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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夏笑睨着他,“你来了呀,比我想象的快多了,让我忍不住怀疑你在我身上装了监视器。”
池渊听到容君烈的声音时,吓得差点跳起来,再看眼前这个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挑衅他,他想拿块豆腐碰死的心都有了,他站起来,打算将战场交给这两个看起来都不太正常的人,“你们聊,我先走了。”
“池渊,你莫非忘记了刚才答应我的事?”看他想逃,叶初夏轻松一句话就将他的退路堵死。没道理她在这里作战,她的盟友却先弃她而逃。
池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左右为难之际,接收到容君烈冷冷的眼刀,他举手投降,“好吧,我就是一个炮灰,你们想怎么轰炸就怎么轰炸。”
叶初夏恨铁不成钢,此刻也顾不上他装死,美目睨向容君烈,“你是来恭喜我的吧,我跟池渊下个月举行订婚典礼,哦,我忘记了,我们还有婚姻关系,你现在一定有时间,不如我们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容君烈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冷着声音道:“我没有答应,你想嫁给谁?”
“抱歉啊,你选择了所谓的仇恨,就没有资格再过问我的事情了,至于孩子,小鱼儿的抚养权归你,肚子里这孩子的抚养权归我,这样岂不是公平了?”她不停的刺激他,就是要看看他忍到什么时候。
容君烈冷笑,他怎么就被她要相亲的事给激得理智全失。这是她激他的一个计,他明明就清楚,可是还是该死的中了计。
他无法容忍她身上哪怕名义上挂着某某人的未婚妻的头衔,那会让他崩溃,“你想怀着我的孩子嫁给他?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嫁给他。”
叶初夏怒了,她挑眉瞪着他,冷笑道:“当然,只要我点头,没有我不能嫁的人。”
容君烈被她激得彻底失去理智,抡起拳头砸在沙发上,池渊早有防备,吓得跳开一步,看着沙发凹陷下去的地方,心有余悸的想,还好他跳得快,要不然现在缺胳膊断腿的就是他。
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他认命的打起圆场,“我说,两位,你们可不可以冷静一下,坐下来好好谈谈?”
两人同时横眉瞪他,他立即捂住嘴,不敢招惹这两头处于盛怒的猛兽。然后他想隐形,偏偏有人不肯让他隐形。叶初夏无视刚才容君烈砸向沙发时心里涌起的心疼,对池渊巧笑倩兮,然后走到他面前,挽住他的手腕,温柔的道:“亲爱的,我们好像要去挑选婚戒了,这就走吧?”
池渊听到她叫自己“亲爱的”时,明显的感觉到那两道冰冷的视线要在他身上凿开两个大洞,他心有戚戚焉,世伯,您可害人不浅啊。硬着头皮去推她的手,却接受到她警告似的一瞥,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先生,告辞啊。”叶初夏得意的冲容君烈一笑,然后挽着池渊向玻璃门走去。
容君烈攥紧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起,他咬紧牙关,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疾步走到他们身边,抓起那个小女人,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半抱着走出玻璃门。
池渊见两人离开,一时放松下来,才发现两腿已经在打颤,唉,容君烈的气场也太凌人了,看来他得先逃回美国避避。
将她强制塞进白色宾利里,他迅速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一脚轰向油门,白色宾利犹如脱弦的利箭,一下子射了出去。
车速不快,显示这个男人还有几分理智,叶初夏偏头去看他,笑得顽皮。她满足的想:真好,他没有让她失望。
容君烈没有看她,但眼角余光扫到她唇边那抹顽皮的笑意,他忍不住叹息。接到景辰熙的电话,他放下一群等着他召开会议的下属匆匆赶来,他明知道她不可能会嫁给别人,仍旧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所以他来了,如她所愿的劫走了她。
可是劫走了之后呢,他们两人所要面对的选择还是横在眼前,所以他的冲动对事态的发展没有任何的帮助。“以后不准再叫我容先生。”
冷不防冒出这一句,叶初夏失笑,调皮的反问:“那我要叫你什么呢,孩子他爸?”
