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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吃的好快乐,芽芽和艺清这对要好的小朋友,似乎没有玩够。
“麻麻,今天能不能多玩一会儿?”
“麻麻,我也想多玩一会儿!”
两个小家伙商量好似的,异口同声,对妈妈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好吧,我们去植物园,好不好?”安心提议。
“好!”两个小孩高兴地跳起来,来了个大拥抱。
“老婆,怀孕前三个月,不适合长时间走来走去的,我看还是算了!”白若杨是个贴心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因为安心有过流产史,他颇为小心翼翼。
“艺清,妈妈会累的,今天户外运动就到这里,我们可以邀请芽芽姐姐跟阿姨去画廊玩,你说是不是?”
“不嘛,我就要跟芽芽姐姐玩!”艺清不高兴地抗议。
“你看这样好不好,艺清,我们去外面的凉亭坐一坐,妈妈身体不舒服,不适宜再走路了!”安心最熟知儿子的脾气秉性,这一招儿已经杀手锏了。
“嗯,好的,弟弟你要心疼妈妈的吖,不可以跟妈妈随意发脾气,要做妈妈的乖宝宝!”芽芽是个妈妈控,对妈妈的孝心满满的。
“出发了!”两个小家伙率先冲出西餐厅。
“慢点!”
“慢点!”
两个幸福的妈妈在后面遥控着,到底是男人身强力壮,白若杨早已经一手扯着一个,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西餐厅,紧紧地护卫着两个小家伙。
凉亭的空气特别好,比起餐厅的食物味道,真是清新了许多,孩子快乐地玩耍,大人惬意地聊天。
时间过的很快,三点钟左右的时候,淘气的艺清登高爬低地,划破了胳膊,嚎啕大哭起来,小家伙衣服受伤的模样,小脸瘪的很难看,不停地哭闹,大概是玩的累了,再加上胳膊蹭破皮儿很不舒服,小家伙居然吵嚷着犯困了。
安心和白若杨再三邀请凌韵儿和芽芽去画廊休息一会儿,等四点钟的时候静等何翰宇来接再往回返。
凌韵儿考虑到好容易带芽芽出来玩,不如索性带意兴未尽的孩子快乐的玩会儿,因此她跟安心一家三口告别。
芽芽拉着麻麻的小手说:“麻麻,我们去哪里?”
“去植物园吧,芽芽不是非常想知道各种花长什么样子吗?我们今天就去看看好不好?”
凌韵儿对女儿特别满意,芽芽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从小就体谅人,对麻麻是百分百柔顺,有时候她觉得自己都有点对不住女儿,这么大的小孩哪个不是惯着宠爱着,芽芽却是一个从未被宠坏的小孩子。
前天芽芽看了一本春夏秋冬的植物书,对植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要一有时间便缠着麻麻问:“冬虫夏草是什么吖,春雨很好听的名字吖,海棠花漂亮吗,这里有我们家好看的薰衣草啊”
看女儿辣么高兴地谈论各种植物,凌韵儿想带芽芽去植物园参观,她抱着芽芽站在路边等公交,等啊等,似乎公交车姗姗来迟,心里寻思要不要打个滴滴呢!
“麻麻,公交车要很久很久吗?”芽芽抱着麻麻的脖子,肉嘟嘟地提问着。
“嗯不会太久的,再等等!”凌韵儿安慰着芽芽,心里有些着急。
午后等车的人很少,这条街道不是那么繁华,周末的午后人们大约都在家小憩,没有了拥挤的人群,等车也不是一件苦差事。
只是盼望着做一件事时,等待似乎显得很是漫长,凌韵儿抱着芽芽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左右张望。
一辆黑色汽车驶过来,从她们身边,速度很快,车开过后,一股暖暖的风裹挟着汽油味,扑在面上。
“麻麻,这辆车开的好快,真没有礼貌!”芽芽有点气愤对着妈妈抱怨。
“大概那个开车的人很着急吧,兴许他也像我们一样正焦急地做事情呢!”
凌韵儿对孩子的教育向来是正面的,积极的,向上的,她希望小孩子生活在一个和谐温馨的理念里,生活才会充满乐趣,不是吗?
“麻麻,你看呀,那个车车停下来,又拐回来了,是来接我们去植物园吗?”芽芽的眼睛里冒出光亮的火花。
“只是车子一样,未必是刚才那一个车车,同样牌子的汽车有好多吖!”凌韵儿的口头禅向来是带着个“吖”。
“你看麻麻,车里走下来一个叔叔,很帅的,正在向我们走来吖!”芽芽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韵儿,韵儿,你是韵儿吗?”一身休闲装扮的男人,穿着牛仔裤,牛筋底休闲鞋,一件夹克,奔向芽芽跟凌韵儿。
“表哥,你是表哥!”凌韵儿终于看清楚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凌一凡,那个除去舅舅之后,对她很好的亲人,凌一凡。
“韵儿,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车子开过去,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韵儿!”凌一凡热情地张开双臂把凌韵儿和芽芽搂入怀中,好久好久才分开。
“芽芽,快叫舅舅!”凌韵儿的脸上早已经潸然泪下,激动地有点不知所云。
“舅舅好!我叫芽芽!”
凌一凡看着三分像凌韵儿,七分颇似何翰宇的那张脸,有点疑惑后,便高兴地说:“芽芽好,我是舅舅,我叫凌一凡!”他学着芽芽的口气,逗乐了芽芽。
定在四点钟接凌韵儿跟芽芽,何翰宇的眼睛盯着表针,一蹦一蹦,总觉时间过的好慢,好慢,他一刻也离不开她跟芽芽,那种刻进生命里的占有欲,非常强烈。
安心对他始终是很冷淡,他明白安心在意什么,更知道安心自己的戒备心理,当年是他错了,他不怨恨安心,反而为凌韵儿有这样一个真心朋友儿高兴!
凌一凡开车带着凌韵儿和芽芽去了植物园。
各种奇异的花草,引来芽芽的赞不绝口,兴奋地时候还会手舞足蹈,听着解说员小姐的精彩生动的演讲,芽芽更是津津有味。
流连忘返时,凌韵儿忘记了跟何翰宇的四点之约。
何翰宇驱车赶往安心和白若杨的画廊时,安心冷冷地说了她们在午后分开了,凌韵儿大概带着芽芽去了植物园。
白若杨笑笑说了事情的经过,以及她们分开的时间,地点,何翰宇顾不上跟安心解释,便匆匆离开了。
当何翰宇感到植物园时,已经是散园的时间了,他点开手机拨打凌韵儿电话听到的便是这样一长串语言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恐惧袭上心头,她离开了?她遇到危险了?一连串的担忧性思考如同吹泡泡一般布满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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