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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我就是一个疯女人,我还是被你们逼疯的疯女人,你们有没有高兴呢?有没有庆幸呢?”
“你们放心好了,就算我是疯女人,我也还是会把文清拖着和我一起疯的,毕竟成双成对的疯才有意义,才会让人觉得好玩,更加受人重视。”
“你们现在,除非把我打死,不然的话,我说出来的事情,就会变成现实,你们还是好好想一想吧,你们是不是愿意试一下呢?”灵韵现在已经完全处于了疯魔状态,她早已认定了,不能让文清过好日子,所以不管文清有没有做什么,在她的眼中,那都是错,错到底的错。
这就是和别人眼中进了一次沙子,只要痒,只要疼,那就是进了沙子,容不得一点。
灵韵的病态就是这个样子,她自己认定了什么,别人在那里说烂了嘴巴,她也不会听进去一个字眼儿。
林贺宇有种无话可说的感觉,对于灵韵这个女人,真的不能用言语来沟通,用行动能好过于一切。
接下来,林贺宇收起了玩笑的脸庞,在收拾起灵韵的时候,完全不会给灵韵任何的活路那种。
“你既然长不了记性,那就这辈子都好好的记住这种感觉,能感受一次痛,会比你用眼睛去看,更加的记忆深刻。”
林贺宇从来都没有认为过自己是好人,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坏人,必要的时候,他能做到比坏人还要坏,比好人还要好。
一切都不过是伪装,伪装能把人很好的包装起来。
“我说了,有种就杀了我。”灵韵披头散发的笑着,与林贺宇对视着,目光却一直往后面看去,虽然很隐晦,但只要注意到,都能发现。
那个男人,竟然那样的无动于衷,她就那样的让人不值得救她?不值得同情吗?
他们,不是未婚夫妻关系吗?
文清和那个男人,他们根本没有未婚关系,那都是她的,都是她的。
她才是真正的未婚妻,文清是顶替的,是假冒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听不到她的心声呢?为什么不明白她的苦衷,不知道她需要什么吗?
灵韵变得更加的焦躁不安起来,在林贺宇的钳制下,她扭动着,想要脱离这股钳制。
不该是这样,她不会被控制,不是这样的。
她坚信着自己所想,也越加觉得这个世界深深地欺骗了她,让她最后才要遭遇如此多的罪啊。
“人只要出现了贪婪,对自己就会有千千万万的理由,而你就是其中一个典范,你不觉得你已经走在那些人的前面了吗?是值得你自傲的一件事情吗?”明明是讽刺的话,却用赞美的语气在那里说着,配上那表情,仿佛真的是在赞美人,而不是贬低人。
任安然恰好回头往后面看一眼,看到林贺宇的即兴表演,眉头皱了皱,立马有黑线的样子。
带林贺宇过来,早就应该想到结果。
不过,也多亏了林贺宇的这股折腾劲,任安然才不用出手。
凡事涉及到文清的事情,任安然都会处于一种暴躁状态,最后事情往往走向一个不可预料的放向。
他不保证自己在审问灵韵那个女人的时候会不出非常手段,也许他的手段会比血吟那个走在法律边缘的人还要狠绝。
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理由是,皇室到现在还没有表面表态。
只要真假公主的事情一天没有会揭穿出来,那么文清和灵韵的身份和地位也不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皇室目前也算是处于拖事情状态,这样的行为,让任安然觉得可笑好可耻。
“任先生,下午好,再次见面,没想到这么快。”笑的一脸狐狸,又非常绅士温柔的皇甫穹祺,以优雅的步伐走到了任安然的面前,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串粽子。
“三皇子,确实没有想到,见面的时间会这么快,我还以为这辈子就不会有任何的相处了呢。”论反击人,任安然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输过。
当任安然在反击的时候,皇甫穹祺却很很聪明的又转移了话题,又扯了一通之后,才把话题逐渐引到了灵韵身上。
至于灵韵这个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只怕还有一口气在,已经是不错了,更别说整个人疯了的气息越加浓郁。
皇甫穹祺看着手下把灵韵给拎出来后仍在地上,眉头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看来灵韵公主的疯病已经越来越眼中了。”皇甫穹祺看了好一会之后,才用这句话来总结。
“确实啊!这疯病这么严重,你们怎么能让她从皇宫里出来单独居住呢?要是一个不对劲,做出什么买凶杀人放火,绑架的事情出来,到时候追究责任也不知道追究谁呢?毕竟一个疯女人,做出疯魔的事情来,也是情有可原啊!只是苦了被疯女人残害的人家了……”
任安然幽幽的开口,缓缓说着灵韵做的事情,却是以一种玩笑的口吻说出来。
任安然说的时候,一直暗中观察着皇甫穹祺的脸部表情,当看到皇甫穹祺因为这些话,脸上的表情可以说非常非常难看,虽有又平静的吓人时,任安然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很抱歉。”皇甫穹祺只能用道歉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更多的却不能做。
“没事,没事,有这样的家人,你们也很无奈,我完全理解。”
多么嘲笑的一句话啊!
皇甫穹祺深深地承受着,屁的‘这样的家人’,他的家人明明是文清,和疯女人完全没有任何的联系。
他是不明白父皇和母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做出决定,也不知道文家那边到底在考虑什么,一直龟缩着不动作。
明明事情的真相都摆在了那里,这样的错误还要进行到什么时候呢?
皇甫穹祺是想要质问,可他还没有傻到现在就跑上去质问。
“现在三皇子接手了,那么我们就把灵韵公主交给三皇子了。”
“林贺宇,我们回去了。”
任安然等皇甫穹祺来,为的也不过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和他们的受害程度。
明明确确揉碎了说给皇甫穹祺听,还有那些躲在暗处,却不敢出来的人听。
“表哥,来了。”
“好,那你们慢走。”
“任安然……”
“照顾好文清和孩子们。”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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