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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是好,江南,漠北,驰骋天下。好似这大好河山都会被他们走过一样,南遥的眼神似乎都已经出现了这大江南北的美丽景色了一样,只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想着诗文里面的句子,道,“我想去看庐山瀑布,等到六月的时候正是庐山风景最好的时候,庐山瀑布是最难等到的,那时候我们就在那里一直等着,看一次好不好?”
南遥说着都闭着眼睛,脑海里面想的全部都是那些良辰美景。
两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想象中,这些离着他们不远。南遥想到了更远的地方,他们骑马在四处的跑着,只听见马蹄的声音。而南遥刚刚还带着些笑意的脸上,慢慢的则是浮现出了一些不好的表情,眉毛则是微微的皱着,而不是刚刚的平整。是一个小川样子。
乔羽佟感觉到了南遥的身子有些僵硬,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看见南遥十分紧张的样子,便是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会脸色这么难看呢?”
南遥慢慢的睁开眼睛,纤细的手指头则是抓紧了乔羽佟胸前的衣服,乔羽佟还有些紧张的笑了,“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你还对我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不成,我是想从了你,但是我们要冷静,等到新婚之夜。”
乔羽佟是故意在跳动情绪,想要南遥从不安的情绪里面走出来,双手捧着南遥的脸儿,道。“好了,笑一个,万事还有我在,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
但是南遥脸上那些担忧之色还是没有任何的减少,还是那样的难看,而乔羽佟则是十分的恼火了,便是摸着南遥的脑袋,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刚刚还很开心,这会儿便是闷闷不乐的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没有告诉我?”
乔羽佟这样问南遥,希望南遥能够对自己敞开心扉。而南遥这样子分明是有事情的,乔羽佟不想听见其他的。
而南遥则是抓住了乔羽佟的手,急着问了,“乔羽佟,我有个不好的预感,好似感觉到了我们会分离,会分开,我有这样不好的预感……”南遥说着脸色都变了,一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只觉得那个地方十分的难受。疼的要命,好似真的是要失去了什么一样。
那种疼痛感,简直就是痛彻心扉的。
南遥的脸都微微的皱起来,只觉得那种感觉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道,“那样的感觉很强烈。”
身后的人不动声色,却是抱紧了身前的人,好似在慢慢的给她许多的力量一样,南遥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慢慢传来了一种温暖,好似将自己紧紧地包围着,好似给与了自己很大的生存空间,南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却听见乔羽佟说道,“你的担心都是多余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拿我们怎么样的,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好好做,做完了之后一切都完了。”
乔羽佟的那双黑眸里面在闪烁着暗色的光芒,不管如何乔羽佟不会让南遥离开自己的。
南遥点点头,乔羽佟则是伸手摸了摸南遥的脑袋,而后道,“你写信吧,将信纸送出去。”
南遥镇定了许多,点点头,这就转身去提笔写字。等到完成之后则是慢慢的转过来看乔羽佟,道,“已经写好了,你拿过去,找人送出去吧。”
乔羽佟点点头这就出去了,南遥只觉得自己心里面难受的厉害便站起来自己出去走走,大漠里面四处都是茫茫的一片,也不知道能够走到什么地方去,南遥便绕着大帐走了一周,倒是慢慢的往乔羽佟之前带自己去的那个地方去了。那个地方南遥记得路,便是自己过去,只是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还尾随着一个人。南遥看见那片绿洲的时候站在那里深深的凝望,而楚逸风则是站在后面看南遥的背影。
也不知道南遥在看着什么出神,只看见南遥从大帐里面出来之后便是这个样子,所以这时候才走过去,道,“相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楚逸风的声音突然就冒出来了,而且,南遥转过去的时候看见的是楚逸风脸上的淡淡笑意,好似温暖如春的那种笑容,看的南遥只觉得心里面十分的惊讶。慌忙拱手做辑,道,“皇上。”随后才抬头问了,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皇上怎么会在这里呢?”
楚逸风瞧着南遥就是一副好似要将自己推到很远的样子,好似在故意的逃避自己似的,便是转身过去看南遥,而南遥则是往后退了两步,抬头才说道,“相爷说笑了,难道相爷能够来这里,朕就不能够来了吗?况且,朕刚刚过了的时候好似看见相爷有什么心事一般,相爷的心里面难道是藏着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吗?还是边关的事情太扰乱人的心呢?”
南遥捏紧了拳头,之前的时候面对楚逸风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现在去面对楚逸风似乎是觉得许多的东西都不一样了。
便是微微的沉气,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慌张。“皇上说笑了,怎么可能呢,边关的事情虽然棘手,但是到底也没有那么的可怕。”
“那相爷是在担心些什么呢?”楚逸风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南相完全可以将朕当成你的朋友,你也可以跟我说说这些事情,不是吗?”
