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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天再次醒来后,性格变了,而且还是大变。
不似以前那么绅士礼貌,也不似以前那般清冷孤傲。
很多时候,该心都觉得,他更像一个优雅的痞子,他可以用十分优雅的态度,对她说着低俗的话语,或者做些低俗的事。
比如,这天,该心刚赶了个通告回来,疲惫之下进浴室洗澡。
他及其没品的拉开浴帘,在该心惊讶又脸红的时候,他打量货物一样的眼神看她。
那赤裸裸嫌弃的嘲讽,让该心第一次没忍住把手里的东西往他脸上扔去。
手忙脚乱之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扔了什么东西过去,他躲也没躲,嘴角的笑有些荡漾。
当那丝薄的内裤扔到他脸上的时候,他动作慢条斯理,不疾不徐的把罩在他脸上粉色的蕾丝布料勾下来。
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他的手指修长又干净,指甲修剪的很好。
白皙的手指轻悠悠的勾住她的内裤,他优雅的将身子靠在门上:“这就是你身为床伴的态度?呵……”
前一句话该心还能忍受,那最后一个‘呵’是什么意思?里面慢慢的嘲讽和不屑,气的该心恨的掐死他,她努力深呼吸,最终还是没有对他发脾气,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她故意冷着脸,然而耀天却笑了,两步走过来,将她困在墙壁于他之间,凑近她脖颈,低语一声:“我要是不呢?”。
该心立即就愣住了,认识他这么久,她从来不知道,他除了绅士温柔之外,还有这么无赖又无耻的一面。
她气的脸色通红,他几乎压在她身上,身上只围了一块浴巾,还是在他拉开浴帘时快速反应下的产品,系的并不是那么牢靠。
他一边看着她,另一只邪恶的手,勾出了她压进去的浴巾,只见他手指轻轻一动,她身上唯一一块遮羞布,就这么没了。
该心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她甚至怀疑,这是她爱的那个男人吗?
事实证明,无论是优雅绅士的他,还是无赖浪荡的他,总是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也或许这一刻的脸红心跳,是因为愤怒加无措。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气的问他。
他低头看她,深邃的眸子似那黑夜中闪闪发亮的星辰,里面散发出的光亮让人心悸。
如清风明月般优雅的气质,清隽出尘的容颜,他完美的像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
谪仙开口了,他说:“都做过了,还怕我看?”
一瞬间,谪仙的气质消散干净,他戏谑的笑容,痞子一样邪恶的眼神,加上他嘴里吐出的荤话。
霎时间,该心整张脸都红透了,比那刚刚摘下来的水蜜桃还诱人,饱满的双唇水光潋滟,光泽莹润。
啊……
耀天忍住那股泛滥成灾的欲望,深吸一口气,真不知道他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深呼吸一口气,见她气的脸都红了,也只是嘟着唇瞪眼看他,连伸手推开他都没有,摸了摸鼻子,他无尽感慨,真是太好欺负了!
终于,在她脸红的都要滴血的时候,耀天终于大发慈悲,把手里的浴巾盖在她脸上:“太瘦了,先养着!”。
说罢,拍拍她的小手,转身走了出气。
听到关门声,该心一下将脸上的浴巾扯开,在雾气的熏染下,那双暗紫色的双眼,懵懂又迷茫。
脚尖忍不住在地上点了一下,该心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狐疑道:“瘦吗?”。
靠在浴室门外,耀天微低着头,额前的刘海飘逸着,他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他承认,他是恶趣味了!
谁让这小女人对他信任度那么低?
他就喜欢看她想哭又不敢哭,害羞却又无处可躲,恨不得一巴掌扇他脸上,却只能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的样子。
那种无措中有些小紧张,小紧张中含着羞怯,羞怯中无疑撒发出来的魅惑,简直让他爱的不行。
怎么办?好像自从恢复记忆,对她越来越混蛋了!
此刻在浴室里发呆的该心,回想起这几天他时不时的暧昧,让她做床伴,却没真的要她,难道她身材真的有那么差?
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耀天嘴里说的床伴,该心非但没有觉得被侮辱到,当时反而有种小窃喜。
可是好像她这个床伴,让他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穿好衣服,该心磨磨蹭蹭的往外走,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宽松睡衣,衣服的材质不是很厚实,略微有些薄。
在灯光下,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头发还滴着水,门打开,站在外面的不是别人,正是耀天,之间他身体随意的依靠在浴室门边的墙上,见她出来,他眉宇间含着淡淡的笑:“洗好了?”。
低沉的声音,性感又撩人,该心没忍住咽了咽口水,他清隽的容颜,轻柔的语气,似乎很可口的样子。
“可以了!”她双眼不眨的看着他。
耀天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这句话什么意思,想笑的同时,又得憋着笑嘲讽她。
“就那么迫不及待?”他低嘲道。
耀天的唇形很好看,线条流畅,颜色润泽,绯红的色彩,菲薄的唇瓣,一张一合之间,像可口的果冻,让她忍不住想要去品尝。
该心也没听见耀天说什么,视线专注的盯着他迷人的双唇,“嗯”了一声。
灼热的视线,完全不像是女人该有的。
耀天注意到她火辣的眼神,薄唇勾起一丝笑意,状似发热的扯开衬衫上的两颗纽扣。
该心果然被他的动作吸引到了,视线跟着看过去,精致的纽扣“嗒”的一声,开了,露出他性感的锁骨。
微敞的领口下,是他结实的肌肉,只不过该心看不见。
衣服领口遮的很好,犹抱琵琶半遮面。
等该心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了,正在她上方的,是嘴角带着戏谑笑容的男人。
耀天骑在她腿上,没有挨着,架空在上方。
当然,耀天哪里舍得坐在她腿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耀天开始伸手接纽扣,他完美的就像一个艺术品,一个男人,就连手都生的那么好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看见他的动作,该心下意识拉了下领口:“就这样开始吗?”她略微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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