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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越竟然亲手掐断了她的脖子。
面无表情的做完这一切,花清越像是丢垃圾一样将那女子的尸体丢在了岸边,不悦的下令:“拖下去。”
“是是……”
即使她们心里在害怕,却更加不愿再惹恼这位性格阴晴不定的帝王。
等人群都散下去了,花清越这才抬起头,正视的打量着步天音,然后,面色愈发的阴沉。
“让你换的衣服,你换到哪里去了?”
“不想换。”
“呵……”花清越蓦地笑了,他微微扬眉道:“朕虽然答应了你会放过他们,但是朕也可以反悔的,对不对?反正,朕这样的卑鄙小人,也从来都是不讲信用的。”
他前一秒说话的时候人还在那朵洁白的莲花座之上,虽然他人性丑陋,却偏偏霸占那代表着纯洁的莲花。下一秒,人便已经站在了步天音面前。
这样的速度,已经不是如鬼魅一般的悄无声息,这简直就是移步换影、是神速!
步天音心里着实的惊了一把!
花清越温柔的挽着她的手臂,宛若情人之间的亲密举动,他忽地用力,一把将她拉下了水,在她反抗的时候,用力吻住了她。
步天音抬腿,踢向了他的重要部位,花清越眸光一冷,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喘息有些急促,然后他便顿住了。
他方才不想出手的,可是,他竟然失控了!
花清越自然知道他失控的原因,是他体内的魔性,他已经控制不住它,要么被它完全吞没,要么,他们互相争夺,让这具身体永远的不会完全属于对方。
花清越猛然松手,步天音捂住嗓子,靠在池壁上不停的发抖。
花清越步天音咳嗽时眨眼的功夫,花清越便已经重新坐回了莲花座上。
他神色冷峻,看不出喜怒:“步天音,做我的皇后吧。”
“你答应,步名书便是国丈,步天风便是皇亲国戚,朕自然不会再动他们。”
步天音捂着脖子的手,不动声色的移到了左耳的耳后,这个小动作花清越并没有注意到,他径自说道:“听说东壤军中有一名神医,朕打算将她请来,给你看看身体,朕忽然改变主意了,打算让你为朕生一个孩子。”
孩子?步天音的心莫名揪了起来,她在花清越这个疯子的手里,她迟早会疯掉。就算神智勉强还能保持着清醒,她的身体也会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明明是他一次次的杀害天风和父亲,逼着她一次又一次的使用起死回生之术,拼命的残害着自己的身体,他就是导致她不孕不育的罪魁祸首!可是,眼下这个人竟然还说什么要自己替他生孩子?!花清越这个疯子!
身上蓦地一热,步天音惊觉自己已经倒在了花清越的怀里,他手腕一翻,将她压在了身下的莲花座上。汉白玉的莲花底座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早已是温暖如光,可步天音偏偏觉得脊背发寒,身体由内而外的凉了。
步天音打了个寒颤,平淡的开口:“这就是你报复的手段么。折磨我你就开心了么。”
“开始,朕也以为折磨你朕会开心,但是后来发现,竟然不是这样的。”花清越凉凉的弯起唇角:“但是,朕发现,折磨你,云长歌会难受的,不是么。”
步天音惊愕的抬起头,怒道:“你告诉他了?!”
“告诉他什么?”
步天音咬住了下唇,花清越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她问的什么,她想问他是不是把他强暴她的这件事情告诉了云长歌,但是,他就是不说。
态度模糊暧昧,步天音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花清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你说,我们在做的时候,云长歌在做什么……步天音!”
