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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歆根本舍不得真的咬他,所以见他好像乐此不疲的逗她,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用手把他的手指拿出来,“阎少宸,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好,你说,我听着。”阎少宸从她的身上翻下,然后侧身用胳膊支着脑袋看着她,转而玩弄起她的头发来。
“你倒是说说,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连歆原本正面躺着,说到这里扭头看了他一眼。
“真实的我?”阎少宸微微一笑,笑里带着寒冰,他可能自己都快要分不清了,毕竟这短短几天的再次相逢,他也跟做梦一样,“如果你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我们之间会更加幸福。”
“怎么可能,如果夫妻都不能坦诚相见,以后的几十年怎么能够相互扶持着往下走。”连歆就从来不忌讳,她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
“那你说,在我面前的你,和在你父亲面前的你,还有你母亲面前的你,更甚者在温晴面前的你是一样的吗?你是否会因为不同的角色而扮演不同的人?”阎少宸就是这样,在工作中他杀伐果断;对朋友他外冷内热;对连歆他倾心相待;对敌人他心狠手辣。
连歆仔细思考着他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在父母面前她会努力做一个乖乖女,不让他们担心;在阎少宸面前她可以肆意妄为,甚至有时候是嚣张跋扈的;在儿子面前,她必须要做一个坚强勇敢善良的母亲。
“还有什么问题?”阎少宸见她不说话,问道。
连歆抬手放在他的脸颊上,一遍遍的摩挲着,又何必非要去执着于所谓的真实,他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而他表现的也正好与她的磁场相配合,这就够了。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那样深情和专注,阎少宸根本经不起她的挑逗,很快就如她所愿去爱她……外面是欢快的音乐与欢笑声,而房间里也同样想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依你们之见,我们要不要上楼去看看情况,万一发生家暴,我们也可以帮忙。”秦逸不时的看向二楼,大家都非常默契的,没有上二楼去。
“你觉得少宸是施暴者,还是被虐者?”景严摇动着红酒杯,顿时大家都来了兴趣。
“不如我坐庄,各位猜猜看楼上的情况,少宸是施暴者一赔一,少宸是被虐者一赔十。”秦逸也想找点乐趣,毕竟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能找到机会揶揄少宸可是不多见啊。
“如果阎总知道我们这么玩儿,可能会不高兴。”欧阳旬经过这五年与帝宸的合作,与阎少宸也算是成为了合作伙伴兼朋友。
“保密,低调。”秦逸对着大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对一直在旁边候着的安泰说道,“帮我拿纸笔登记清楚,只收现金。”
“秦总,这不太好吧。”安泰有点为难,真要让老大知道了,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说不定少宸夫妻二人下楼的时候,已经明天早上了。”景严这几人平时都见惯了少宸的冷厉,难得有机会就想偷偷的玩儿一下,“五千块,少宸是被虐者。”
“这么肯定?”秦逸见景严好像胸有成竹,忍不住问道。
“少宸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连歆,不可能舍得动连歆一下。”景严是看着他们从相识到热恋,又看着他为了连歆整夜宿醉,当然明白他的感情。
“我只有三千块的现金,赌阎总是被虐者。”欧阳旬也将三千块放到了安泰的托盘里,他也觉得阎少宸不会打女人。
这边刚刚定下规矩,周围的人就慢慢的围上来,就连工作人员也加入了其中。
“那边在干什么?”欧阳曼看向大厅里围成圈的人,难不成有好事。
“等等,咱俩的事情还没有谈完。”尹哲拉住欧阳曼的手,他又死缠烂打了五年,再这么等下去,他就老了。
“咱俩就是前妻与前夫的关系,五年前就都说清楚了,你老是这么缠着我,到底有什么意义?”欧阳曼转身不理他,为什么他像是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不放。
“欧阳曼,你是不是要我跟少宸一样,演一回装死的戏码,你才愿意面对自己的感情?”尹哲一直都不相信欧阳曼对他完全没有感情。
“你要是死了,我第一个拍手叫好,还到你的墓碑前放鞭炮庆祝。”欧阳曼这五年其实过的挺开心,不用被他压制,还被他追来追去,有时候出差回来,打不到车就给他打电话,他会屁颠屁颠的开车来接她,简直是女王级别的待遇。
