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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说风便是雨,说要找墨浅干上一架,竟是一刻钟都等不了,见墨浅基本没有动窝,直接上手,便把魔抓伸向了墨浅。
瞧这架势,看来还真有几分本事,墨浅一点也不怀疑,上了对战台了,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力求在台上对自己来一个实力的碾压,只可惜,他对上的人是墨浅,注定会失望。
被露露拽着来到来到类似广场的地方,在此途中,墨浅也想将自己的胳膊抽回来,但都失败了。
别看露露长得纤细,实际上力气可不小,墨浅尝试几次后,胳膊没解救出来,反而感受到了更加大力的禁锢,看在她是个漂亮妹子的份上,墨浅便由着她去了,占便宜谈不上,看着怎么也够赏心悦目。
到了那个场地,露露便松开了她的胳膊,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好,对她说了一句,“你站在这里,如果敢溜,你就死定了”,接着便一人向着不远处走去,那里站着几个北狄人,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前正坐着一个人,手边摆放着,类似于书籍的东西,此刻正不停的写着什么。
露露走到那几个人前,距离有点远,墨浅并未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看到那些嘴,一张一合,时不时的那些人也会看上她一眼,而正是这一眼,让墨浅判定,所说的内容,必然与自己有所关联。
眼下,骑虎难下,只能迎难而上,如此,也只能一切按照原定的计划行事。
不一会,露露便回来了,对着她的脸色依旧臭臭的,活像墨浅欠了她几百万没还一般,墨浅知道露露必然还有话要对她说,便也静静等候着她的后话。
“我刚问过了,你这个老女人,可真是不简单,身为庆元人,也敢在我北狄的营中大摇大摆,也不怕引起公愤,冲着这份胆识,我对你有几分欣赏,可你不该引诱我的克蒙哥哥,今日这一架,我一定要你知道,我北狄女子的光彩,让你知难而退,趁早滚回你的庆元去。”
你北狄女子的光彩关我屁事,我也想早点滚蛋,问题是有人扣着我不放,你要真这么大能耐,直接把我放着,我也不至于这么东拼西凑的想法子出溜吧。
对于露露的话,墨浅只觉得好笑,这也正从侧面反映出,格尔丹克蒙根本,就从未隐瞒她庆元人的身份,就是不知他用了何种手段,竟也没有引起公愤,但这都不是重点,这场比试的筹码究竟是什么,照目前来看,一点也不像是露露突然耍小性子,临时起意,可她也知道,没有人会为她解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保持警惕,时刻机敏着。
一阵锣声响起,原本站在场内的人,不消片刻,便都散了去,只余下一片空旷。
待到空无一人之时,锣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明显更加紧促起来,锣声停止时,露露挑衅的看了她一眼,率先走进了场内。
看来,第一次响锣是清场的意思,第二次响锣是提示进场的意思,有点意思,墨浅也不甘于人后,也走了进去。
而在墨浅走进场内的那一霎那,格尔丹克蒙的嘴角,划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步履轻快的向着那张桌子走去,像是要印证某份猜想。
“这是怎么个比法?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北狄人,那怎么比?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规则,否则,坏了你北狄的规矩,我可担待不起。”
本想在场外问清楚,奈何露露根本就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没办法,她只能现在才问。
“你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故意在耍本郡主,都上场了,才告诉我你不清楚规则,算了算了,随意好了,谁先将谁撂倒,谁就赢,记录师上所说的事儿,就必定要答应。”
露露将进击的姿势都摆好了,听到墨浅这样的话,自然火冒三丈,她已经按耐不住,想教训墨浅,自然没工夫向墨浅解释清楚规则什么的,直接说了最简单便捷的方法,谁先撂倒,谁就赢。
墨浅自然也看出了露露的不耐,既然如此,多说无益,直接开打吧。
对于露露这样暴躁的性子,墨浅觉得以静制动,自然不是上上之策,必然要以动制动,让自己掌握主动权才是最好,因此在露露的一句开始吧,墨浅便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扑向了露露。
结果显而易见,露露被墨浅这样的姿态,吓了一番,但反应速度也不弱,很快的别闪了过去,避开了墨浅的一击。
对此,墨浅的心里也有着一份赞赏,不愧是马背上长大的儿女,反应速度还真不弱,不过,方才她只是试个水,现下,她要动真格的了。
再一次的近身格斗,露露很明显的出现了一些慌乱,就在墨浅即将放倒她之时,露露突然伸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柄软剑,同时,向墨浅的心房刺来。
