非命行了吧?”男子不忿。
倒也是。
都有了这么恶毒的诅咒了,应当是真的,并且她也不会一直呆在这里的,山高皇帝远的,他还能管住她的是非去留吗?
可笑。
想通了这一点,长安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了下去,她淡然一笑,拱手道谢:“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不过长安的仇还不曾报,现下就要动身,他日阁下若有所求不得,有所不能为,长安定会以命相助……”
公子接过话:“长安啊,这名字不错。”
长安嘴角抽了抽。
公子继续道:“不过阁下这称呼我不喜欢,你就唤我公子吧。”
长安嘴角继续抽。
“他日公子若有所求不得,有所不能为,长安定会以命相助……”
公子淡淡看她一眼:“这就算啦,我救你也不是为了让你报答的。再者说你一个女子被关押在那等万恶之地,想必是惹了什么了不得的麻烦。啧,你现在是不了解我,你如果了解我,就知道我这人啊。天生怕麻烦。所以呢,我不用你报答,你呢,离我远一点就好啦。”
这公子可是真够聒噪的。
长安额头上的青筋跳的很欢快,嘴角抽的就快痉挛了。
公子哥拿了扇子悠哉悠哉的扇风,目光这才扫过她的腰带,见到是一个死结便觉得有几分可笑:“你的腰带为何弄一个死结?”
长安淡然:“这样牢靠,不会开。”
公子嘴角抽了抽:“那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呢?怎么解开?”
“剪断就好。”
公子的脸色变得很是奇怪,他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还是点头表示赞同:“呃……不错,那你现下准备去哪。”
长安眼底涌现万千风云,无数白云离合都只入了她一人的眸:“去拜访一位故人。”
公子啧啧的叹息了一声。
默了默,忽的话音有几分怪异的道:“那你……可还回来吗?”
女子诧异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这救命之恩……你莫不是想着忘记了吧?”
长安嘴角抽的不能再抽了。
公子似是看到了长安的这个动作,便伸开手托着腮打量着长安,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忽的道:“你嘴角怎么不抽了?”
长安顿了顿:“僵了。”
再度惊醒的时候依旧天光乍破。
她很少会醒得这么早。
好容易醒了后,她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她活动了下筋骨爬了起来。
刚刚披上衣服,风兰卿已经端着早饭走进来了,他瞥了一眼花凉城,便把早饭一一放在桌子上:“说了你最近特别能睡便是特别能睡了,你还不信,起来吧,吃些早饭。”
花凉城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磨磨蹭蹭的被走过去被风兰卿按在了桌子上,然后他打了一盆水来给她擦拭着脸和手。
“昨天的案子破了。”
花凉城打了个哈欠:“嗯,怎么回事?”
风兰卿思忖了片刻道:“还是真的和你说的差不多,那个女人其实本就没有情夫,她的丈夫本来也相貌俊秀,后来因为救她而伤了容颜,但她依旧不嫌弃执意下嫁给他。至于所谓的酗酒打人,也是无稽之谈。”
花凉城打了个哈欠,任由风兰卿把她的胳膊放下又拿起来另一条胳膊去揉,“我本就猜到了是这样……嗯,再后来呢?”
“后来她夫君意外落湖而亡,她一人拉扯着女儿,但是公公婆婆贪得无厌又总是觉得她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便日日的同她争吵。后来一次推搡中,她的女儿不幸没了,支撑着她的唯一支柱没了,又有人如此诋毁她,自然……”
啧,人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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