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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杖展开在身边,大祭司紧挨着权杖没有偏离一步,权杖刻不容缓,好像随时都将要夺取敌人之命一样。
权杖上的光芒是血红的,身后接近的人一个个脚步都落得很轻。在接近的片刻权杖也陆续展开了生死之战。
权杖没有让任何人操控,只是大祭司将他竖在地上,那权杖便自己弹起将旁边的人都给震飞。大祭司手扶着地,要做这些,都是因为他还在惦念着宁安国。
然而权杖的力量是越来越大。直到权杖察觉到没了敌意,才突然在主人的面前掉落下来。权杖掉落的时候,被大祭司轻盈的用手给捡起来,在外人眼里这样东西无疑是很沉的东西,可是在大祭司眼里,仿佛什么都不是。
依然还是那么轻易的拿起了地上这把权杖。
暗处不知道还有谁在虎视眈眈,而他就这么往前走,好似宁安国的这个乱场,迟早是要被清理干净的。
权杖顺势握在大祭司的手上轻轻往前一挑,权杖的血光无线沾染进了杀伐的战场之争。可是奇怪的是,权杖一路都在展现自己的威武,大祭司要杀人,却在今日,还从未失败过。而这也让路面的人胆怯。
手边上的东西,是越沾血越猛,越没血的灌入,越是饥渴。直到有一刹,很长时间也都无人来临,那时权杖的威力竟然也没有顺势减弱。
此时的大祭司已经逐渐知晓自己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而现在的他终归站在大祭司这么一个高上的位置,已经今非昔比。
在那以前,他甚至被人以为,是一个算命江湖骗子。现在这大祭司的位置,已经没有人能高攀的起了。
一刹那,已经无人敢在上前自找死。本来无惜和黑棱两个人要对付这个家伙也应该不在话下,可权杖到底胜过任何人一筹,哪怕权杖真的清除了那些障碍物。光凭着无惜和黑棱,似乎也很难对付这个家伙。
一个人在明处,剩下的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暗处。大祭司自己也不想去耗费那么多力气。总之能引诱那些人出来,杀一个,是一个。
这对宁安国来说,起码是不亏的。
下一刻,血红之光直接落了一道砸下去,这回地陷的很深。那道血红的光影,展现的不同一番杀戮,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再也没有人敢上前一步阻拦,只有那个人一步一步着了魔道一般的往前走。
无惜想着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在南诏王面前还是在这个人面前,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拼。
想着,无惜下一刻根本就没等到黑棱的决意,直接手往前一挑,轻步一落,站在了权杖的身后。
无惜的脚步轻轻一站,可是险些摔倒,另一脚往沙上一踏,无惜最后只轻轻呼了一口气。黑棱用手扶着额头,每次都在想无惜这个家伙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前一步吓她一跳?好歹那是个权杖,这般不冷静,迟早得吃亏。
可是无惜这番举动,却引得更多人的注意。
无惜是个女子,脚步轻不易让人发现,而大祭司这个时候碰巧也没有回头,可是大祭司就不说了,偏偏是连权杖也没有发现。
无惜往前跟了一步,只知道身边仿佛没有一点异样。
这会却引起了更多人的不满,在无惜距离权杖远一点的距离,跟后又跳出不少半路截杀之人。无惜也好歹有一些身手。
长剑挑了过去,将那些人全部挑开大祭司的旁边。孤傲冷漠的表情依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无惜的手上被划伤一个裂缝,无惜暗自也知道一定是逃脱不了这些人的手上,灵机一动,于是从地上不知道哪里捞出来一个石头,往大祭司身上一砸,这个时候,权杖总该有动静了吧。
感觉到背后一阵隐隐作痛。
此时此刻无惜已经蹬脚抬起,转过身之际大祭司最先撞见的不是无惜这个人,而是跟后如同恶狼一般的众人。
无惜这个时候已经轻功往上空抬脚点去,权杖隐隐聚在一起的光芒仿佛逐渐照样了两边,无惜恰巧往高处腾空一跃,可是每次升空的时候,那权杖像是刻意就冲着自己来一般,无惜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只看着那些人倒下去之际,从天而降了下来。
“无惜!你怎么回事?不把我的话放在耳边了是不是?大姐走前怎么说的?无惜,你行事可不要一意孤行!”黑棱一个眼色使了过去,见没什么太大的不对,于是立马冲上来,将无惜瘦小的腰肢给抱了起来,一边却心生胆怯的望着不远处正前面的大祭司。
权杖本有意思再斩一番杀戮,可是这次大祭司看见不远处是两个姑娘,也就没好下手,权杖收回了手边握着,上前帮忙从黑棱的手上将无惜也给抱了起来。
“姑娘,可还认得我?”大祭司友好的伸出手,道,“你在那个小屋子前捅了我一刀,还记得么?”
