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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志吵着哥哥带他出去玩,忽然经过书城,就想起了自己心爱的(带和谐描写的)网络小说,连喊停车。
罗公子汗颜不已,他最头疼的就是看书,去老爸的公司,也不过是走一个形式而已,到头来还是花老爸的钱,在他的眼里,老爸的钱是花不完的。
正感烦恼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心里想到:是她?堆上笑来说:小志,你要进去买书吗?真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要什么书,尽管跟哥哥说,哥哥给你买。
小志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坏哥哥竟然这么爽快,但还是欢喜不已,满脸天真的说道:大人说话要算话,可不能反悔。
罗公子对自己的这个表弟,也真是哭笑不得,但还是耐着心的说:那当然,我还能骗你?走吧,再等等可就要关门了。
欢喜的两个人走了进来,罗公子就说:小志,你自己去看,哥哥随便转转。找到了,打我电话哦。
小志点了点头,飞一般的去了。罗公子鄙夷说道,走的可真快。
抛开小志,就寻找起梁秋月的影子来,四处的转来转去,里面还有许多的女高中生妹,正在认真的阅读书籍。
四处转了转,就是不见梁秋月的影子,不得已就上了三楼,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有。
最后上了六楼,才隐约的看见熟悉的背影。心里纳汗,她怎么到这么高层来看,要知道,六层几乎都没有人的,这层楼的书籍,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或者一些冷门的书籍。
正好去打招呼的时候,猛然的看见她走向一个男子的旁边,说这话。
心里犯疑,难道那个男的是他男朋友?就算是他男朋友,我也抢过来,再甩了她。凭我的一表人才(主要是他有钱的老爸让他如此的自信),就这么一个小妞,还弄不来吗?
嗨,梁小姐,这么巧哈。帅气的脸庞,绽放着猥琐的笑容。
哈,是你啊,罗公子。表面虽然亲热,但是心里发麻,低声对黄浩说:他就是我们明天要见的客户,没想到现在就让你见着了,你做个心里准备吧。
罗公子没话也找话跟梁秋月聊着,把黄浩晾在一边。
他不记得黄浩,黄浩可记得他,心里想到,有什么了不起的,心里在算计着,一定要整整他,对了他的钱夹,不知道他的钱夹有没有补回来。
打量着罗公子,发现裤兜里赫然的发着一个钱夹。黄浩也不管为何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犀利,能够轻易的知道他的钱夹在哪个口袋,虽然不是很鼓。
夜晚临近十点钟,书城要关门了,广播已经超过了三次,还在不停的广播着要关门了,请要买书的作者做好准备等等。
人多?是个好机会,等会我就要你好看!黄浩在心里放狠话。
小志手里拿着好一些的书籍,里面全部都没有资料书籍的,而是小说或者说是杂志之类的。
正要给哥哥打电话的时候,却看见他们两男一女走了下来,在人群中。在心中想道,哥哥又看上一个女的了,我去帮帮他,好处肯定少不了我的。
打定了主意,就乖孩子的小跑了过去,哥哥姐姐的喊,喊黄浩的时候,则是喊叔叔。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哥哥姐姐,在一起是可以的,但是你这个叔叔和姐姐就是跨了辈分了。
但是他却看见了哥哥的脸,比铁板还要冷,还要难看,心里嘀咕,难道自己说错了话吗?那是自然的,叔叔自然比哥哥长了一辈。
挤在了黄浩和梁秋月的中间,摇着梁秋月的手,样子甚是可爱。梁秋月也有一些的喜爱他。
旁边的黄浩,瞥眼看这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又看他手里的书,竟然有杂志带开放性的,心里鄙夷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坏了!
