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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熙云也很是配合烔黎的话,委屈的抽泣着鼻子。不断埋怨着爹爹。
叶舒也难得的不再逗小熙云,温柔的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这一次是他的错,是他没有考虑周全。
烔黎倚在门框上,半眯着眼眸瞧着叶舒那副心疼到言表的模样,不禁心中有太多的感慨。一个在如此年龄中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果真是一个有非常人的经历和故事。有些东西变了,也是理所应当的。还有些东西没有变,或许那就是他的信仰吧。
很快,小熙云就在叶舒的安慰下,渐渐又进入了梦乡,可还是睡得很不安稳。是怕叶舒会再次离开一般,小拳头还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晶莹的泪滴还挂在他的小脸上。
就这样抱着小熙云,强壮的身子为他遮挡了一片安详的净土。
“虽然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但重量倒是增加了不少。今日清晨就让他跟我回梨苑去。”烔黎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将腰间别着的酒壶拿出,浓烈的醇香灌入口中。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叶舒小心的拿起一个小被子将小熙云给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着痕迹的远离烔黎几步。那浓烈的酒香就连他闻着都刺鼻,更别说小熙云了。还没有将小熙云交给她时,就已经开始担心小熙云会不会也变成一个小酒鬼。
一想到小熙云那种抱着酒壶不撒手的酒鬼模样,叶舒从心里都开始嫌弃怀中睡得香甜的小熙云了。
而再次被爹爹嫌弃的小熙云,此时还吧唧吧唧的舔着小舌头。根本不知道亲爹脑海里脑补的是什么怪异的画面。
“瞧我做什么?莫非是发现了本谷主美如惊鸿,想要移情别恋了?”眉眼熏熏,半扯出醉意来。还故意摆出了一个魅惑的姿态。
幸得烔黎不老,就如二八年华的模样般。要不然还真想象不到一个活了百年的女人能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也幸亏叶舒早已见识到了烔黎句句经典的话和性格,也并没有再过在意。
“我儿子以后禁止饮酒。”有些话叶舒不说心里难受,小熙云是苼儿和他的孩子,不能在此之前将他教坏了。到时候可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责任。
听到叶舒的话,烔黎很想仰天长笑,碍于小熙云正在睡觉,烔黎忍住了,但这白眼可忍不了了。
“我说大掌门,这酒可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你不懂得欣赏就罢了,还要小熙云不饮酒?你如此霸道,苼儿妹妹知道吗?”
“他还是个不会走的小孩子。”
“喝酒又不需要走路。”烔黎的话还真是无法反驳啊。
将小熙云交给烔黎,叶舒还真的有些不放心。再加上烔黎可怕的思想,叶舒开始仔细考虑考虑到底要不要将儿子的前半生交给她。
烔黎情不自禁的勾起笑来,叶掌门还真是好骗啊。
“行了,把他给我。我们现在要回梨苑共度良宵了。”烔黎重新将酒壶别在腰间,上前想要接过小熙云。浑身的酒气直让叶舒皱眉。抱着小熙云的身子有些犹豫。 烔黎的动作还僵持在半空中,叶舒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终于叶舒开口了:“让奶娘跟着一起到梨苑。”梨苑若只是烔黎和小熙云,他不放心。
烔黎也睁着魅眸道:“那好啊,那就让奶娘去梨苑照顾他吧。我也好去逍遥自在。”
一副有奶娘没有她的姿态,让叶舒自己看着办。叶舒也权衡了许久,见他仍旧再纠结,这天马上就要亮了,她可没心情带着小屁孩昭告天下。烔黎越发的没有耐心,甩甩袖子,故作逍遥的边往外走边喃喃自语着。
“没有这个小尾巴,我哪里还需要呆在金圣山,本谷主要去山下潇洒快活去了。”一手将腰间别着的酒壶拿起,打开塞子就往口中送。浓烈的酒香让她更为满足了。魅惑的舔舔嘴角,意犹未尽的又饮下一口。
走到了门口,烔黎故意没回头,就连前进的脚步都没有停留丝毫片刻。
“熙云麻烦谷主了。”果不其然被烔黎给猜中了,他如此一个精明的人怎么会这点帐都算不清。好歹她烔黎也算是一个女的,即便没有孩子,也多多少少知道孩子怎么养。更何况,没有比她身边更可靠的地方了。
烔黎环抱着双臂,慢慢悠悠的回头,又故意般的饮下一口酒,谑笑的开口道:“记得这恩情,多往梨苑送些好酒就是报答我了。”
