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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秦炜晟的面子上,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向筱楌是可以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若是想叼难她,虐待她,嘿嘿!那就试试看,最后是谁叼难谁,是谁虐待谁呗!
别跟她讲什么尊老敬老等孝顺长辈的大道理,在她这里,尊重都是相互的,如果你不尊重我,就别拿那些尊老敬老的条条框框来约束我,姑奶奶我不吃那一套!
水眸回转时,忽然发现男人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下意识动作就想从他怀里跳出来,然而,圈在她细腰之上的猿臂往回一收,就将她箍得更紧了。
“你……你干嘛呢?我都快要喘不过气儿了。”她挣扎。
而他,却纹丝不动,只是不着痕迹地将手臂稍稍放松了点儿,原本因秦司正的电话,而显得阴鸷暗沉的双眸,似是有股欣喜之潮有涌动着。
欣喜?
哪来的喜?
为何事而喜?
这家伙该不会是被他爹给气得神经错乱了吧?
向筱楌瞪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小家伙,你……刚刚说什么?”秦炜晟是真的很高兴,高兴得都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她说什么了?
向筱楌边回想,边答,“说我的脑子又没有傻掉,怎么可能让自己沦为傻子,被人呼来唤去的。”
刚刚,她是这样说的吧?
好像是的。
是不是一字不差,向筱楌有点儿不敢确定,但这个意思,肯定是错不了的。
“不是这一句。”秦炜晟压抑着狂喜,“上一句,上一句你说了什么?”
上一句啊……
“秦炜晟,我只是喜欢你,爱你……”
哦!
说到底这里,向筱楌瞬间也明白过来,这家伙在欣喜什么了。
“小家伙,把这句话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好不好?”秦炜晟将唇抵在她的耳畔耳,柔声哄诱着。
靠!
这么苏的声音……
让臣妾怎么拒绝嘛?
可是,已经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的向筱楌,是怎么着都不肯再开口了。
五年前,就是她先喜欢上他的;五年后,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先让他喜欢上她,让他先对她说出“爱”这字,结果一没留神儿,又让自己先说出这个字了……
呜呜……
不说不说,死扛住!不说!
“小家伙……再说一次,嗯?”秦炜晟继续用他那好听到能致耳朵怀孕的声音哄着她,“就一次,嗯?”
不!
一次也不行!
打死她也要扛住了!
向筱楌咬着唇,坚定地摇头。
“不说?嗯?”最后的这个鼻音,掺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向筱楌还没反应过来,他会怎么“严刑逼供”时,一个火热的吻,便以猝不及防的速度落下来。
灵巧的火舌,瞬间化身为坚硬利器,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和力量,翘开她死咬着的小嘴儿,直捣黄龙。
尔后,他的吻灼热有力,犹如疾风骤雨般,在她的蜜腔里横扫而过,引起阵阵惊涛骇浪,让她无力招架;
时而,许是良心发现?
他的吻又变得轻柔缓慢下来,仿若三月里的小雨似的,绵密细腻,在她的心里荡起层层涟漪,回味无穷,同样,也让她气喘脚软,招架不住。
秦炜晟的吻技,从重逢那天的犹如狗啃一般,以坐火箭般的速度,已经提升到让她手脚软脚,弃械投降的地步了。
于是,那个承诺了一辈子不欺负她的男人,又一次将她狠狠地“欺负”了一顿后,小女人终于顶不住了,举手投降。
按着他的意思,认怂地把那句话,又说了一遍。
她的内心是不甘的!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谁让她的吻技不如人?谁让她的肺活量不如人?
男人觉得圆满了,笑得身心愉悦,听完她的话后,忍不住又低下头来,在她红润娇艳的小樱唇上,又吮了一下,“好!既然爱了,就要爱我一辈子,负责到底!”
……
她这是遇到碰瓷儿的了?
向筱楌心里表示不服,可最终在他激情未退的注视下,她还是不敢发起反抗,认怂吧,要不然今天估计就不用出门了,而她还想知道马玉梅到底又想出什么夭蛾子呢。
秦司正在被秦炜晟挂断电话之后,就没再打电话过来,这点儿倒是让向筱楌挺意外的。
按正常推理,这个妻奴为了完成他老婆交待的任务,应该是得对她进行电话轰炸,直到她答应才对。
可结果,他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了。
这事儿,咋感觉就透着股儿不对劲儿呢?
算了,管它对不对劲儿的,不打来也好,省了她一些口水,他若是再敢打电话过来,看她不他往死怼!
“走吧,去君临酒店看看。”秦炜晟终于放开她了,从椅柜里帮她拿出一对长筒平底靴,放到她脚下,说。
涂好的唇膏,全被刚才那个吻给毁得面目全非的,向筱楌正在补妆,抽空儿低头一看,“不穿这对,我要穿那红色的高跟鞋。”
大约是有心理阴影?
因为马玉梅总嫌弃她的身高,虽然,她对此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若是提前知道要跟马玉梅见面,她下意识地总会选择穿高跟鞋,尽可能将自己拉得高一些。
秦炜晟即使再心细,也不可能猜到向筱楌的心思,眉头一皱,“高跟鞋穿多了,对脚趾,脚踝和膝盖,还有腰,都有影响,能少穿就少穿,况且今天降温了,那个高跟鞋哪里能保暖?乖,还是穿这对吧,它也很衬你今天的衣服呢。”
说着,他蹲下身来,抬起她的脚,都开始帮她穿鞋子了。
所以,她还能换么?
哦,不!
她不想换了,就这样穿着去见马玉梅吧,顺便告诉她,这是她儿子帮她换上的,能不能把她给气得一口接不上来,就嗝屁过去了?
想像马玉梅嗝屁过去时的样子,向筱楌无端就觉得好好笑。
“笑什么?”男人用他暖和的大爪子,裹住她的小手儿,牵着她往外走,回头看她笑得眉眼弯弯的,不禁问道。
“没,没什么。”
噗,想像中的那一幕,自然是不能告诉他,即使他被马玉梅气得要死要死的,但那个女人好歹也是他妈呢,如果让他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大概会被上一堂政治课吧?
“我给周炜烨打个电话吧,看看他和爷爷是在君临酒店还是在家里。”走下别墅门前的台阶,她抬头对秦炜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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