再看他竟是往梁秋月的身子挨去,有意无意的还让头碰梁秋月的侧峰,心里就更加的鄙夷,在心里算计着如何整治这俩兄弟。
罗公子正要付款的时候,猛然的发现,自己的钱夹竟然不翼而飞,这下子看黄浩的时候,就有一点印象了,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小志鄙夷的眼神,让罗公子脸色甚是难看,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针刺。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书你很喜欢看吗?说着,拿起放在收银台的书籍,一本一本的看着,指着那本性感封面的杂志说道。
没,没,这是我买来送哥哥的。心急的小志,一下子把祸水推向了罗公子。
梁秋月把本来看向小志的目光,又转移到罗公子,目光变柔和。
黄浩爽快的结了帐,正要往梁秋月挨近,梁秋月却主动避开了小志和罗公子,向他靠近。
罗公子瞪了一眼自己的堂弟,然后才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梁小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罗公子以邀请的语气说道。
那好,他和我同路,麻烦你也送送他吧。因为有小黄在,她感到很踏实,并且屡次的拒绝他,明天谈的项目,可能就功亏一篑了。
想不答应,但是看她那脸色,显然是要他答应了。
小志拉着梁秋月的手,坐一个邀请的手势,说道:姐姐,请。罗公子正要邀请她坐副座,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堂弟却这么的聪明。
没来的及说话的黄浩,已经被小志没好气的说:你坐这里吧。
这么小,就这么厉害,一定要整治他,黄浩假装没事的坐进了后面的座位,心里一直在算计着如何整治这两兄弟。
送走了梁秋月,黄浩正要下车的时候,忽然听见罗公子很不情愿的请求帮助说道:黄先生,麻烦你借我五百块,我明天还你。
他竟然跟我借钱,他会跟我借钱,肯定是有很紧要的事儿,我就先借给他了,看他用来做什么。爽快的数了五百块给他,还剩一两百。
很生硬的两个谢字,从罗公子的口里说了出来,然后开着车,载着小志就走了。
叫了一辆计程车,就跟了上去,可惜罗公子的车速太快了,显然跟不上,黄浩暗恨可惜,最后只得回自己的住处。
要是我能把他衣服给划一道口子,而又不让他发现,那就好了。一边洗澡的黄浩,一边还在想着如何整治那个罗公子。
然后又想,明天就要陪经理跟那姓罗的谈项目,他懂谈什么项目,无非是看对方长得漂不漂亮。
想到这里,就想到了一个点子,可惜有一句话叫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然后又想,要划破他的衣服,得要有刀子啊,而且那刀子还要很锋利的。
想到锋利的,又想到要藏在哪里。
想到了头痛得厉害,直接的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去了。
梦,又来了。梦里又是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飞盗。
和梁秋月一起走出了公司,两个人正要打的的时候,已经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的面前。
梁秋月这次还是坐在副座里,把黄浩晾在后座。越是这样,黄浩就觉得扒他的钱夹,一点也不过分。想到自己已经偷了他两个钱夹了,钱虽然不少,但是他银行卡里面的肯定更多,要是能知道他的密码,就好了。
想归这样想,但还是想怎么整治他,让他在结账的时候又出丑,但是多次的钱夹被扒了,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又想新招。
跟在他们的后边,往一高档的餐厅走了进去。
里面放着冷气,装修的很讲究,处处都是光鲜夺目的,处处都彰显着贵族的艺术。让黄浩有一种自卑的感觉。
不安的坐在柔软的座椅之上,更加的感到不安,毕竟他是第一次进这么高级的地方。
坐在他旁边的梁秋月显然自然的多了,一方面还给以他自信的眼神,让他微微说着就要把酒倒进自己的口里,又偷眼看他的神情,竟然有一些的得意之色,自己的这杯也有问题,叫了一声:哎呀!酒杯里竟然跌落在地面上,砰的一声响,碎了一地。
不好意思啊,对您真是大不敬,我自罚三杯。服务员打扫干净之后,又换上了一个新的酒杯,黄浩说道。
他还是要看他的表情,想要知道他们是怎么下的毒,但是罗公子的表情却是很自然,还带了一层可惜,却是没有了刚才的期待。
这么说来,我的酒是没有问题了。爽快的连干三杯。一阵眩晕,涌上双颊,只觉得头脑发晕,摇摇晃晃的,似乎站立不稳。
小黄,你没事吧?梁秋月有些担心的问,心里暗恨自己,忘了问他能不能喝酒了,想不到他是滴酒不沾的。
强行着保持意识清晰,然后又看了看罗公子,一脸的得意之色,对梁秋月说了声没事,又对罗公子说道:罗先生,您要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不如我们就把合同签了吧。
罗公子说不着急,吃完饭了再签不迟,心里一阵鄙夷,没想到你喝不了酒的,早知道我就不用麻烦在你的酒杯也涂药了。心里想着要灌醉黄浩,一个梁秋月还搞不定她吗?
