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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环被戴在苏铭脖子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等的急不可耐,一直到我快抓狂的时候,布莱克才从苏铭脖子上取下花环,道:“成了,现在我开始称圣草。”
说完布莱克从小牧师手中接过一个类似厨房秤的复古小称,一脸虔诚的将称摆在桌子上,然后嘴里叨念出一串外语。
接下来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在圣草放上去的一瞬间,整个托盘的指针快速抖动,指针直线下沉,好像撑到了很重的东西一般。
三克!
九克!
二十一克!
布莱克的面色瞬间一变,眉头死死地拧起来,好像出了什么意外一般。
我紧绷的心却一下子松懈下来,呼,二十一克,这样的话苏铭的魂魄应该就正常了吧?
就在我精神松懈下来的时候,突然圣称的指针急转直下,砰一声,圣称发出一阵暴响,直接在我面前炸开。
我身上的妖气瞬间化成一道绿芒护在我身前,将炸开的圣称碎片挡在外面。
布莱克就惨了,他本来就离圣称比较近,圣称炸开的瞬间他根本来不及逃跑,整个人被碎片砸在身上,眨眼的功夫,他的脸和身上已经一片血迹,碎铁片就扎在皮肤里,看上去触目惊心。
“什么情况,圣称怎么会突然炸掉?”我急道。
“圣称超负荷运行了,刚才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圣称最多的刻度就是二十一克,但是你朋友的魂魄,重量竟然远远超过了二十一克,直接把圣称砸扁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布莱克道。
他脸上充满惊慌,再看苏铭的时候好像见到了恶魔一样,一脸的惊恐和不可思议,说着他身体还微微颤抖起来。
我刚轻松起来的心情不禁又一沉,超过二十一克了?
不是说轻么,怎么又沉了?
我抓紧问:“那超过二十一克代表着什么?哎?你别跑啊,我还有话问你的,为什么会超过二十一克……”
我说话间,布莱克已经疯癫了一般,直接推开我朝外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嘟嘟囔囔的说英语,眨眼的功夫他就跑远了,只扔给我一个背影。
尼玛,不是在基督城还挺有威望的么,来的时候那么大做派,遇到事跑的比谁都快。
好在刚才圣称爆炸的时候苏铭离得远,没有伤到他。
我想着先把苏铭转移出去,离圣称远一点,免得再有什么意外,然后去把布莱克抓回来,问清楚超过二十一克究竟是啥意思。
就在我转身想把苏铭搀扶起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苏铭的睫毛在微微抖动,好像要醒了!
“苏铭?”我顿时道。
苏铭睫毛抖得更加厉害,过了片刻,他终于动了一下,轻轻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我顿时抬手朝他打过去,刚才都快吓死我了,要是没有布莱克,我该怎么办?
要是他的魂魄真出了什么问题,我又该怎么办?!
只是我的手落在苏铭面前,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
我怕这一巴掌下去,再把他打散了,到时候哭都没得哭。
虽然不舍得打他,不过确认他清醒过来之后,我还是生气的把脸扭到一边,不想理他。
他也不哄我,就静静地坐在旁边瞅着我笑。
我简直都快疯了,他怎么能这样?都快气死我了,醒来连句解释都没有?这算什么?
等了一会见苏铭还不说话,我终于忍不住了,直接站起来,往外走去。
“瑶瑶,你去哪?”他终于说话了,身子晃了晃,站起来道。
“回中国,不想在新西兰待了。”我寒着脸道。
我倒要看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
“别啊,我还在这给你准备了个大惊喜呢,你要是走了,就看不到了。”苏铭笑了笑,柔声道。
我顿时心软了一下,他声音这么好听,语气还这么温柔,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了。
不过即便这样,我还是绷着脸,没给他好脸色道:“惊喜?你给我的是惊吓还差不多。”
“我知道你被吓到了,不过我现在不是还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放心吧,你老公做事情最稳妥了,不会突然抛下你不管的。”苏铭道。
说着他朝我走过来,轻轻把我揽进怀里。
我心里还生着闷气,推了他几下。
但都又被他搂回去了,拒绝了几次,我气也消了一些,便冷着脸依偎在他怀里,仰头看他,道:“那你跟我说说,除了不能出国的事情以外,你还知道什么?你这魂魄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超过二十一克呢?”
“什么二十一克?”苏铭闻言挑了下眉,双手搂着我的腰,低头看我。
他帅气的脸上划过一丝意外和不解,看上去不像在骗我。
我顿时将布莱克告诉我的事情转述了一遍,说布莱克目测他只有三克,但是一称重量,他的魂魄竟然把圣称都压塌了。
“原来是这样,老外在风水玄学上的造诣跟咱们中国人没法比,他们说的你听听也就算了,我只相信中国鬼需要阴气,你看你老公现在体内的阴气,虽然说不上多吧,但是很稳定,所以没事的,咱们走吧。”苏铭闻言松了口气,对着我笑道。
他明显是不把布莱克放在眼里,说完他还证明似的在我面前拍了拍他的胸膛,示意他没事。
他醒过来之后的状态确实还不错,确认他不是强撑着的,我这才松了口气,骂了他两句,让他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了,不然以后再出什么事,我真要被他吓死了。
只是布莱克……
他好心带我们来检测,现在落得个称毁人疯的下场,总归是跟我有关系。
我便提出出去找找布莱克,看能怎么补偿他一下。
只是我刚提出这个建议,就被苏铭一口否决了,他说我是东方的妖神,跟西方的主也是不兼容的,最好还是不要往一起凑比较好,尤其是那个布莱克,以后就不必再见了,他好歹也是大神父,过段时间自己会恢复的。
说完苏铭拉着我的手走出教堂,一边走还一边说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玩,据说新西兰这里有个萤火虫洞,萤火虫都栖息在漆黑的洞壁上,莹绿色的光芒看上去犹如满天星河一般,十分唯美,问我想不想去看看。
气消的差不多了,我自然是想的啊,便点了点头,正要问那个洞具体在哪的时候,我忽然看见教堂柱子后面的角落里,有一个脑袋鬼鬼祟祟的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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