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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心境
解释?
林溪抬起头,嘴角扯了扯,“好啊,我听你解释。你说。”
这样的宁毅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张嘴,他能怎么说?
“溪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并不知晓。”
不知晓,那么就是有这个事情了。
“你果然还是这样做了!”
林溪看着他,淡淡的。
听她这样说,宁毅倒更搞不准要怎么办。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做为一个男人,这样优柔寡断。
这不是当初的他啊!
大概是爱的深也怯吧!
宁毅叹口气上前抱林溪,被林溪再次躲开了。
林溪也不想这样,但是她无法骗自己,她容忍不了自己的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其实,林溪知道,自己这是感情洁癖。
她也不愿意这样,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要的爱情从来都是纯粹的,不参杂质的,一丝都不行。
“溪儿,你难受你就说出来,别这样。溪儿,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朕也难过。”
林溪听着这话,只觉得份外的揪心,猛的抬起头。
“你说我不要这样?你想要我怎么样?不是刚刚答应了我,不会这样做吗?为什么你出尔反尔,为什么你要骗我!宁毅,我从来没想到,你会这样,我突然发现,或许我从未认识过你!”
林溪这话说的就有些重,宁毅脸色急刷变化。
如今做了皇帝,朝堂上,哪个大臣不是俯首帖耳,谁敢对他说一个不字,更何况是这样。
“林溪儿!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说过,我真不是有意的!”
他说着又压低的音量,“溪儿,这件事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吗?
林溪自认没那么大的肚量。
“宁毅,你知道的,我眼中不揉沙子!一会儿,我会收拾我自己的东西,天黑后离开皇宫。哦不,我也没有什么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宫中的,即然要走,我不会带走一件不属于我的东西。”
林溪说完也不再等待,转身就往房间去。
宁毅见此,猛的上前一把扯住了林溪按在自己怀里。
“不行,你不准走!朕不准你走!”
“不准吗?宁毅,不要跟我说这句话,在我眼里,你从来都只是宁毅,而非是太子,或者皇帝。我要的也只是宁毅,而不是你皇帝的身份。想来,你这个身份是好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达成,以后我走了,你就天高任鸟飞,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多好!”
林溪的话只刺激的宁毅眼中发红现出疯狂之态,他猛的把林溪拉出怀中,弯身抱住,便向内室走去。
林溪拼命挣扎着,但却无济于是。
宁毅把她扔在床上,欺身压了过去。
林溪被抵在床上死死的,一动不能动。
宁毅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林溪紧紧闭着嘴,宁毅也不管那么多了,大手向下挑开林溪的腰带。
林溪被宁毅压在身下怎么也挣扎不开,林溪终于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一哭便收不住,林溪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原来这样肆无忌惮的大哭,能让人的沉痛的心情如此缓解。
宁毅还是第一次看到林溪这样哭,有些惊慌失措,他从林溪身上爬起来,俯身看着林溪。
“跟我就让你那么难堪吗?”
难堪吗?
林溪紧紧盯着他,重重点了点头。
是的,难堪。
宁毅见此,哪里还有兴致,所有的冲动都被这眼泪淹灭了。宁毅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套好,而后深看了林溪一眼,转身离开了。
林溪赤着身子躺在床上,宁毅第一次就这样离开。
他们,真的无法回到过去了。
林溪躺了一会儿,坐起身,茫然的拿起衣服,慢慢的穿好。
这是一次屈辱的经历。
这次过后,宁毅没再来过,林溪也没有找过。
不过,倒是带过来了一句话。
来人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宫人。
“娘娘,皇上叫奴才来问大臣们提议之事。”
那不就是宠幸后宫,林溪嗤笑了一声,“这种事情,皇上自己决定就好,不必告之,也不必请求本宫的意见。”
林溪已经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什么皇帝独宠一个女人,冷落后宫三千,这种事情,看看话本就好,临到身上,却真的没有什么信服度。
这天夜里,林溪坐在那思考了很久,从认识开始,一直到现在。有甜蜜,有心痛,但都过来了。
只是如今,是时候了……
接下来的日子,宁毅没有再来。
林溪也没有过问。
两个人就像是不交集的平行线一般。
只是这日,夏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夏叶一直跟着林溪,一直没有成亲,如今是林溪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此时慌张的跑过来,林溪便道:“这是怎么了?”
夏叶喘了粗气。
“娘娘。”
看夏叶欲言又止,林溪有些莫名,“什么话就说。”
“娘娘,昨夜。昨夜皇上留宿在后宫。”
留宿,后宫……
他终于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林溪面无表情,什么也没有说,大步向前走,但眼角的那一滴泪痕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境。
夏叶见此,也便不出声,跟在林溪身后静静的。
她是一路跟着林溪走到今天,对林溪再了解不过,她现在心情难过,不需要谁跟她说话,只要静静陪着她就够了。
林溪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麻木了转身回了寝宫。
在房间里坐了许久,久到外面天黑了也没有发现。
宁毅没有来。
没有来。
没有。
几天过去,不断传出他留宿后宫的消息,他却一直没有来。
林溪猜想他是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或者下意识的就忽略了她的存在。
林溪依旧每天该做什么做什么,一切都没有什么异样。
似乎这些都不放在眼中,一切在她眼中都是浮云。
如今平安每日里功课很多,也有些日子没有来找她了。
林溪觉得自己如今就是孤家寡人,什么都没有了,又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不好自己究竟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若说幸运,她的丈夫和孩子都不在身边,即使很近,但却又似很远。
若说不幸,她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所有人见到她都要朝拜,吃的是山珍海味,睡的是高床软枕。
所有的最好的东西都拿到他的眼前随她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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