说着,举起酒杯来,又要喝。
假装一个晃荡,撞了梁秋月一下,酒杯就摔落在地上,又是一地的玻璃。
那个进来打扫的服务员,都纳闷的很了,对黄浩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毛毛躁躁的。
黄浩早已经看在了眼里,趁着她打扫之际,与她发生了肌体的摩擦,假装是无意的。
那个女服务员就更加的在心里咒骂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很有礼貌的样子,走了出去,又换了一个酒杯过来。
梁秋月咦的叫了一声,说道:小姐,你的扣子。
那服务员不看还不知道,一看就大叫了一声,两脸绯红起来。原来上面的两个扣子已经没有了,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的。
想起刚才出去的时候,有几个客人还特意的盯着自己。
丢人的跑了出去,很是失态。
罗公子心里犯疑,这小子是不是装醉的,三番两次的坏我的好事儿。
尽管如何喝,罗公子还是没能得手,最后也是他结的帐。
拿到了合约,梁秋月很兴奋的说:明晚我请你吃饭。
一直都有一个黄浩在插手,而且酒席的时候,似乎他就知道里面下了药一样,那个服务员的扣子是怎么不见的,罗公子能想到前面是黄浩在捣乱,但是后面的就想不到了。
黄浩一个人走在这个街道,往那条巷道走了过去,谁知前面,忽然涌出了十几号人,来势冲冲的,看来是冲着自己来的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罗公子找来的。
假装不在意,往前面而且走,心里在发毛。
小子,还挺镇定的嘛。我警告你,有些事,你做好不要管,做好你的本分。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一个长头发的青年,威胁着说道,最后还用刀子在黄浩的前面比划。
兄弟,你们认错人了吧?黄浩装傻的说道。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说着,就要捅进黄浩肚子的样子。
腿在发抖,似乎要站立不稳,显然黄浩很害怕,但是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威严的说道:怕什么!
见黄浩如此的害怕,得意的他们,浩浩荡荡的要离去。
啊!忽然一个人立在那个青年的面前,吓得他叫了起来,仿佛跟见了鬼般。
兄弟,出来混的,不要太嚣张了!黄浩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
就连那个青年,也有一些的发软,如此强的气场,宛然就是社会老大,又见他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一样,应该是刀吧。这小子不会也是混混吧。
可是听罗公子说,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
啊!什么预兆都没有,就被人在小腹踢了一脚,砰的一声响,跌倒在地上。
黑夜里的刀子,在亮晃着,黄浩说道:下次别让我遇见你,小心了。
青年站了起来,要走的样子,心里想着,这么多人,还就不信打不过他了!
往前而走,再转一个弯,前面就是小区的门口了,忽然后面一声暴喝,转身一看,一把白晃晃的刀子乱砍了过来。
黄浩腿往他的手腕踢了过去,刀子被踢飞落在一边,那个青年哎哟的叫痛,不敢上来。
就在那一瞬间,一口刀子又砍了过来,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一起攻了过来。纵然有前世附身的黄浩,也难以抵抗,何况现世的体质,是虚弱的。
硬着头皮,听准了方向,一个连环腿在前面划了一个弧圈,全扫他们的下盘。
有五个被撂倒在地上,爬了起来,抓起了旁边的刀子,更加发狠的冲了过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解决了五个,又有好几个提着刀子冲来,黄浩心里想,不放点血,他们是不害怕的了,若是有前世的体质,就你们这几个小子,还怕你们来着了吗!