跟着一国之君当朋友?南遥觉得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跟着他在一起迟早都会被坑死,况且,她实在是不想跟楚逸风相处太久,相处的久了只会让人觉得更加的压抑,更加的想起来从前的事情。而后则是说道,“臣没有什么事情,让皇上多担忧了,皇上请放心,不过是臣自己的心情不舒服罢了,出来走走也就好了。”
南遥脸上的笑容还是浮出来淡淡的笑意,但是那种淡淡的笑意也就是在将人拒之门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楚逸风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便是噙着笑意问了,“南相是怕朕?所以避之如蛇蝎?”
楚逸风同样是微微的笑着,但是那些笑容里面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而南遥则是觉得惊讶,但是到底也是沉了一口气,道,“皇上多心了,臣不敢,只是君臣有别。”南遥道,“况且,南遥只是一个臣子,做的是大臣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便是跟皇上没有关系了,皇上,你说呢?”
南遥说着微微的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这个轻微挑眉的习惯,慕锦书也有,总是喜欢无意识的跳动自己的眉毛,就是故意的。而此刻看着南遥挑眉,楚逸风却是淡淡的吐出一句,“慕锦言……”
南遥的身子微微的愣了愣,不过戚风知道了之后肯定会跟楚逸风说的,倒是南遥也不惊讶,便是扭头看着楚逸风笑了笑,并不说话。而楚逸风则是低头看南遥,“那好,如今我们就抛弃那些身份,就当大家都是寻常的人来谈一谈吧,慕锦言,如何?”
南遥不说话,但是到底也不是南遥能够做判决的时候,道,“皇上不是都已经说了吗,我哪里有能够有什么机会可以说不呢?不过……慕锦言……这个身份,怕是皇上认错了。慕家人早就没有了,那里还有慕锦言。”
南遥此刻恨不得在楚逸风的心里面在狠狠的割一刀,而后,楚逸风则是微微的眯着眼睛看南遥,“那你说我应该叫你什么才好呢?慕锦言,还是南遥……还是……”楚逸风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里面蹦出来,不过想了想,楚逸风还是摇摇头。
南遥的心里面也好似被什么提起来了一样,转过头去看楚逸风,听听接下来楚逸风会说什么出来,便是紧紧地将自己的胸腔都拧着,在慢慢的等待接下来楚逸风说的话。而楚逸风而是笑了笑,倒是突然说道了,“南相此刻根本就是带着怒气在同我说话呢。”
南遥一下子松了口气,道,“皇上多心了。”
但是这哪里是自己多心了的样子啊,这分明就是南遥自己有些排斥自己,楚逸风也不会在藏着捏着,每日看南遥和乔羽佟走得那么近,自己也着急,便是说道,“还是说因为慕家的事情,所以你做不到和我心平气和的说话呢。”
南遥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浑身的血液此刻都是在翻腾着,好似在不停的滚动着自己身上的怒气,南遥转过头去道,“皇上以为如何?”反正楚逸风已经知道了自己是慕家人呢,南遥也就不怕了,笑了笑反问楚逸风,道,“皇上以为面对那些深仇大恨,我不能够将那些忘记吗?慕家对皇上忠心耿耿,为你坐稳了这皇位,可是皇上如何对待慕家的人?你是想要除掉慕家,到底也是父亲傻,总以为自己的衷心能够让你看见,所以才犯了最大的一个错误,天下的帝王没有一个人是无私的,即便是为他付出了再多,也不会换来真心,父亲死的冤屈,慕家的人同样是似的冤屈。”
南遥一步步的逼着楚逸风,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旧情?连给他们最后的一条路都不肯给吗?”
而楚逸风的眉目深了深,道,“是,当初我是将他们的权利收回来,但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了他们,如果不是他们通敌叛国……”
南遥的一记眼神则是这个时候狠狠地甩了过来,冷笑,“你觉得父亲有那个意思吗?通敌叛国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用,若是真的想要通敌叛国,父亲能够有什么好处呢?你以为父亲是一个贪图权利的人吗?没有查清楚便随意的杀了慕家人,就是为了杀一儆百,树立你自己的威严,是吗?”
南遥的那些话都是一字一句的落入了楚逸风的心头。
就好似看见了慕锦书在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问自己一样,所以慕锦书也就是这样恨自己的。楚逸风看着南遥的时候也就好像是看见了慕锦书,道,“所以,你现在的心里面也恨我,不肯原谅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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