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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中午就没吃饭,订了机票直接赶过来的,飞机餐又那么难吃,我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能不饿吗?”
路瑶又气又心疼,不由得皱眉道:“一天没吃饭还竟想着那事儿,你也不怕累死。”
纪贯新痞笑着回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再说没听过谁饿死在老婆身上的,说出去也没面儿啊。”
路瑶气得伸手推他,从床上翻坐起来,“赶紧的。”
纪贯新挑眉:“干嘛?”
路瑶道:“起来穿衣服啊,出去吃饭。”
纪贯新拉着她的手问:“你不累吗?”
路瑶说:“我也有点儿饿了。”
纪贯新马上笑着道:“走,哥请你出去搓一顿好的。”
两人半宿半夜从床上爬下来,路瑶换了身简单的黑色T恤和白色磨边牛仔短裤,跟着纪贯新一块儿出门。
说来也怪了,只要纪贯新不在她身边,她就活神仙似的,一天也不想吃一口饭,可他一回来,她马上就觉得饿,现在她一口气能吞下半头猪。
纪贯新带着她打车去到一家二十小时营业的当地饭店,都已经这个点儿了,可店里面还是很多人,桌子都摆到了街边。
纪贯新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店员招待他们落座。
点餐的时候,纪贯新率先要了个海南鸡饭,然后又对路瑶说:“给你来个鸡肉沙爹?”
路瑶回道:“我今天已经吃过了。”
纪贯新道:“来新加坡不到这家店吃,算你白来。”
路瑶挑眉,“真的假的?”
纪贯新道:“你信我。”
说罢,他径自侧头用英文跟店员下单,除了两样主食之外,还点了咖椰烤面包,肉骨茶和炒棵条。
店员下好单之后转身离开,纪贯新对路瑶道:“新加坡吃的最多的是海鲜,可惜你不能吃,不然这儿的辣椒炒蟹和福建虾炒面都是一绝。”
路瑶道:“我不能吃,你点来吃嘛。”
纪贯新想也不想的回道:“我才不吃呢,吃完我怎么亲你?”
他跟她讲中文,声音也没有刻意放低,路瑶怕身边有人听得懂,所以轻轻蹙眉,小声说他:“你小声点儿。”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纪贯新忽然笑着起身,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路瑶忙道:“你又干嘛?”
纪贯新说:“给你买好吃的。”
两人出了饭店,往前走了几步,街边有老人在卖冰淇淋,纪贯新拉着路瑶过去,问她,“你想吃什么味儿的?”
路瑶道:“我要芒果的。”
纪贯新用英文对老人道:“帮我拿两个芒果味儿的。”
冰淇淋都是现成的,用两片干威化夹着就能吃。这几天路瑶因为担心纪贯新,饭是没怎么吃下,冰淇淋管够。路迟见她喜欢,基本走出一条街就要问她吃不吃。
此时路瑶接过芒果味儿的冰淇淋,立马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纪贯新笑着问她:“好吃吗?”
路瑶点头,“好吃。”
两人拿着冰淇淋走回店里,海南鸡饭和鸡肉沙爹都已经端上来了。
路瑶左手拿着冰淇淋,右手拿着鸡肉串,一边一口。
纪贯新道:“担心坏肚子。”
路瑶说:“我现在高兴着呢,吃什么都没问题。”
纪贯新故意美滋滋的说:“就这么喜欢我?”
路瑶敞亮的点头,“喜欢啊,你都送我大钻戒了,能不喜欢吗?”
纪贯新舀了一勺海南鸡饭递到路瑶嘴边,路瑶张嘴吃下。
“好吃吗?”
“好吃。”路瑶脸颊撑得鼓鼓的,煞是可爱。
纪贯新也像是宠孩子一样的宠着她,她双手都占着,他就一勺一勺的喂她吃。
路瑶觉得自己的胃是漏了,怎么吃都吃不饱,从饭店出去之后,又让纪贯新给她买了两个冰淇淋,一个芒果味儿的,一个牛奶味儿的。
纪贯新陪着她在街头乱逛,走到哪儿算哪儿。
站在陌生的街头,路瑶跟纪贯新十指相扣,她没喝一滴酒却莫名的像是醉了,傻笑着说:“贯新,我们能一辈子都这样吗?”