手中的刀子,在耍着刀花,时不时的又藏进袖子里面。他的刀子,只有十厘米长,是小刀类的。
迎了上去,手中的刀子,看准了一个人的手,划了一条弧线,在那个人的手腕之处,一直划了下去,足有二十厘米长,鲜血奔流。
痛倒在地上的他,手中的刀,早已当的一声响跌落在地上。
柳暗花明
张玉琴并没有感觉出黄浩有什么异样,黄浩在她后面轻轻碰了一下她,冲她微微地一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两人继续着刚才或许谁也根本就没有记清楚的话题,隔了一会,黄浩话锋一转和张玉琴说:说这么半天了,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张玉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看了看他说,好啊,既然是游戏,就当是一种乐趣,张玉琴自信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没有什么人真正能够难得到自己的。
说吧,什么游戏,怎么玩?张玉琴看着黄浩说。
猜物?黄浩说。
猜物?张玉琴不知道黄浩说的是什么,似乎自己并没有听说过这么一种游戏,于是看着黄浩,眼神里充满了无数的问号。
对,猜物,就想西游记里孙悟空和三大法师斗法一样,谁也不准事先看,说猜什么里面有什么东西就猜什么黄浩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挑战的成分。
张玉琴觉得黄浩说的游戏有点神奇,或者说是有点搞笑,她从来只是将西游记里的故事看做是一种神话,从来都不相信这个是什么真事,既然不是真实的,既然不可信,那猜就猜,谁还怕谁不成,再说了自己也没觉得自己一定就会输。
张玉琴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那你说吧,我们先猜什么?张玉琴问黄浩说,她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做起。
既然是猜,那我们就先从你的包开始猜吧。黄浩这样的选择似乎让张玉琴感觉是一种挑衅,既然自己的包,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如果黄浩非要比这个话那黄浩一定输定了。
张玉琴心想黄浩一定是让着自己,不过既然让,那也是自愿的,那就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的时候,张玉琴和黄浩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让你猜,你要是猜对了,我就认输。张玉琴并没有要欺负谁或者是让着谁的意思,但是黄浩要想猜对自己包里全部的东西,那也是休想。
黄浩眯着自己的眼睛,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仔细地看着搁在张玉琴身前的包说:我不猜你包里都有什么东西,我只猜其中的一样,如果我要是说对了,那就算我赢,如果我没猜对,那就算我输。
张玉琴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不是很容易就蒙对,急忙摆手说:这样可不行,仅仅是一样,那你怎么猜都能猜的对,这个跟混小孩似的,没什么意思。
小孩难度的我不猜,要猜我就猜个比较有难度的,就好比现在我猜在你的包里有一个价值几十万的玉镯子。黄浩说话的时候似乎显得有点信誓旦旦。
对于张玉琴来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自己压根没装,即便真的是想装,那自己不也得有那么多的钱去买吗?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自己的包里有什么东西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怎么可能。张玉琴乐着说。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万一要是真有呢?黄浩不依不饶说的感觉是真的似的。
如果要是真的话,那我愿赌服输,你不管你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张玉琴心想这个赌无论如何自己也输不了,所以非常自信地对黄浩说。
黄浩做了一个一言为定的手势,示意张玉琴自己看一下自己的包,张玉琴将自己身前的包放在腿上,用手迅速地拉开自己包上的拉链,随手将包扔给黄浩,让黄浩自己去看,黄浩笑呵呵地小心翼翼地翻着张玉琴的包,一边翻一边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还没有呢?
张玉琴在一边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黄浩,心想我看你能折腾出什么新鲜玩意来,可是就在自己觉得根本没有可能翻出什么东西的时候,黄浩从张玉琴的包里小心地拿出一个浑身通透的手镯来,这个手镯就是刚才在那个看起来很是不一般的富人手腕上戴着的那个。
这一幕让张玉琴看着嘴巴都张大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手镯是从哪里来,自己压根就没有这样的东西,那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在自己的包里呢而自己的包里有什么东西,黄浩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他做的手脚?