黑棱将无惜给托了起来,又将无惜往自己身后一望,这个人自己是认得的。而且少说自己还多捅了他一刀,不会这个时候过来告诉自己是要复仇的吧?方才也是见是过这个权杖到底有多厉害的,只怕要打也不是对手了……
无惜受着伤,黑棱却还是使劲将她背了起来,还好不是被权杖所致,不然无惜肯定要躺一辈子。但那一摔,估计也不是太轻。
黑棱早就将不友好的神色写在了脸上,转身却继续孤傲的要从大祭司的身边退去,可是被他手放到前面一拦住去路。
“姑娘不会这样就想走了吧?也罢,你不认得我了,我也不会太在意。”大祭司腼腆一笑,道,“不过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你当初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你,也许我早就在当初就死了!姑娘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来找我便是!”
黑棱不屑的瞟眼过去,可还是恭敬的将手一拱着,只可惜这两个人到底都不是同道中人,今日大祭司手下留情,但是二人走还是会有情面倒头的时候,只怕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不仅仅是这么简单了。
黑棱是南诏的人,这权杖而今也不急着去要,黑棱想想看……这次不行,起码还有下次。不忍看无惜受着伤,自己还要继续战斗下去,于是黑棱又一鞠躬,走了。
... ...
权杖几乎只在短短的一日之内,就已经取下了将近无数人的生命。权杖在彻底停下攻击的时候,这山河也就妥妥当当的归了宁安。
那夜大祭司几乎是带着气喘回到宁安国这么一个地方。有人知道他出了城,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的隐蔽。只在三日后的一天,宁安国突然传来一个消息。
城外袭击的兵卒全退……
那时,他的嘴角也只露出一抹淡然的丝笑。隔夜,他站在殿前看着只为繁忙公务的宁安国主,国主的眼角浮现了一副沧桑之意。
这个在那日他临死之前救走他的人,是多么让人存了念想。如果没有那日宁安国主的决绝,也就没有了现在的大祭司!
宁安国不愧是祭祀之术闻名天下。大祭司抽空借来了几本书自己看。起初他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大祭司,宁安国上下能归自己管理的事情也不多。也许就是那江湖骗子的名号,那时这个名声传遍城里的动荡不小。
有人也当宁安国主是疯了还是傻了找来这么一个人当宁安国的祭司。起初国主找到他这么个人的机会也少。
此后的宁安国行事虽然也低调,可是暗地里已经很少有外人来欺压。而今的权杖归属之地已经属于了宁安。
若要抢夺宁安国这个地方,首先便要从这权杖之上踏过去。那日只凭权杖,便战死一百来人的威风,可不是盖着的。
一日一日的下去,权杖在强大,也有腐蚀之力,不知道多少个夜里醒来,都是自己一个人面对。
梦里那个诡异的画符催人魂魄,以及从权杖里面看到的事实,大祭司也都明白,这些是迟早有一天要面对的。久而久之,他也都明白过来,其实是自己用血,无意之间将权杖给祭了吧。
就跟当初预感到韩亦会死在一个桃花树下的场景一样。
宁安国总会步入一些不可估量的后尘,可次次都是大祭司用生命尽力将宁安国给挽回。他的的确确是个江湖骗子,可他爱国,也爱民……
逐渐的,大祭司的祭祀之术攀上宁安国所有人之上,甚至一个人能和这世间所有人抗衡。宁安国自此以后数年没有人侵犯,当年那个甚至不在人的视线范围的小国,自那以后,敌国却无一不对宁安国胆怯。
宁安国的集市上的人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算命的,曾经的那个算命的骗子已经死在了城外。现在百姓知道的只是,远在宁安国的朝堂之上,有一个人,是大祭司,宁安国如同神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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