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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光顾着哭啊,你这一哭我就心慌,你跟我说说到底发上了什么事了。只要是我陈七能帮上忙的,我绝对不含糊。”
“田橙失踪了一天一夜,还有我的孩子乐晨和一朋友孟青现在都下落不明。”
“田橙失踪了?不会是那丫头贪玩吧。”
“不可能,就算是贪玩,她也会给我打电话报平安,她没有你想象的那般不靠谱。”
房行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异样,唐宁觉得可能是杜墨的事情在陶城闹的沸沸扬扬的,陈七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你说的也对,那丫头平时少根筋,关键时候还是靠谱的。要不这样吧,我给房行打电话,让他帮忙找一下。”
“你不在陶城?”
“老早就不在了,我啊现在在烈日当火烤非洲,热死老子了,没有房行跟我一起,这日子过的还真不习惯,一天天摆着手指头数着天数过日子,我容易嘛我。”
“你什么时候去非洲的?”
房行跟陈七两人是最佳拍档,两人很少分开。
“老板到了陶城后不久,就被老板丢到这里拓展业务了。我本来是死活不愿意来的,最后嘿嘿……”陈七憨厚的傻笑两声,“老板太奸诈了,竟然给我使用美人计,把盛世娱乐的头牌篮彩塞给了我,我一时色令智昏,就答应了。”
陈七喜欢篮彩的事情唐宁听田橙吐槽过,说那个篮彩妖里妖气的,不止对陈七一个人胡乱抛媚眼,还有时候对房行乱放电,有几次陈七还因这差点没跟房行打起来。
这事董向楠肯定知道,按照他以往的行事作风,是绝对不会留下篮彩,更别说还把她送给陈七了。
唐宁握着电话的手在陈七喋喋不休的抱怨声中不断收紧。
“哎呀,不说了,这事说来说去还是怨我自己,这两天我天天给房行打电话,让他帮我在老板面前吹吹耳边风,让他赶紧把我给调回去。不过……”陈七停顿下,“最近房行心情好像也怎么好,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估计应该还在记恨抢走了篮彩。”
“估计是你想多了,房行在女人方面有洁癖。”
房行是名副其实的智囊,跟董向楠一样喜怒不行于色,能让他接连烦心那么多天的,定然是大事。
“切,他啊都是装出来的。”陈七嘿嘿谄媚的笑了两声,“要不锁儿妹子给老板打个电话,老板他一向最宠你,你说的话,他肯定会听。”
“陈七实不相瞒从回到陶城我只见过他两次,他好像在躲我,不然田橙的事情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
“说来也是哈,以前在岛上的时候老板每次回来,都是跟你厮混在一起的。这次来陶城,每次都撇开你跟我单独见房行,搞的我都快以为老板的性取向出现了问题。”
单独见房行……
这说明董向楠知晓陈七脾性,怕他说漏嘴坏了自己的事,董向楠你到底在密谋些什么,乐晨她们的失踪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这边没有向楠的手机号,你把他现在用的发到我的微信上。”
“好……这不行,老板不把手机号给你肯定有他的用意,如果我给你了,他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陈七就是性子直,并不是脑袋不好使,转过来弯之后,跟唐宁打了几声哈哈后挂断电话。
陈七这问不出什么,房行那更难,但不管怎样,田橙曾经跟房行相处过一段时间,据田橙说,房行训练人的手段是有些非人类,公正一些评价的话,房行的人品还算是不错的,在她受伤的时候还知道帮她送药,被罚不准吃饭的第二天还会专门叮嘱厨房给她多做点肉。
若是田橙当真在董向楠那的话,她给陈七敲下边鼓,他应该会念在以前旧情上善待田橙几人的。
唐宁思索半天拨通房行的手机。
“老板,是锁儿。”
盛世娱乐顶楼办公室内,房行把手机递到董向楠的面前。
董向楠淡淡扫了一眼之后,拿起桌上印着蝴蝶模样的纸张,端详着。
房行暗暗深吸口气后挂断,迟疑下说道:“老板,柯家宝藏的事情只是个传说,我觉得这事根本不存在。”
“如果不存在,柯家当年衰败的时候,积累的那些成千上万的财富去哪里了?”
董向楠在黑色大班椅上坐下,转过椅子,拿着纸张对着阳光看向纸上栩栩如生的蝴蝶,“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本就无法解释,就好比柯家每个继承人的身上从生下来就会带着蝴蝶胎记一样。”
“所以老板觉得打开宝藏的钥匙会跟继承人身上的蝴蝶胎记有关?”