实在不好意思,不小心让我给猜中了。黄浩的脸上露出一副很是得意的神情,像是一个春风得意的凯旋者。
这怎么可能,我的包里怎么可能有手镯,我压根没有放过啊?张玉琴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这个手镯值多少钱,而是这个手镯究竟是怎么到自己的包里的,唯一的一种很是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个手镯是黄浩放到自己包里的。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从见到黄浩一直到现在,自己的包压根就没有离身,黄浩根本就没时间做手脚,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黄浩有点想不通,其实何止是他想不通,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想不通。因为这个东西压根就不是属于她的。
这下你怎么讲吧,我记得刚才好像某些人说过愿赌服输,如果输了之后,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的,也不知道现在说话还算不算数。黄浩的表情让人听起来有点戏谑的成分在里面。
这个不算,肯定是你在我包里做的手脚。张玉琴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起来某些人要耍赖皮了啊。明明刚才红口白牙说的很清楚,可是现在好像有点想要反悔的意思了啊。黄浩用一种很是讽刺的口气跟张玉琴讲,似乎是在用一种激将法,试图让对方接受现实。
这个不行,这个我觉得肯定是有人给我捣乱,不然的话我的包里怎么也不可能有它,如果你要是真有这本事,那你再猜一次,如果这次猜对了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你。
黄浩心想别说是一次就算是再猜十次,也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嘴上说对方耍赖,心里却美的不得了。
你就说你猜不猜吧,如果你要是害怕了那我就不猜了,如果你要是真有这本事,那何必在乎这一次呢,最起码也说明你不是蒙的啊。张玉琴心里不服,于是跟黄浩明着暗着叫板。
黄浩心里暗笑张玉琴又要落进自己的圈套,顿了一下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说的,那就听你的,再猜一次,如果这次我再说对了,你可不许耍赖啊。要不要咱白纸黑字也清楚了啊。
不用写,这次要是真输了我认,白纸黑字写多见外啊,显得我很没有诚意。张玉琴并不是想耍赖而是确实觉得没有写的必要,如果自己真的再输了,那自己就认,不管对方提什么样的要求自己都答应,关键是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黄浩眯着自己的眼镜,仔细地上下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张玉琴,突然开口说:我发现在你的裙子地下压着一根纯金项链。
张玉琴这个时候并没有怀疑,而是下意识地起身去看,让她不能相信的是,在自己座位的上面也就是自己的裙子下面赫然躺着一条金灿灿的项链。
这一下,张玉琴是真懵了,黄浩是真乐了,张玉琴傻傻地看着对面这个似乎让自己有一点捉摸不透的男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压根没动,对方也压根没动,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到自己包里和座位上的,自己真的不是很清楚。
张老师这下你该承认自己输了吧。黄浩坏坏地看着对面一头雾水的张玉琴,心想我看你怎么办。
张玉琴愣着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怔怔地看着黄浩,虽说自己并不担心自己会失去什么,赌输了会怎么样,只是脑子暂时还是转不过这弯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怎么,是不是感觉特纳闷,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出现你那里,如果你要是看了接下来的东西那么你估计就不会奇怪了。说着黄浩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束特别大的玫瑰花递到张玉琴面前说:送给你张老师。
一向对自己很是自信的张玉琴真的傻眼了,她觉得现在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魔术师一样,总是给与你无数的意外,让自己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前张玉琴不太相信魔术师,不过现在活生生的事实摆在自己面前,张玉琴不得不相信有时候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会撒谎的。
说吧,你提什么条件吧。张玉琴算是放弃了自己的抵抗,彻底认输了,或者说换成任何一个人在这样一次次的惊奇面前也得缴械投降。
黄浩并没有提什么要求,只是说暂时给你记着,等自己想好的时候再提,不过在黄浩自己内心里早已想好了究竟提什么样的条件。
男人和女人很多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之所以让对方对自己牵挂,那自己就必须得提出一系列让对方感到有吸引力的东西,只要这样对方才会觉得你神秘,只有这样对方才会对你永远都恋恋不忘。
黄浩知道今天自己这招已经为自己奠定了一个很好的一个基础,从对方的眼神、表情和言语里他能够感觉出来对方对自己的欣赏和倾慕。
如果说两个人在一起必须有谁是主动的话,黄浩心里很清楚在他和张玉琴之间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两人的关系如果真想进一步的话,只要自己开口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的话,那黄浩还何必在乎现在提什么样的条件,既然自己已经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的话,自己随时都可以掌控战势的一个动向,就没有必要再在乎这些。
张玉琴用很是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心目这个神秘的男人,即便是输了,心里也依然感觉美滋滋的,甚至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自己希望能够成为这个他的女人。
感情这东西,总是让人感觉模模糊糊地说不清道不明,或许之前自己碰到个无数的男人都让自己感觉无奈,但是一旦碰上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之前所有的矜持都变的不那么重要,就有些人说的那样,女人原本是需要矜持的,可是当自己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啊。
两人在一起聊了很长时间,临走的时候张玉琴问黄浩: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吗?
