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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能言善道,逻辑思维又非常强的人说话,那无疑就是一场折磨。
文清不打算说话了,真相也近在眼前。
说来也是可悲,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看来,我们的谈话也要就此结束了?”四爷一点点收起脸上的笑意,看向文清他们的视线也似陌生人般。
“你就不该来这个世界,我当年留下你的性命,完全是可怜你,但谁知道,二十几年过去了,给我带来最大障碍和危害的,始终不是皇宫里的那些人,而是你这个刚出生就被送走的人。”
“那么多的阴谋都没有把你绕进去,该说你的气运好呢?还是要说,不愧是我们皇甫家的女儿?”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这皇甫家就不会有你的地位存在,就算你身边的势力再厉害又如何呢?”
“皇甫家,从来都不是你这种小丫头能当家做主的地方,当年父亲和母亲他们纯属儿戏。”四爷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文清能看到四爷眼中的不屑,还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憎恨。
“一,我从来没想过到皇甫家当家做主。”
“二,你当年加诸在我身上的事情,我一定会还给你。”
“三,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些?”
“每个人的自恋,都要有个限度,可是你的自恋和自大,都在无限的膨胀开来,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去决定别人的人生?去帮别人做主呢?”文清想笑,也确实笑出了声音。
这位四爷,有着高高在上的身份又如何?还不是脑子不正常吗?
如果一个人的脑子正常,那么绝对不会做出现在这样的事情来。
妄想控制别人的人生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这却是是一条捷近,也是一条死路。
“怎么?你要开始向我动手了?”四爷勾唇一笑,嘲笑文清的自不量力。
“不是动手,是清算。”文清皱皱眉头的说道。
“你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发生的事情就真的能当成没有发生过吗?又或许你以为我会当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转个身会原谅你,诸如此类等呢?”文清都要被自己的说法给逗笑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思维呢?
难道,她就是一个灾难体?是一个幼稚人呢?思维模式还没有达到长大的程度?
“清儿,不必跟这个老家伙多说什么,这老家伙擅长言语,要小心哦。”血吟瞪了一眼看不出什么想法的任安然,站到文清的面前挡住四爷的正面攻击。
“不愧是我们皇甫家的人,这点魅力可比那个假冒货好得多了,那假冒货还以为自己美成天仙呢,还以为自己一直都当公主,也不拿出镜子好好照照自己,一个野种有那个可能吗?”
“八大世家出来的货色,果然是淘汰的劣质品,只有皇族中的精英才有绝对的权利。”
“在凌驾于皇室头顶的超然世家眼中,皇室也算不得什么。”任安然的这句话,无疑才是对四爷最大的打击,也是今晚重中之重的话。
任安然的这话一出来,没看到四爷脸色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吗?所表现出来的眼神,都不是憎恨,而是厌恶,就像是看到脏东西一样的厌恶。
就是这样的时候,文清觉得自己都有点想要笑,几年如一日,这毒舌的本事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变了。
四爷深呼吸一口气,“逞能的小儿,你们今天既然敢来这里,也不要再走了。”
四爷牵唇一笑,那笑真的很僵尸范。
“这个爱演戏的老头是什么意思?”血吟掏掏耳朵,问着身后的文清。
文清清清嗓子,也没什么好怕的,到了这个地步,就是撕破了脸。
“要给我们脸色看了,估计要留我们在这里吃一辈子的饭。”文清说的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真的好怕怕呢。”说怕怕的时候,血吟变戏法一样从腰上抽出两把真家伙,抡在手里甩着玩。
“嗯,那要看到底先谁留在这里吃一辈子的饭了。”刀尖上走的人,从来都不会随随便便把性命交给别人,身上的保命武器,也多的吓人。
“你……”
“侍卫长,侍卫长……”
四爷按下一个按钮,这间类似于书房的房间里,立马出现了一道铁门,直接把文清他们和这位四爷给分开来了。
“他这是?”文清看不懂,求问的眼神看向一直默默站着没说几句话的任安然。
“那边有暗门,他想困住我们。”任安然的视线看向某处,文清紧跟着看过去,果然如任安然说的那样,可真会算计。
“任安然,你确实不能小看,你一直是计划之外的那个,却处处破坏着我的计划,你比任何人都该死。”四爷非常认真的对着任安然说道。
“是吗?”
“那在你死之前,估计我还没有死,咱们不妨看看这局势怎么变化。”
这打机关一样的回话,智商再高,也猜不出来在说什么,哪怕是在平均水平上面的文清,也只能干瞪着眼睛。
蹬蹬蹬……
“先生,外面来了一群身份不明的人,数量有些多,目前这正和我们的人对上了,您的信号一直不通,属下过来询问一声。”
空档的庄园里,这样突兀的脚步声还是让人非常关注。
而找过来的这位,也不是文清他们的同伴,而是这位四爷的手下,那个侍卫长。
“先生……”侍卫长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跟着他来的人立即持枪把唯一的出入口给守住,侍卫长的视线看向四爷。
“成败在此一举。”四爷闭着眼睛说道,随后睁开那双沉敛又聚满精光的双眼。
“是。”
悠扬欢快的歌声,就和某个调皮捣蛋鬼一样,从哪个旮旯角里蹿了出来,所有的人都往歌声处看去。
文清神态自若,在任安然的保护下,掏出手机看向来电。
嗯,薄樱来电。
这不是信号非常好吗?
“喂,阿樱,你找我什么事?”文清扬声问道。
“清儿,你现在在哪里?”薄樱焦急且担忧的声音透过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文清与任安然对视一眼,难道薄樱知道了?
“你快说。”薄樱身边很嘈杂。
“我在西郊。”文清开始还不知道在哪,还是任安然提醒的。
“西郊?你怎么跑去了西郊?是不是任安然带你去的?”薄樱呼吸沉重起来,声音是更加的焦急不安。
“到底怎么了?西郊怎么了?”文清的情绪也被薄樱牵动了。
“你还问?”
“清儿,你和任安然快点转移,不要呆在西郊,尤其是四王爷的庄园,快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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