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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珂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侮辱我,我感觉他的嘴脸恶心到让我食不下咽。
我尽量镇定地仰头,不注意近在咫尺的恶心部位:“你要是不担心我把你的命根子弄断,最好不要一次次地挑战我的底线。”
严子珂饶有兴趣地低头看我,洗手间的门像是快要被敲破了,他浑然不觉。
我听到周家明正在外面调解,好像是在阻止乘务员叫警察。我听着心寒,却又没办法发怒。
就在严子珂沉默时,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猛地往他命根子上打去。
可这个人渣特别警觉,迅速往旁边一闪,我整个人扑空,因为重心不稳,直接摔趴在地上,前脑门狠狠地撞在地上,疼得我眼冒金星。
“呵呵,苏小满,你还挺带钟。”严子珂不阴不阳地笑着,我听得牙痒痒。
等我爬起来时,他已经把裤子穿好。
我说过,他对我根本没兴趣,如果跟庄远谈了一场恋爱的人是苗茉莉,严子珂同样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文婕打来的:“小满!你怎么样了?我也在这趟车上,你怎么得罪严子珂了?急死我了,我已经报警了,你没事吧?”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癌症相关资料,跑去各地参加病友会的次数比以前出差还频繁。
我的鼻子忽然酸了,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眼泪流下来那一瞬,严子珂已经气定神闲地开了门。
张文婕跟一个乘务员率先冲进来扶我,张文婕抱住我的时候,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你叫什么名字?”怀里的张文婕抱了我不到五秒就被拉开了,我爬起来一看,严子珂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懒洋洋的神情下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和震惊。
我冲上去推他,想把他的手拉开,可他抓住张文婕的手像是被黏住了,怎么都拉不开。我急不过,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腕。
张文婕被他吓住了,也一个劲地推搡着:“你干什么?快松手!疼!我手都要被你勒断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严子珂疯子似的低吼着,眼睛都红了,声音竟然还在微微颤抖。
我不解地睨了张文婕一眼,她吓得脸色发白。
旁边的乘务员看不过去,上前想要劝严子珂松手,他竟然大力一推,直接把人推倒在地。
我气得怪力一咬,竟然把他手腕咬破了。
鲜血渗出那一刻,严子珂终于抽着气松了手。
我顾不上嘴里的鲜血,拉着张文婕赶紧跑出了洗手间。回头想要去扶乘务员时,严子珂已经跟了出来。
我看乘务员没危险,心惊胆战地拉着张文婕往车厢里人多的地方走去。
周家明本来正在跟一个男乘务说话,看到我们出来之后急忙追过来拉住了我,视线定格在我嘴巴上的血迹上时,瞳孔猛地放大:“小满,你没事吧?”
“没事。”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张文婕拉到了周家明的座位上坐下。
她舒了一口气,掏至今给我擦嘴巴:“那人神经病啊,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刚才怎么听说……”
“没事,就是个衣冠禽兽!”我话音刚落,这个衣冠禽兽已经走到了我们的座位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文婕,被我咬破的手腕还在往下滴血。
他这个样子引起旁边人的骚动,有乘务员跟过来想把他弄走,但严子珂没搭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好像已经冷静下来,紧紧盯着张文婕的头顶,似乎想把张文婕整个人都看到燃烧起来。
张文婕被他吓到了,几乎把脸埋到了我的肩窝里,抱着我的胳膊没敢动弹。
她其实挺胆小的,但可能受我影响,每次我受委屈,她都能像个女汉子似的挺身而出,实际上她平时真的很温柔乖巧。
“严总,你没资格这么质问我朋友。”
周家明之前好像被严子珂拉着甩在了身后,这会赶过来后,看到严子珂的眼神也愣怔了下:“严总,你这是……”
“周家明,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严子珂好像跟张文婕杠上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利用张文婕来要挟我,心里突突跳着很是不安,赶紧冲周家明摇摇头。
可周家明这会儿又跟狗腿子似的,直接忽视了我的摇头:“她是小满的朋友,叫张文婕。严总认识张文婕?”
“张文婕……”严子珂发痴般呢喃着小婕的名字,慢吞吞的带着一丝迷离。
乘务员们终于赶了过来,有人在严子珂耳边嘀咕了几句话,严子珂这才深深地看了张文婕一眼,而后唇角微微扬起,冲着我诡异一笑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我被他最后那个笑容吓得连打了几个寒噤,这个神经病,不是想对张文婕下手吧?
我缩起脖子哆嗦着看向张文婕,想死的心都有了:“完了,严子珂不会打上你的主意了吧?小婕,怎么办,如果他想对你下手……都是我害了你。”
张文婕一头雾水:“小满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害我了?不是凑巧碰到你被欺负吗?换做被那变态拉进去的是我,你肯定直接踹门了。你放心吧,这是法治社会,我又没有得罪他,他凭什么对我下手。”
我苦笑:“别瞎单纯,这个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小婕,你又一个人去外地参加病友会?别这么辛苦了,魏燃知道你这么做吗?”
“他……应该不知道吧,我没特地跟他说过。他现在为了照顾他妈妈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根本就没有心思管我。”
张文婕很落寞,看到她憔悴的面庞,我的心紧紧一抽,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余光瞥到立在一旁的周家明时,我冷着脸抬起了头:“你口口声声说要跟我复婚,刚才我差点被欺负,那就是你的态度……家明,我真不敢相信你。”
周家明很清楚我的脾气,这时候我不表现出该有的生气,那简直太假了。
他愧疚地垮下脸:“小满,得罪严子珂,我们以后的日子会更惨。你不知道,连庄远那样的人都被他整得很惨,更别说我们这种没背景的人了。”
我对庄远的名字带有自动接收雷达,耳朵竖起来,情不自禁地问道:“庄远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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