黄浩摇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张玉琴摇摇头显得很是无奈和不可思议。
张玉琴把刚才自己包里的玉镯子和裙子下面的金项链,拿出来递给黄浩说,原物奉还,完璧归赵。
黄浩用手一摆说,不用还了,就当是朋友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虽然之间自己也见过不少的市面,自己也不并眼馋这些东西,不过这么大的一个数额的东西,黄浩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给自己,张玉琴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张玉琴执意要把东西还给黄浩,黄浩始终都没有接,毕竟这些东西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借花献佛,何乐而不为。
两人推辞再三,最终的结果是张玉琴答应收下黄浩送给自己的礼物,但是张玉琴答应黄浩一个条件,那就是等自己想好了什么条件的时候,自己随便提。
这样的一个过程似乎像是买卖双方的一个交易,至于是或者不是也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面最最清楚。
今天这样的结局对于黄浩来说是很满意的,或者说是还是有那么点意外的收获,原本自己还想着得费多少的周折,现在开起来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两人聊天的过程中梁雪月来电话,黄浩还是按照之前的方式选择了不接,不过梁雪月这小妮子也还是选择她之前的方式,接着打。
张玉琴看黄浩始终不接电话,问他为什么,谁打来的,黄浩说是以前的一个朋友,老是粘着自己,甩都甩不掉,张玉琴笑笑说,看出来了,你从小就是拈花惹草的主,一定之前埋下不少的情种吧
黄浩说你以为我是楚留香啊,到处留情,我可是一个重情重义一往情深的人男人。说完自己在哪里乐,张玉琴也跟着他在那乐说你要是一往情深的话,估计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吧,即便话是这么说,但都听得出来这原本只是玩笑话。
在会所里呆了很久,黄浩才和张玉琴一起出来,本来想这两人一起去疯狂一把,不过张玉琴说自己晚上还有个学校会议要开,所以只能恋恋不舍地分手。
和张玉琴分开之后,黄好突然觉得今天的天是晴的,树是绿的,就连之前城市里从来都有的鸟叫声,黄浩似乎也在瞬间听到了它们在愉悦地歌唱。
环境的好坏不见得一尘不变,很多的时候完全是取决于一个
环境的好坏不见得一尘不变,很多的时候完全是取决于一个人的心情,当一个人的心情转变了,周围的环境也就随之发生了转变。就像佛家所言,风动还是树动,是树动还是心动。
第二天一大早,黄浩就早早地起床,这似乎不同于他往日的风格。
看来赖床不是天生的,关键在于是不是有他认为在乎和在意的人或者事。黄浩闲来无事,梁秋月正好给自己找个事干,何乐而不为,当一个人闲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时候,只要给她找点事情做,那他就阿弥陀佛了,黄浩现在就是这种心态,他急切地需要别人给自己一份工作。
黄浩赶到梁秋月的公司的时候,公司里似乎还没有几个人来,只是当黄浩给梁秋月打电话的时候,梁秋月已经早已到了公司,如果说每个公司的老板都和梁秋月一样,那这样的公司的生意一定差不了。
俗话说的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只是黄浩不知道梁秋月其实并不是每天都起的这么早也不是每天都这么早来到公司,今天只是个例外而已,因为梁秋月知道今天黄浩一定会来,在她的内心世界里极度想看到黄浩,所以这才一大早就赶到公司,希望在黄浩到公司的第一时间内就能够看到他。
这几天梁秋月一直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始终都没有打扰黄浩,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不想他不惦记他,而是自己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理应保持一点应该有的矜持,所以才故意让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尽量地变淡变浅。
昨天的时候,之前的一个朋友介绍说有一个大客户想跟自己谈一个大项目,梁秋月很是开心,只是当朋友跟自己说起那个人的时候,梁秋月觉得为难了,其实梁秋月这么多年在商场上见识的人和事已经不少,只是每次面对那些对自己想入非非的男人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很是厌恶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生意,如果不是迫于无奈,梁秋月压根不想搭理他们,可是现在他们都是自己的重要客户,如果不和他们合作,自己会少不少的钱,为了自己妹妹的学费为了自己的生意能够越做越大,很多的时候只能忍气吞声。