“你是不是跟相亲对象看对眼了?”尹哲不相信她这么狠毒,除非她真的看上别人了。
“相亲对象?是啊,不行吗,反正我单身。”欧阳曼愣了一下,随即知道他又误会了,之前确实去相亲了,只不过一顿饭后大家就各自不联系了。
“欧阳曼――”尹哲被气的快要爆炸了,“咱俩认识多少年了,你想想我对你难道不好吗,哪个男人能忍受你的各种坏脾气与无理取闹,你说说你多大岁数了,还跟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去相亲,羞不羞。”
“老娘就是愿意,就是有人要,有本事你也找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欧阳曼以前被他打压的时候,可是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当了五年的地主,当然不想这么快就放弃。
“你是不是觉得我找不上更好的女人,告诉你,我只是不要她们,想跟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尹哲放下狠话,气的转身就走了。
“尹哲――你混蛋。”欧阳曼看着他开车离去,气的在原地跳脚。
“姐,你又把姐夫气走了。”欧阳旬看到自己姐姐这副模样,真是为她着急。
“欧阳旬,你的胳膊肘就不能往里面拐一次么。”欧阳曼觉得自己的弟弟也不理解她。
“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姐夫对你多好啊,只要你提的要求,他全数答应,这都几年了,他无怨无悔的追求你,你都三十几了,再过两年就真没人要了。”欧阳旬摇摇头,一脸的叹息。
“滚,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欧阳曼本来就生气,被弟弟这么一说,更加不高兴了,“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打赌,赌二楼是连小姐虐阎总,还是阎总虐连小姐。”欧阳旬不禁想到自己的感情,他因为父母的要求答应跟古家联姻,但总归没有感情。
“这么好玩儿,我也去……”欧阳曼一脸兴奋的踩着高跟鞋跑进了大厅。
欧阳旬摇摇头,希望他姐姐能够早日醒悟啊。
范若娣推了推压制着她胳膊的韩正杰,“人都走了,你快点起开。”
“范若娣,你听我说,我――我――”经过昨晚一夜的考虑,外加上尹哲的鼓励,韩正杰是准备跟她说清楚的。
“你什么呀,有话就好好说,非要拉我到车里做什么,而且还不让别人发现,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范若娣觉得今天的韩正杰很神经,而且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像个男人。
“你就不能像个女人吗?”韩正杰忍不住反问,头发比他的还短,刚才压着的时候感觉胸部真的比他还平。
“谁规定女人就必须是什么样子,我看你也不像个男人。”范若娣最讨厌别人说她不像女人。
“你――母老虎。”韩正杰的话音刚落,就感觉一个拳头向他挥来,将他打得狠狠贴在了汽车玻璃上。
“韩正杰,你是不是皮又痒了。”范若娣根本没有完全把力道都用上,不然韩正杰会直接飞出去。
“你――我――”韩正杰还是说不出口,他扪心自问,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假女人啊。
“还能动吗?要不要叫救护车?”范若娣十指交叉,把关节弄的很响。
韩正杰摆摆手,从玻璃上离开,用手扶着脑袋动了两下,还好没有骨折,结婚后他才明白范家为什么给了那么多嫁妆,都是医药费啊。
“我看你也没话说了,我走了。”范若娣打开车门就要走,韩正杰伸手去抓,但是抓到了空气,“哎,怎么这么蠢。”
“你说谁蠢呢?”范若娣突然转身打开车门,两眼瞪着韩正杰问道。
“我――说我自己,我蠢,没说你。”韩正杰像是一只害怕的绵羊,向后退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现在是给你面子就放过你,如果你再叨叨叨,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范若娣用劲将车门关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正杰感觉很稳的车,被范若娣拍的都摇晃了,他刚下车就感觉到一阵风一样飘了过来,吓了一跳,看着范若娣放大的脸以及摊开的手,问道:干什么?”
“里面在打赌,我没带钱。”范若娣从来没有问他要过钱,今天出门急,而且想着就在隔壁,所以她就空手来了。
韩正杰原本还想矫情两下,让她服个软,但是想到她的拳头,果断放弃了,将自己的皮夹掏出来递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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