纪贯新侧头看着她,温柔的回道:“怎么不能?你要是喜欢这儿,以后我们来这边定居都行。”
路瑶摇摇头,看着他说:“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纪贯新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出声回道:“说什么想跟你爸在一起,都是虚的,你心里最爱的人还是我。”
纪贯新隔天早上从路瑶的房间中出来,路柏全和路迟皆是惊讶,却并没有惊吓,毕竟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距离板儿上钉钉,也就是差一本结婚证而已。
可饶是如此,纪贯新还是故意一张认真脸,抬起跟路瑶十指相扣的左手,对着路柏全道:“叔叔,您看,我可是向瑶瑶求婚了,我俩现在是合法同居。”
路柏全是第一次看见路瑶手上的粉红色鸽子蛋钻戒,还以为纪贯新是昨晚赶过来跟路瑶求的婚,他特别开心,笑的合不拢嘴,连连道:“好,好,你们高兴怎么着都行。”
路迟看了眼路瑶的脸,不由得心底暗自嘀咕,真是纪贯新一来,她立马红光满面的,该说她点儿什么好?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纪贯新做向导,带着几人在新加坡玩儿了四五天,因为新加坡很小,就像个大公园,逛来逛去也就是那点儿地方,所以纪贯新提议直接去附近的其他国家玩儿。
路柏全私下里跟路迟商量,他们就不跟着去了,让纪贯新跟路瑶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待到隔天路迟把这个决定告诉给纪贯新和路瑶的时候,路瑶立马道:“爸,好不容易出来玩儿一趟,你就去嘛,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儿。”
路柏全道:“怎么没事儿?小白脸儿还在你徐奶奶家养着呢,我得赶紧回去照顾它。”
路瑶也是在外玩儿的太开心,竟然把小白脸儿给忘了。
纪贯新道:“叔叔,出门在外别想太多,大不了我叫人把狗接回来,您玩儿您的。”
路柏全还是摇头,“这都出来一个多礼拜了,吃也吃了,玩儿也玩儿了。我这年纪大了,玩儿太久也不行,你们两个继续,该去哪儿去哪儿,不用管我们。”
说罢,路柏全又看了眼路迟,说:“你不是店里面也挺忙的,叫你回去呢嘛?”
路迟正在喝东西,闻言,慢半拍的点头,“哦,是啊,店里面没人看着不行,我也确实得回去了。”
实在是留不住,那也没办法。四人转天一起去樟宜国际机场,路柏全和路迟直接回国,而纪贯新跟路瑶则去马来西亚玩儿。
这是路瑶长大后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每天睁眼就能看见纪贯新,一整天所有的任务加起来就是吃喝玩乐,唯一需要耗费体力的,就是晚上回酒店之后,纪贯新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俩人明明已经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可他在这方面,却依旧像是第一次,急不可耐。
总之接到消息之后的第二天,纪贯新就跟路瑶从文莱飞回夜城。
路瑶还记得自己踏入景辰一品家中的第一反应,眼前的所有摆设和家具全都换了,她惊讶的看向身边的纪贯新,用眼神在示意他怎么回事儿。
纪贯新换了拖鞋,面无表情的回道:“不知道神经病都碰过哪儿,索性叫人全换了,看着恶心人。”
路瑶忍不住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纪贯新说:“不用看了,这地方我们也住不了多久,等结婚就搬家。”
路瑶说:“你就浪费钱吧,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纪贯新一脸欠揍的表情回道:“没风也来钱,天生这个命。”
路瑶嗔怒的瞥了他一眼,随即从包中翻出她给纪尚舟和孟岑佩带的礼物,转身往楼上跑。
纪贯新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不由得出声问:“你干嘛?”
路瑶道:“我要把礼物包装一下。”
纪贯新觉得好笑,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你不累吗?早点儿睡吧,不是都包好了吗?”
他走进主卧,看到路瑶坐在白色的短毛沙发上,身边摆放着她专门用来串珠子的瓶瓶罐罐,里面各式各样的珠子还有细绳。
路瑶连衣服都没换,低着头在鼓弄。
纪贯新走过去,往她身边一坐,不是好奇她正在做的事儿,只是喜欢她这一脸认真又紧张的模样,好像如临大敌。
他单手揽着他的肩膀,另一手随意的从罐子中掏出几个彩色的珠子,“你不是送过我妈一条了嘛,这是送我爸的?”
路瑶‘嗯’了一声,然后道:“你帮我挑一些叔叔喜欢的颜色,我要串一个福结。
纪贯新听不懂路瑶口中的专业词汇,只是配合的从众多罐子中挑出一些颜色素淡或者淡青色的珠子。
路瑶白皙纤细的手指很是灵巧,纪贯新眼看着她将六股绳子系在一起,然后上头分别往上串珠子,因为动作太快,他眨眼的功夫,都没看到具体是怎么弄的,但是漂亮的福结已经出来了。
“你这儿是怎么串的?”他好奇的问。
路瑶交给他,怕他无聊,也给了他几根绳子,叫他在一边玩儿。
纪贯新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无聊,张耽青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串的开心。电话接通,他‘喂’了一声。
张耽青道:“你跟瑶瑶回来了吗?”
“嗯,在家呢。”
“出来吃饭啊,在家憋着干嘛?”
纪贯新说:“串珠子呢,本来刚才串的好好的,你一打扰我,我又忘了哪根绳串什么珠子了,烦死人。”
张耽青哭笑不得,可也不忘揶揄,“我记得你们这次出行没去泰国啊,怎么出去得瑟一圈,你这兴趣爱好还变了?”
纪贯新用肩膀和左耳夹着手机,闻言,他不耐烦的道:“在哪儿吃?”
张耽青道:“徽记,吃火锅,你们还得多久?”
纪贯新看了眼路瑶,路瑶道:“我还得二十分钟。”
纪贯新对张耽青说:“等着吧,我们半小时之后过去。”
挂断电话,纪贯新忙侧头去看路瑶手中的福结,她都快编完了,他出声问:“这儿,这块儿怎么弄的?”
路瑶看着他手中的四不像,笑着回道:“你就算了吧,串俩珠子当手机链,回头送给耽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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