花清越的声音一变,冷意陡生,他冷冷看着步天音胸前开的那朵血花,蓦地从她身上离开。
她方才居然趁他一个分神,抽出藏在头发里的发簪刺进了自己的心口,花清越一怒之下本打算离开的,但是却又折了回来,步天音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只听他贴在她的耳边,冷冷道:“别以为你自伤朕便会放过你。”
他说着,冰凉的手便又覆了上去,他用力按住步天音的胸口,殷红的血顺着他苍白冷凛的指缝间流泻出来。
步天音微微睁了睁眼睛,眼神涣散,根本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你随意。反正你要做的事情,也没有人能够阻拦得住。但是你知道的,男人在床上发起疯来,就是十匹马都拉不住,你是想专心做,还是时刻需要分神出来顾及着我?——清越,你尽管放马过来,但我保证,我一定有能力让自己死在你面前。”
花清越拂袖离开。
方才就在她说出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得住的时候,他忽然很想一巴掌抽醒她,告诉她这世间只有她一个人能够左右他。他要那个二十一世纪对他死心塌地的步天音,他要那个时时刻刻有了他就绝对不会再跟其他男人有任何接触的步天音。
他只要,以前深爱着他的那个步天音。
走到门口的时候,花清越脚下一顿,轻声道:“明日我会与云长歌一战。”
“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
他的声音不大,连门口守着的宫人都没有听到,但是离得更远的步天音却听得清楚。
半夜的时候,步天音从噩梦中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发现屋里竟然有一个人!
屋内光线昏暗,外面的月光大部分都被一旁的树木遮挡,那道人影静静的站在角落里,同她一样,也在窥视着她。
忽然,她的神色一变,眼泪一滴一滴从眼角流了出来,她的声音都变成了哭腔一般,令人听了心碎:“长歌,是你来了么。”
闻声,那道人影动了动,缓缓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惨淡的月光照在那人英俊的脸上,同时,她也看清了他眼底的那一抹猩红妖光!
花清越,他这么晚来她的房间做什么?!
步天音飞快的抽出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出手的时候扯动了胸口的伤,她才包扎好了没多久,这个时候一定又绷开了!
花清越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也不开口,步天音屏息,提防着他会突然做些什么。
花清越有些嘲弄的弯起嘴角,他的长发如冰,在清冷月光下凉得让人心寒。
“朕要对你做些什么,你是拦不住的。”
语落,花清越身形一动,几乎是同一时间,步天音手中的匕首也向着他刺去。
噗嗤一声。
刀锋穿透他的手掌,花清越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另外空闲的手忽然抓住了步天音的肩膀,她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她体内吸取了什么出来。
她要挣扎,花清越却忽然卸了她的手腕,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
良久以后,花清越的手松开了她,温柔的替她接好了手腕。
“朕没有把你怎么样。”他淡淡道:“只不过拿走了你的南怀心法,南华心法七重,第八重,云长歌也替你助力过吧。”
步天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分愤恨的看着他,目光如刀。
花清越拍了拍她的脸,阴森森的一笑:“你的灵力也没有了,对么。呵呵,南华心法我也拿走了,你就在这里乖乖的等着我回来。明日之战,只有我们两个人,却代表着两个国家。或许,我代表的还有你,有步名书,有步天风。明日一战,倘若我胜了,你自然也能活下去。但是倘若我输了,你也要陪我一起下地狱。”
“在这里,等着我回来。”或者,等着陪我一起死。
步天音,今生今世,我花清越都不会放手。
花清越再次离去,而步天音的眼皮却重了起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朗气清。
金碧地处位中,东面被东壤的四十万大军重重包围,西面被银月的二十万精兵围得水泄不通。云长歌的兵虽然不多,但是在他的指挥下,以一敌十,他唯有背水一战,拼死一搏。
然而,拼的却不是国家,而是他们两个人。
云长歌一身白衣胜雪,在这六月的温暖天气里,如惠风和畅,如流觞曲水。他已经应下了花清越的战书,夺妻之仇,家恨国殇,他们之间,都要一一清算。
云长歌站在高台之上,面对千军万马,用内力将声音扩到了十倍,让即使百里之外的最后一个兵卒也能清晰地听到:“云长歌近日与金碧国君花清越一战。若我胜,金碧城门打开,举国投降;若我败,你们听从云楚将军安排,退兵回国,对金碧俯首称臣,他答应过我,若是我死,他不会伤害你们每一个人。”
过去云长歌胸怀天下,只是因为受璃姬差遣要做一国明君。然而如今,他却是发自肺腑的为每一个跟在他军队里的人做出了退路。
他不像花清越,会将举国上下至于水深火热之中。
“公子……”
云长歌已经做了一国之君,可云楚着急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称他公子,这个称呼他用惯了的,改过很多次也改不过来。
“公子,请慎重!”云楚跪了下去。
二十万将士也随之跪了下去,整整齐齐的高呼陛下慎重。
云长歌目光眺望东方,淡淡道:“我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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