别开生面
梁雪月在黄浩家里受挫,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别扭的慌,但是并没有因为这样,她就转身离开而是气鼓鼓地坐在那一声不吭,黄浩也不搭理他,只是随她的便爱干什么干什么,自己忙乎着自己的事,两人虽然同处于一样的空间却形同陌路。
黄浩呆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劲,起身要离开,小妮子见状便跟着站起身来,说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黄浩说我出去办我的事,你跟着不方便,梁雪月说我不管,我只想跟着你,你走哪我就跟着去哪里。
看起来自己的桃花运似乎还真是来了。黄浩想起自己前世说的话,说自己这段时间会沾惹不少的桃花,说不准梁雪月就是其中一个。
如果要是将梁雪月和梁秋月比较起来,黄浩觉得自己可能更喜欢梁秋月,虽然说两人长的差不多,但是性格上的差异,让黄浩觉得跟梁秋月在一起的感觉更让自己感觉踏实,不过说句实话,如果现在的社会允许的话,黄浩真希望能够将这姐妹两一块带回家,甚至是更多的也行,只是现实生活似乎并不允许这样。
黄浩走出门想在街上走走,梁雪月跟个小尾巴似的在后面跟着,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黄浩几次想把她甩了,可是试了几次都有没有成功,情急之下,黄浩突然脑袋一转,记上心来。
隔着大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足疗会馆,以前黄浩听朋友说起过这里有特殊的服务,心里想了想便穿过马路直接向会馆走去,身后的梁雪月照样跟着也往前去。
会心足疗会馆,在历城来说也算是挂得上号的娱乐场所,因为其独特的背景,所以即便这里有所谓的特殊服务,也没有人真正去查,这就是所谓的势力。
在前台接待的是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小女孩,黄浩走上前去,轻车熟路地点了五号台,扭头看看梁雪月对小女孩说::有没有为女士服务的,给这位小姐也来一位。
梁雪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毕竟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学校呆着,对于这种娱乐场所虽然有所接触,但是毕竟知之甚少。
我不要,我和他一起就可以。梁雪月因为只想粘着黄浩,并不想为此而分开,所以跟前台接待的小姑娘说
黄浩扭头看看梁雪月,用一种很是诧异的眼神看着她,看的梁雪月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只是怔怔地看着黄浩,不明所以。
我说男女之间的这种事,你也跟着啊?黄浩没有明说,但是他相信梁秋月一定听得懂自己说的是什么。
梁雪月虽然没有经过所谓的男女之事,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所以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变的通红。
黄浩见状,怪怪地笑一声,转身向里面走去,留下梁雪月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进还是退,看着黄浩慢慢地走进去,梁雪月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了一声:我恨你。然后转身冲出了会心足疗馆。
黄浩躲在会心足疗会所的一角看着梁雪月生气地离开,嘴角淡淡的一挑,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没有继续去做自己所谓的特殊服务而是来到前台将自己刚才点的台推掉。
出门看看梁雪月已经没影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黄浩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好无聊,没有任何的目的,没有任何的意义,心想或许自己也真的该干点什么事了,只是一时却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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