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舅舅?呵。”此时的柳歌真想把安小溪的脑袋拆开,看看这个单纯的孩子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言情小说玛丽苏电视剧,靠着自我幻想活在孤独世界的人,真是有够让人觉得可怜,“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只要跟他说了拜拜,下次见面你们就是正当的亲戚关系了?别骗自己了,你以为每天告诫自己忘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他们就都会回到从前吗?太天真了你,从你们上了那张床开始,就再也没有机会反悔了。”
柳歌笑着撞击安小溪的内心,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和炎晟睿早就回不到了从前单纯的关系,他们把能做的事情都做过了,就算如今自己否认自己对他的情感,也只不过是自我安慰,垂死挣扎而已,撕碎的纸片哪怕用在厉害的胶水也无法黏贴成最初的模样,早就定好的结局,她安小溪靠什么反驳?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现在都没有关系了。”
很冷静的,安小溪的嘴角上扬一抹苦涩的笑容,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和挣扎,面前的柳歌,虽然没有得到炎晟睿的喜欢,可是她有手段,够优秀,炎晟睿跟她在一起不过是时间问题,那么到时候的自己呢?凭借着一点点爱意就能够欢快的跳起来的自己,因为犯下的无形罪过而只能活在彼此回忆的伤疤里的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安小溪最后居然笑了出来,“噗嗤”一声,带着旁人不懂的无奈,在这冷漠绝情的世界中,留下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委屈,柳歌虽然不明白安小溪为什么会突然笑出来,可是那脸上是失落感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是她对安小溪完全没有同情心,此刻的她仍旧没有忘记自己把安小溪抓过来的原因,那人却伤心,自己就越是开心。
柳歌的剪刀最终还是没入了安小溪的大腿,鲜血顺着伤口流到地面上,女人的叫喊声在地下室回荡着,安小溪疼的脸色发白,额头直冒冷汗,她现在想要哭出来,亲眼看着柳歌操动着剪刀扎进自己的肉里面,那感觉就像看着死神临近却无法逃脱一般,让人惊恐,让人抗拒,让人疼痛。
痛感神经传来咆哮,整个右腿已经麻木,安小溪不敢看那只血淋淋的腿脚,闭着眼睛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地上的血液还在向前流淌,像是急于交作业的学生,随性的勾勒出自己的简笔画。安小溪早已控制不住眼泪,痛觉神经遍布每个细胞,折磨的人生不如死,安小溪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被人拿着剪刀扎入身体,却只是因为一个连自己都弄不清楚的理由,这着实有够讽刺。
“我希望你明白,不该得到的东西你就不要碰,弄脏了自己却没有办法收场,你说你图个什么?你以为只是玩游戏吗,真是可笑死了,你以为爱情可以打败所有不寻常对吗,可是你也许忘了,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最珍贵的是爱情,最廉价的也是爱情,它能够做你碰狂时刻的加油打气筒,可是在你伤心的时候,它什么都不是。”
柳歌把这个世界的残忍解剖给安小溪看,她想让这个傻透顶的毛头小丫头明白,在这个世界上,爱情是最廉价不可靠的东西,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无法登上台面的可怜人。
嫉妒是人心中最狠毒的鬼,柳歌承认自己就是羡慕安小溪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能够得到炎晟睿的爱,一段不会被世俗接受的爱情,倒不如现在就给他们做个了断。
女人奸笑着,像是一个目的明确的死神,越来越接近安小溪,手中的剪刀已经被鲜血染上了颜色,血珠顺着刀柄滑落到柳歌的手上。
“怕了吗?如果你可以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并且答应不在出现在炎晟睿的面前,那么我就可以放过你,你知道我的手段,所以你不用妄想自己可以轻易逃脱。”柳歌笑着那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臂,她在折磨安小溪,虽然这种手段不能逼迫炎晟睿放弃安小溪,可是把情敌踩在脚下的快感让她痴狂。
感受到腿边女人的颤抖,抬起脚狠狠的踏了上去,在人的脑袋上面重重的摩擦着,不在乎脚下人的皮肤是否已经破了皮,听到安小溪痛苦的尖叫,柳歌更加没有停下来的心思了,她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成为电视剧里面狠毒的女二,只要能成为炎晟睿的女人,她根本不在乎在炎晟睿心中的印象。
安小溪终于明白一个女人可以可怕到什么程度,腿上的刺痛还没有消失,柳歌的高跟鞋在头皮上踩踏着,仿佛把整个世界颠倒了过来,眼前模糊不清,也听不清楚柳歌到底在说什么话,崩溃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此时只觉得自己当初是想法有多么天真,原来除了世俗的压力,还有一个叫做背景的东西逼着你发疯。
炎晟睿在哪里呢?那个男人此刻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巴不得自己离开以后就没有人威胁到他的位置了,还是在暗自嘲笑自己居然会和自己的侄女搞到一起?安小溪第一次的对于整个人生充满了迷茫,好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意义,不光爱上了一个自己不该爱上的人,还被人当做是泄气桶一样吊打。
“怎么不吱声,嗯?”见到脚下的安小溪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一脸呆滞的样子躺下地上一动不动,柳歌蹲下来伸出手随意的扇了她两巴掌,她似乎觉得这样特别爽,把情敌玩弄于手掌之中,让她体会一下不被人救赎的滋味。
当你处于风口浪尖,却没有人对你伸出双手拥你入怀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原来上帝不曾放过任何人。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