“她最怕的就是别人威胁到她的女儿,这事她不会骗我。”
只是都大半年他还没有参透这蝴蝶胎记中的秘密,“把她带到陶城。”
房行欲言又止,最后抿了抿唇,应了声是。
“你喜欢田橙那丫头。”
“没有的事,她才那么一大屁点,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老板最不喜欢的就是手底下的人有软肋,房行面色微微一变,急忙否定。
董向楠嘴角噙着抹笑,淡淡扫了房行一眼,“房行你跟我有十多年了吧。”
“嗯,再过两个月就十二年了。”
董向楠少年老成,十四五岁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历经风霜的成年人。
还记得当年一场天灾人祸夺去他父母的生命,在逃难途中,他遭受别人的欺负,讨到唯一一点儿吃的都被那几个人抢走,当时他绝望的那些人厮打在一起。
那些人人多势众,他身单力薄,又饿了好多天,浑身压根没有什么力气,被他们摁在地上一阵乱揍。
就在他以为他就那样被打死的时候,董向楠犹如天神般出现在他的面前,一个小小的少年,几招之内就收拾了那群人。
董向楠肃着一张脸,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想有饱饭吃,自己爬起来跟我走,想死,继续躺着。”
也就是这一句话让他跟着董向楠一直走到了今天。
“十二年,原来有那么长时间,你比我长两岁,今天二十八了吧。如果放在寻常人家,这个年纪已经结婚生子了。田橙那丫头模样不错,性格也还好,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让陈七收了吧。”
“陈七不是有篮彩了吗?”房行笑了笑,“据我说知田橙性子烈,是不会与人共侍一夫的。不如这样吧,我总是要找个女人传宗接代的,与其让老板为我的婚事操心,不如把田橙给我吧。”
“承认喜欢她又能怎样?还在我的面前绕那么多弯弯。”董向楠笑了笑,“我说这些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也不用多想,我相信以你的手段,肯定会把田橙制的服服帖帖。至于孟青……”
“我会让人看好她,绝对不会给老板惹来任何麻烦。”
董向楠的用意房行岂会不明白,他怕杀了田橙会引起他的不满,留下又怕他在田橙的鼓动下倒戈。搬出救命之恩只是让他看清楚自己是谁的人。
“那就好,你去忙吧。”
董向楠对着房行挥了下手,房行退出办公室,沉着一张脸去地下室提人。
“你放开我,我哪里也不去,我要跟孟青姐在一起。”
“你给我闭嘴!”
房行横了田橙一眼,直接弯身将田橙扛在了肩头,上了一楼,进入电梯后才将在他身上又咬又打的田橙放下来。
“房行你特么的告诉我,为什么老板要帮林玉山?”被倒立半天,田橙的脑袋晕乎乎,好一会才缓下来,她双手抓住房行的衣襟,“是不是老板因为我姐要跟顾云琛在一起才报复她的?”
房行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是,肯定是这样。但这事老板他也有责任,我姐自从出了岛,经历了那么多事,老板给过她任何安慰吗?人不在身边,电话打不通。你知道吗?有一次,老板还要问我姐,她喜欢白卓多些,还是顾云琛多些。试问哪个女人听他这么说心里不会发凉,正好这个时候有个无微不至照顾她的顾云琛出现,不变心才怪!”
“如果你身边有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你也跟他走了?”
房行语气阴测测的,不等田橙回答,他再次扛起他出了电梯,掏出房卡,打开他在盛世的专用房间,将她扔在了床上,欺身覆在她的身上。
“回答我。”
“我跟不跟他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莫名其妙,田橙伸手推了推,自从地库再见就没有笑过的房行,“别这样压着我,我不舒服。”
“那我让你舒服可好?”
语未落,房行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田橙神经再大条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一手护住身前,一手打在他的脸上,“你特么的从我身上滚下去。”
房行硬生生的承受下她的一巴掌,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为了防止田橙继续反抗,他脱掉身上的上衣困住她的双手。
“房行你特么就祈祷以后别落在我的手中,不然啊……”
身下剧烈痛楚打断田橙接下来的话。
“以后的事情就等着以后再说!”
墙上的挂钟滴答的走着,三个多小时候,房行从床上起身,坐在床边点燃一根烟,轻抽口,回身定定看着晕过去的田橙半响,伸手擦干她眼角的眼泪,丢掉烟头起身。
“哥,盛世跟铜墙铁壁样,白天根本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如果消息确定的话,不如让警察进去查一下。”
“不行。”顾云琛坐在车中一直盯着盛世的大门,“你进过地下室,里面有暗门之类的吗?”
“里面阴森森的,我都没仔细看过。”
郝翌阳挠了挠头,顾云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就等晚上人多的时候,你带路我们摸进去。”
好不容易得到一条线索,如果有像陶然居那样有暗道警察刚到,人就给转移走了,只能扑空,他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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