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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的毁灭来得极快,白清月弑母,皇上皇后大怒立即着令京兆府前往抓人,白府再次被皂衣衙差围个水泄不通,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次抓人顺利之极。
白远涛大殿之上跪求恕罪,眼泪鼻涕齐流,可怜得如同狗一般请求主人饶命,瑟瑟发抖的身体就如寒风中的枯叶,随时都会掉落。
众朝臣冷眼看着,白远涛本就是个无能之辈竟在礼部呆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气结,不过,他们也不会去踩,因为能在那个位置上呆上那么长时间的人,也说明他有自己的能力。
皇上看着底下白远涛,脑门突突,眉头紧锁,一句,“治国者必先治其家,去吧。”
白远涛听罢,再也受不住打击,昏死过去。
消息在同一时刻传到了白清秋的耳内。
“治国者,必先治其家?我们这位南渊国的皇上说得轻松,也没看他怎么把家治好啊,宽于律已,严于他人,向来都是皇上的座佑铭。”
白清秋嫩白的手指不断玩弄着手中两枚钢球。
“可纵是如此,这白远涛软了些,就听一句话便吓昏过去,太没种了。”岚轩对白府中人恶之又恶,根本淡不上半点好感。
“不是他没种,而是皇上这话潜在的意思是要撸了他的官职,白远涛对于权势的渴望和执念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这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帝王之怒,群臣之下,白远涛的面子里子全部丢尽。”
白清秋淡淡说道,手中钢球再度变幻,钢球在纤指之间流动却不掉,看得岚轩啧啧称奇,小姐说这是用来练手指的,增加手指的力度和敏感度。
“那,白远涛回府,我们要怎么办?”岚轩看着股掌之间的球,继续说道。
“怎么办?计划已经开始,便没有停下去的道理,白远涛,既然你那么好面子,那本小姐便将你的面子全部抹净。”
白清秋黑眸中放射出一道冷冽,“今夜,便让白远涛爽过之后,亲眼去看看他的新夫人在狗身子底下的快活模样。”
岚轩扬唇而笑:“小姐放心,一定让白远涛兴奋到极点。”
暗中暗卫齐齐嘴抽,王妃也太狠了,竟然让一个女人前一刻在他身下的呻吟,下一刻却在跟狗身下呻,吟的模样,这打击可不是一星半点。再向王妃看去,只见她双手将沉重的钢球练习起来,似乎方才之事不是她做的一般。
入夜,白远涛铁青着张脸进入如意院,在说到不到一刻钟的话后,便在药力的作用之下与贺氏共赴云雨。
而此时的贺氏不同以往,身体自从破败后,便真的将自己当作浪中之花任由水的拍打,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甚至,她还觉不够,她明知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身体却本能的贪念此道。
不得不承认,在那几日与不下百个男人交,媾之时,内心是崩溃的,可是身体却是愉悦的。
“老,老爷……”
贺氏娇喘连连,雪白的玉臂再度勾起那个快要倒下去的男子,白远涛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低吼一声过后,便如一只死猪般的倒在床边。
这点对于贺氏来说根本不够,身体紧紧的揉捏着胸前,嘴中呢糜不断。
“真是骨子里的贱货。”
岚轩身影飞扑而下,一条长绫将那副雪白的身子裹起,几个起落便消失于黑夜之间,将贺氏丢入她每夜熟悉的场所。
岚轩走后,暗卫毫不客气的一盆冷水将白远涛浇醒。
地下暗馆的大黑狗已经准备就绪,身下的物件即长又粗,隐隐还可以看到流下的浆白液体,贺氏一经扔下,那条大黑狗便熟练的爬了上去,准确的找到其源所在,做着如人般的律动之事。
贺氏身子越发的软了起来,满脸潮红,玉牙紧咬,身体因激荡而抽畜起来,她身上的大黑狗丝毫不理会,只本能的做着动物该做之事。
而熟不知,这底下的一幕被地下暗馆的三教九流和朝臣全部看了去,男人猥琐的脸上眼睛粘了上去,生怕错过每一个动作。
“贱人,淫妇。”
白远涛脸色已不能用铁青两个字来形容了,方才还他身下欢愉的女人,此时却在一条狗的交媾之下变得如此淫荡,简直就是个无耻的女人。
白远涛手指筋直冒,一双并不年轻的手紧紧扣住,狠狠的刺进肉里,可是他不敢,他不敢出去将这个女人杀了,因为上头所有人都看着,他,他丢起这个人。
余光看着那个圆形大床之上,人畜做着羞人之事,白远涛只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想吐。
“本小姐还以为,你喜欢贺氏,喜欢这般的夜夜伺候你,而且不正是因为她床上功夫了得才娶她的么,难道,是我猜错了?”
白清秋冰冷一笑,这个男人,实在是渣得可以,不过,这也足够他恶心一辈子的了。
“你?”白远涛死咬牙关,目光狠狠瞪着眼前笑吟吟,语气却如深渊恶鬼,“白清秋,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白府被你害得还不够吗?如今清月身陷牢狱,李姨娘也死了,而我,我的官职也及及可危,这样,难道还不够吗?”
白远涛气疯了,若知今日,当年便不该留着孽障活在这世上,真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够?这怎么够?白远涛,你为了自己的官职,害死婉儿,更与那人交易把本小姐当傻子一样的养活,当傻子一样的嫌弃,更恨不得我死在外头。”
白清秋脸色猛的一沉,冰冷的脸上升起阵阵冰寒之意,若是目光会杀人,白远涛早就尸骨无存,可是1;150850295305065她不会这般轻意的放过这个连条狗都不如的男人,他最在乎什么,她便剥夺什么,让他也尝尝割肉之痛。
“你?”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若非如此,皇上为什么要给你礼部尚书之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浑身上下哪里配得个礼字?”白清秋嫌弃的看了眼,冷哼。
白远涛被她骂得哑口无言,她说一个字都没错,可是他难道就做错了?
白清秋本就不是他的女儿,而那个女他也从未见过,用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婴儿换荣华富贵,难道不应该吗?
“三十万两,三十万两买本小姐今夜不知道。”
可是不未等他开口,白清秋便又开口将他堵死,此话一出,白远涛撞柱而亡的心都有了。
三十万两?
就算是把他当猪卖也卖不出这个价钱吧,白远涛今日受的刺激太多,身体一软,再次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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