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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在远方连接在一起,我不知道此时我是站在天上还是落在地面,脚下面踩着一片透明的白云,再往下是什么不见底的深渊脑袋上面却长着一丛丛的草,荒诞无比又不符合逻辑,我根本不知道现在身处在什么地方,只能够迷茫的往前面走。
一步两步连方向都没有只是根据自己的感觉往前面走去,目标就是那天地连接的地方说不过经过那里就能够走出这个幻境,我仅有的神智告诉自己这里绝对不是现实,可是那个地方看起来非常的接近却又显得无比的遥远。
自己的双腿累的已经完全走不动道路了是还没有到达那里地方,坐下来歇气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一回头竟然是墨翼北,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连眼神之中都如同木头雕刻的一样毫无神色。
就这样麻木的站在自己的身手没有任何的话,我不知道对方是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急忙站起来询问着他各种的事情,包括这个地方是哪里怎么出去以及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可是墨翼北却是一个活生生的木头人,没有半点的回答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看着他的这幅模样我有些慌了神,直接伸手去触碰他的肩膀,可是当我碰见他的那一瞬间整个全部都开始裂开,从头到脚一条条的裂缝慢慢的加深,最后变成了一个泥塑的墨翼北碎成了一地洒在了我的脚下。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我心理面不知所措,地下碎成一地的墨翼北好像真的是泥塑,可是那双眼睛竟然忽然有了神色,就这样在地上紧紧地看着自己,我捂着嘴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诡计的感觉,眼泪不知所措的掉了下来。
而那双眼睛依旧在看着自己里面透漏出无比痛苦的神色,对方这是在乞求自己的帮助吗,帮助什么?难道是墨翼北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
脑海里面关于这件事情还没有想清楚,那双眼睛想要表达的事情还没有传递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直接就消失不见了好像化成了水和脚下面的云朵合在了一起。
我慌张的蹲下去去寻找墨翼北的存在,这是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音,这种声音是自己从小听到大的是自己奶奶的动静,一瞬间我心中好像有了支柱,急忙抬起头来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果然在不远处几步的地方站着奶奶。
看上去只是头发花白了一些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奶奶穿着那件已经发旧的衣服手中那支黑色的拐杖,花白的头发在后面弯成一个发髻,脸上笑的无比的慈祥伸手对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心中顿时大喜,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碰见奶奶,从小的记忆里面奶奶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任何麻烦的事情只要对方出现一切就没有问题了,重新安抚着自己的情绪,擦着眼泪往前面跑去。
等到往那边走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不对,因为两个人相隔的距离还没有超过五步,但是自己怎么走都走不到奶奶的身边,我身边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阵电闪雷鸣,脚下面的云朵也开始变黑,身后面脑袋上的大地开始一点点的下落,一块紧接着一块的石头从脑袋上落下来。
然后重重的砸在了海水里面,激起的浪花都能够溅到我的身上了,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自己脚下面的水面已经变得不稳了,随时可能坍塌,等到裂开以后我就会坠入无边的深渊,此时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拼命的往前面跑。
可是怎么都跑不到,奶奶就这样距离自己很近,近到本来伸手就可以碰到的地方。
我一点都没有办法前进,身边的人却有人能够正常情况的行走,刚才碎成一地的墨翼北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还是和碎掉之前一样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木头人,非常机械化的好像在收人控制的行动。
愣了片刻,我慢慢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着他从身边经过,那双表达着痛苦的眼睛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麻木涣散丝毫没有感情,目光下移我突然发现对方手中握着一把刀。
就这样在我的身边经过一直慢慢的以正常速度走到了自己奶奶的身边,奶奶好像根本看不见对方的存在,只是一味的对着我招手示意我赶快走过去,视线深深地聚集在两个人之间,看见了墨翼北慢动作的举起了手中的短刀。
我彻底的慌了神,真的慌乱了,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地方不是真实的,但是现在却给忘记了,疯狂的在原地呐喊着挣扎着想要走过去,可是奶奶根本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看不见东西,还是重复着那个动作,墨翼北刀子下落的动作也缓慢,好像特地的为了让自己看清楚这一切。
深深地要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拿把刀就这样直直的插进了闹闹的肚子里面,又直挺挺的拿了出来,刀子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奶奶察觉不到疼痛脸上还是一副慈祥的表情,在刀子抽离身体的时候跟着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大地还在往天空里面落,自己站的地方已经开始破碎,拿着刀子的木头人墨翼北,只有一个动作的奶奶,一切显得怪异而又无法理解,我的眼睛却只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只看见了奶奶倒在了地上。
眼泪在眼睛之中冒出来,我绝望的大声呐喊着:“奶奶!”