墨浅也未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发生,心中暗骂一声“卑鄙”,一个侧身,便也躲去了,那致命的一击。
“北狄人也讲究这样胜之不武?倒是我高看你了。”
虽不惧怕她手中的那柄软剑,可若是在后面的仪式过程中,这人在向他投毒,或者搞某些小动作,还真是有些防不胜防,墨浅自然火大。
露露自知理亏,却也不想就此落了面子,尤其是在墨浅的面前,于是也耿直了脖子,硬气的说道。
“又没有规定不可以用武器,是你自己没有,难不成也不许别人用吗?老女人,别的赌注,我都可以输,唯独这一个,我绝对不能输,不管你怎么想,这一局我一定要赢。”
她下的这个赌注太大,将自己这一生为之努力奋斗的目标都赌了进去,她决不能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军令状,已然没有后悔的余地,一切,都只是她错估了墨浅的实力,可现在,她已没了退路,只能迎难而上,想尽一切办法,多去那渺茫的获胜希望。
“哦,你这样说,是想让我放水给你?可惜了,你的表现成功的惹怒到我,我决定速战速决,先前我也向你解释那么多,可你丝毫未听我的,这次挑战,是你向我发起,那个赌注也是你自己所填,赢了算我的,你后悔也没用。”
心知这个赌注,必然与格尔丹克蒙有关,可现在,墨浅已经不愿再过多的去解释些什么,经过那次背叛,墨浅最讨厌暗箭伤人,今日,是露露犯了她的大忌,墨浅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不参杂一丝水分的招式,一股脑的向露露招呼,露露本就应对得吃力,眼下更是没有招架的余地,不过多久,成败立见。
对于倒在地上的露露,墨浅没有再多看一眼,举背过身去,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败了,虽然你的赌注我没有丝毫兴趣,但今日之事,同样的也给你上了一节生动形象的课吧,永远不要小瞧你的对手,哪怕你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郡主,也总有,不在你掌控之内的东西,今日你就当是个教训,以后,别再这么目中无人就是。”
没有听到露露的回话,墨浅正奇怪,这人怎么不会炸毛了?便听到一阵哇哇的大哭声。
带着困惑,墨浅转过身去,不就输了一场比赛,至于哭成这样,如此一来,对于露露口中的赌注,墨浅倒是越发感兴趣。
只不过,这个躺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女子,美人哭泣,自有梨花带雨之说,但这位,什么梨花带雨,与她一点儿都沾不了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死了爹绝了妈,也不外乎如此。
“喂,你怎么回事儿,好歹也是堂堂北狄的郡主,输了就这么躺在地上耍赖皮?不招嫌你北狄的风范了?”
然后不论墨浅怎么说,躺在地下的那位都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直到过了许久,墨浅的耐心渐渐被耗光之时,那位才瓮声瓮气的开了口。
“你懂什么,我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克蒙哥哥,他的身边一直从未有过别的女子,全北狄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克蒙哥哥,总有人告诉我,克蒙哥哥身边没有人,是因为他在等我长大,可为什么你要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现在,我将他输出去了,我不要活了……”
话未说完,又开始大声嚎啕起来。
墨浅听到这里,一丝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
“你的赌注是什么?你快别哭了,你先告诉我,你的赌注究竟是什么!”
或许是墨浅的声音过于严厉,震得露露噤了声,分辨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墨浅问了她些什么。
“我,我将我们的赌注设为,若,若谁输了,就永远不能再纠缠着克蒙哥哥,赢得那一方就可以成为克蒙哥哥的妻子,可是我输了,我为什么会输呢……”
露露刚开始还因为哭泣,有些抽噎,说话不太利索,渐渐的,吐字就清楚了,最后就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好的一点是,那也不要钱的眼泪,终于止住了,现在的模样还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然而,墨浅听完这些,只觉得晴空一个霹雳。
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赢得人成为格尔丹克蒙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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