叶舒怀中的小熙云睡得正安稳,小小的他还不懂的离别的忧伤。或许会一段时日的不适应,但很快他便会适应新的地方新的感觉。他永远不明白大人世界的众多无奈和黑暗。
烔黎走了,带着小熙云走了。
就如当初苼儿离开时的场景是一样的,还是那般的不舍。
他一个个亲手将此生最牵挂的人送走,谁又会体会到叶舒此时的心情。
是无奈、是苦恼,还是愤然。
或许都有。
现在的叶舒是孤独的、是沉寂的,他的光彩才绽放出了一个小角落,总有一天,他会有资格站在那个最高处,保护他最在乎的人。
只是叶舒最担心的事情,他的苼儿正在被他人惦记着,而这个人亦是他此生再也过不去的坎。
舞萱苼昏迷了整整三日,莫延君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三日。他眸中毫不掩饰的火热,让军中的人都纷纷猜测,这个女子太子定然势在必得,到时候他们北莫的太子妃可就真的失宠了。
若让他们说太子妃为什么不受宠,更多的原因是太子对府上的妾侍都提不起兴趣,就连太子妃那里也是能推就推,从成亲时起在太子妃房间留宿的时候还没有到军营跟他们在一起的次数长。北莫王也一直因为太子好没有子嗣而感到发愁,还以为太子妃生不出来,前前后后给太子找了多少美人,可太子偏偏谁也看不上。就在这妻妾成群中硬是一个怀有子嗣的人都没有。
私底下,人们还都对太子议论纷纷。现在看来太子对屋里的女子如此上心,怕是有好戏看了。
能被北莫太子看上的,定然是手到擒来,上一次大婚时都没吃上一次好的,这一次他们可要惦记着喝喜酒呢。
屋里许久的沉寂被打破了,似乎是屋里的女人醒了。还不时传来太子和她的对话声。门外的他们好事的小声探讨着,还在打赌太子什么时候能娶上娇妻。
此时,房门被打开了。太子的脸色看起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见到他们聚堆的动作,莫延君更是怒焰旺盛,冲着他们吼道:“都没事做了,就给我去练功。晚饭前不做完训练,不准吃饭。”
看来太子并没有得到美人的欢心,是被美人给赶出来的吧。下属们自然是半句不敢提,免得太子一个不高兴将脾气撒到了他们身上,体罚的更重那就不好玩了。
此地片刻都不敢停留,拔起腿就往外面跑。
莫延君独自一人伫立在原地,阴沉着脸色,许久他微叹了一口气。
悠悠的话传来:“守好她,任何需求满足就是。”说完强壮的身子便朝着门外走去。
莫延君现在有一身的火气想要发泄出来。而那些比莫延君先跑出去的下属可就惨了,接下来就是陪着主子释放心里压力的工作了。挨打那是前提,打得惨还要叫好那就不好玩了。
守在屋外的人都纷纷提高了警惕,太子不在,保护屋里的人是他们应有的责任。
屋里的舞萱苼已经独自坐在了床上,苍白着小脸静静的眺望着窗外。眼前是一片片竹林,细风吹过,沙沙作响。她的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了。
刚刚,莫延君的脸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她是抑不住的喜悦。
但莫延君却一脸不悦的攥住她的手,没有半句容缓的问她,问她她还爱着叶舒吗。
这一句话让舞萱苼愣住了。她不明白莫延君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更不知道他会生这么大的气。
并没有一丝隐藏,她很老实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她很爱他,此生最深爱的人。
莫延君却更为生气了,大手似乎就要将她的手腕给捏断了,下一句话更是让她不知所措。
他甚是严肃的问自己,可曾有一刻爱过他。
舞萱苼愣住了,莫延君为何会如此的问题问她。舞萱苼以为他早已知道答案的,可她没有想到又过了一世,莫延君竟然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同样的话,一字不差。
前世对莫延君的愧疚,今生再也不想重蹈覆辙了。
舞萱苼很是坚决的把话说绝了。瞧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舞萱苼此生只爱叶舒一人,从未对他人动过片刻心思。”有的也只是愧疚罢了。
“可他辜负了你,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莫延君俊脸通红,原本痞里痞气的莫延君,现在竟然有一种让人不敢反抗的力量。
舞萱苼半眯着双眸,而后睁开似乎是想要看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淡淡的斩断了莫延君所有的幻想。
“爱情没有什么配不配的,我爱他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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