手掌拍在地上的时候带来了一阵的疼痛,我呐喊的时候直接从睡梦之中醒过来,从头到脚浑身上下全部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脸上更是慌张无措,我抬起手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上面不知道何时竟然满是泪水。
对面的那副老夫妻还是在睡觉,外面的天色也已经黑下来了只能够依稀的辨别出来山势的走向,整个车厢里面只有几盏昏黄的灯亮着,站在车厢尽头的工作人员依靠着门框想要睡着的状态,不时地有飞蛾往灯泡撞去,发出尖锐的叫声伴随着车厢内有人的呼声,一切显得非常的真实和刚才的梦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我把心中郁闷和难受全部汇成了一口气,重重的呼吸了一下。
慢慢的把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小心的揉着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刚才可能不小心打在车厢上面了,所以才会被疼痛感给拉回现实来。
由于刚才激烈的感情致使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坐在那里呆呆的发愣的时候,旁边地上来了一片湿巾,我接过东西的时候转过头去,醒过来的白渊满是担忧的神色看着我,注视着我擦拭脸颊的时候,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天空和大地倒过来了。”我停顿了片刻整理者脑袋里面的消息,对于刚才的噩梦记得最为清楚的便是那倒置大地和天空,给人非常深刻的印象。
当我喃喃自语的说出这句话以后,白渊微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顺便直接把我抱在了他的怀抱里面,语气轻柔的安慰着:“没有关系的,这只是一场梦,就像天空与大地梦里面的世界都是颠倒的,所以噩梦在现实生活之中而会变成好梦的。”
梦境都是颠倒的?就像天空和大地所以才会倒过来,那么我的脑海里面又出现在了最后那一个场景,墨翼北拿着短刀狠狠的插进了自己奶奶的胸口,如果真的是颠倒的会是什么样子的,奶奶害死了墨翼北,怎么可能!
我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让自己不要在胡思乱想肯定是长途跋涉累了,所以才会做这种没有由来的梦境,就像平时一样只是一个噩梦而已,非常普通的噩梦只是太过于怪异的了一点,仰头瞧了一下已经睡着的白渊。
后面的这个故事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单单的憋在了心中,还是睡觉吧,等到睡一觉醒来之后再过十几个小时就能够看到奶奶了,倒是时候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问对方。
火车还在黑夜里面拼命的往前跑,好像不知疲倦之中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而睡醒了之后的两个人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车辆就已经缓缓的进站了。
对面的老夫妻后面的一家三口,以及他们两个这种一看就是学生的存在,不过在临行分别的时候,对面的老奶奶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两个红绳送给了他们,说什么是好运气在月老庙求得的东西,只要双方戴上就能够白头到老。
为了证明这个东西的可信度,瞬间那他们两个作为例子,老头一脸正气的表示着就是这么回事,让我有一些哭笑不得正想要解释一下的,没想到白渊笑嘻嘻的收下了这个东西,再三的感谢之后当着老两口的面直接给我系在了手上。
笑着一直把他们给送走了之后,我们绕着车站前往汽车站,在路上看了看手脖上的红绳很长时间没有带过这种东西,突然的戴在手上有些很不习惯的样子,嘴里面嘟囔着:“你干嘛给我系上这个东西?”
眼神跟着瞥向了白渊,他的手腕上面也系着一个一样的,两个相同的绳子随风飘荡,明明就是两根红绳一样可是我总是感觉他们非常的耀眼,尤其是想到这个故事的背后顿时心中就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感情,都不敢去看对方。
白渊拽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目光低头看着我:“怎么,你不想要这个东西吗?”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没有答案的存在,我当时就傻眼了,要怎么回答?
要是不说要的话那简直太过于残忍了一些,但是如果说答应下来,也就等于答应对方了,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买了,白渊这招简直太狠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冒出了一句话:“我们不休息了,赶快回家吧,我有些放心不下奶奶!”
只感觉旁边人的目光一变,好久差才憋出一个好字,丫的,竟然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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