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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忍耐,也要忍耐的住啊!
林贺宇在心里是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耐下来,可是碰到这样的表哥,就算是神仙,恐怕这个时候也会非常的暴躁,像一头暴躁龙一样。
林贺宇心里冷冷一笑,自己就是犯贱啊!不然怎么老不长记性,总是要来受虐呢?
林贺宇在自我批评的时候,任安然没有得到回应,理所当然就又把林贺宇给完全忽略了。
人是怎么来的,那就还怎么呆在那里吧!
如果此时林贺宇的脸部能用表情符号来形容,那么应该是脸上有一串的省略号,在不停地刷屏过去。
“表哥,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来找你是因为什么事情吗?”任安然不主动问,林贺宇却想要勾起任安然主动问的兴趣。
但显然,这样的本事还没有练到家,最后还是他自己在那自说自话,任安然高兴搭理一下就搭理,不高兴搭理,那简直就是一句话也不会说,埋头工作的超人啊!
“好吧!我就不应该玩‘你猜我猜,大家一起猜猜猜’的游戏,这恐怕就是在显示我的低智商吧!”林贺宇说完之后,觉得周身一片恶寒,身上的鸡皮疙瘩,更是直冒起来。
“林贺宇,你确定自己没有病?”任安然皱皱眉头,发现自己这位表弟病的不轻,病情也是一天比一天更加严重那种。
“我确定。”林贺宇脸色一正的回答,防恐自己回答慢了,就会真的被当成有病那种。
任安然看了会林贺宇,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林贺宇,有病就去医治,病人最忌讳的就是害怕医生,你这样病了拖着病情,对身体一点也不好。”
瞧,他是多么的通情达理。
而反观林贺宇,那简直就是彻彻底底被打击到的表情。
他什么时候病了?
他又是什么时候害怕医生了?
这位表哥同志……
咱们能不能把话彻彻底底的说明白说清楚一些呢?
林贺宇都觉得自己快要疯魔了。
他不就是得了一个消息,过来显摆一下,顺便告诉任安然吗?
为毛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呢?
林贺宇自始自终都没有弄明白,非常的郁闷,非常非常的郁闷。
“你还有一分钟六十秒,如果你不能说出令我满意的话来,那么你就滚出我的办公室,我不希望有人在这里影响到我的工作。”任安然看着时间说道。
他的每一样工作,都计划好了,在把这些工作完全处理好后,他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做,可不会闲着去陪无关紧要的人。
“表哥,我可真的是有有用的消息要告诉你,你仔细听听啊!”林贺宇决定不拖延时间,这拖延时间之后的结果就是,自己被气的半死,他还想活的长一点,还是不去招惹了。
他果然是那种不长记性的人,怪不得要被姓花的嘲笑。
“说。”
“45秒。”
“表哥,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对表嫂不利,而且是那种撕破脸,豁出去的买凶杀人,那位杀手已经接下任务,就在这几天开始行动。”这是一条非常有用的消息,林贺宇在知道后,虽然没有第一时间来告诉任安然,但是利用手上的一切关系去查那个人。
那个人虽然谨慎,可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很快就被林贺宇锁定追踪,现在就是监视范围之内。
“是谁。”任安然的视线从手表上移开,落在了林贺宇的身上。
“报告表哥,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查出是谁了。”
“那个买凶杀人的人,就是那个灵韵。”说到灵韵的名字,林贺宇还在心里嗤笑一声,果然是不知所谓的女人,以为自己有能耐,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碰别人的底线,殊不知自己连个屁都不是。
“原来又是她啊!”还真是一只蹦跶个不停的跳蚤呢,就凭这只跳蚤做出的那些事情,任安然就绝对不会让这只跳蚤有好日子过。
跳蚤背后的势力,想要帮这只跳蚤,也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是不是能和他任安然对碰上。
他任安然的女人被这样的算计着,不是他大度不想好好和那些人算账,事情到最后也是那种风声大雨点小,让那些人真的是有恃无恐。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都要还清楚欠下来的账。
“是啊!表哥,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有多不知廉耻啊!我真的不想承认,这个女人是被皇家养大,又是八大家族的人,简直就是一个丢人现眼的存在啊!这样的女人,身上到底是留着怎样的基因呢?那脑回路,也够崎岖的,以为全世界都对不起她,只有她一个人委屈,一个人是对的……”
林贺宇就是一个话匣子,既然打开了,那话题根本就是收不住那种。
“停。”任安然听的脑门都要疼了。
“你既然这么闲,那就去好好招待一些不识好歹的人,让你表嫂无后顾之忧。”林贺宇干净利索的阻止了林贺宇继续说下去的渴望,快速地给林贺宇布置下了一个任务。
“那你呢?”林贺宇接到了这样一个任务后,还傻的可以的问上了这么一句话。
“我?”任安然停下收拾东西的手,站直,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却又温情的笑容。
“恶心的人,暂时还不需要我亲自去收拾,那么我自然是去陪自己的老婆,顺带好好安慰一番。”
炫耀,赤果果的炫耀啊!
这对单身狗,最强烈的刺激啊!
他都快要嫉妒死了,怎么有这样的人呢?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知道这会招雷劈吗?不知道单身狗已经够可怜了,还要秀恩爱,还要撒狗粮……
这种一口玻璃渣子,一口狗粮的吞下去,简直就是诛心啊!
简直就是太丧心病狂了啊!
林贺宇捂着胸口。
任安然可不管林贺宇是不是受到了十万伏的暴击,他在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整理好后,就拎起外套走人。
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整个宽大大气的办公室,最后就只剩下林贺宇一个人在那里。
“就这样走了?”林贺宇抹把脸,这种用完就扔的既视感,他好廉价啊!
“算了,大人有大量,不和‘小人’计较。”林贺宇自我安慰一番,非常有自我说服力,随后也风姿彩彩的走人。
相比较任安然那种无声无息,林贺宇简直就是行走的香水机,恨不得到处都有他的气味,好让人知道,他林贺宇到此一游过。
有这样心里的人,那是真的病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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