容君烈也被她逗笑了,他想起她刚才温温柔柔的叫池渊“亲爱的”时,又板着脸说:“叫我亲爱的。”
“咦”叶初夏摸了摸手臂上冒起的细小疙瘩,他也不嫌肉麻,“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叫你亲爱的?”
她话音未落,容君烈已经一个急煞车,叶初夏差点被车里的惯性摔到挡风玻璃上,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道:“容君烈,你想吓死我呀。”
容君烈也不管车是不是停在了路中央,转头去凶狠地瞪着她,“你敢说我不是你什么人么?”
在他的目光威逼下,叶初夏难得的露出怯生生的模样,她小声的抱怨,“那你说你是我什么人?”她想起这些日子他的不闻不问,就觉得委屈。
身后堵着一条长龙,早有不耐烦的人探出车窗叫骂,有人认识前面停着的是一辆限量宾利车,骂得更起劲,容君烈通通无视,只看着副驾驶座委屈的小女人,他无声轻叹:这辈子,他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听她要相亲,他恨不得掐死她,可是见到她时,他又只想将她拥进怀里,好好呵护。这是他倾尽生命要去珍惜的女人啊,他怎么舍得放开她的手?
“小九,你记住,这辈子,只有我才是你的亲爱的,只有我才是你的老公。”他霸道的宣誓,明明蛮横,却让叶初夏笑靥如花,终于能够彻底松一口气了。
车窗外叫骂声越来越激烈,叶初夏提醒他开车,他这才重新起步,叶初夏笑睨着他,打趣道:“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啊。”
在她的叹息声中,容君烈握住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撞上后面超上来的车,心有余悸时,他侧脸瞪着那个始作俑者,却逗得她咯咯直笑。
两人长达半个月的冷战终于宣布结束。
容君烈将她接回了容达集团,他让她在办公室里休息,自己继续去开会。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众下属都感觉到了,李方涵是看着他将叶初夏带回办公室的,一路跟在他后面轻松的打趣:“总经理早该将叶小姐接回来了,我们也不用胆战心惊了这么久。”
容君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而却没有了前几日的冷冰气势,可见叶初夏真的是治愈他的一剂良药。
召开会议的终极目的是制作方案应付艾瑞克集团连日来的打压,容达集团的股价连忙几天都是跌停,搞得人心惶惶。容君烈本打算置之死地而后生,然而刚才去接叶初夏时,他想通了一件事。
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与她相比,他不愿意再伤害她,更不愿意伤害自己。
会议结束,众人对容君烈诡异的态度都表示震惊,前两天开会时,容君烈还一再强调,要来个釜底抽薪,怎么短短两天时间,他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艾瑞克集团的打压,完全放手不管。
就连平常清楚他的作风的李方涵,都觉得诧异不已,难道说容君烈为了个女人,可以将自己的商业王国都放弃?
“方涵,帮我做件事。”容君烈交待了李方涵要办的事,就见李方涵整个人都呆掉了,好半晌他才问道:“总经理,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做?”
容君烈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办公室,然后轻而缓的点头,无比坚定道:“方涵,你知道这世上,能够择一城池,与一人白首偕老有多难?我的前半生,都在仇恨与打拼中度过,后半生,我想过回属于我自己的日子,与她择一城池,白头到老。”
李方涵跟在容君烈身边,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感性的一面,在极盛时从高位上退下来,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能做到?
纠结了这么多天,容君烈脸上首次浮现轻松惬意的神色,他的脚步一改以往的沉重,轻快地步进办公室,看到叶初夏窝在他的椅子里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什么,他刚推开门,就见她笑眯眯的向自己招手。
那一刹那,他心底因做出的那个重大决定而产生的沉重感都消失了,他快步走过去,将她抱起,然后放在自己的膝上,让她靠着自己,轻声问:“在看什么?”
叶初夏指着屏幕上的网页,“在逛淘宝,你不知道这上面什么东西都有,还是送货上门的,前几天承欢说有一家的防辐射服很好,让我搜搜看一看,你帮忙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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