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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况且真跟那个香君搞上了,平时不是总标榜自己清高的嘛。”小君大骂一声晦气,一不小心居然撞到这种狗血场面,容易亮瞎眼啊。
“这很奇怪吗?他们不早就在一起了?”周鼎成知道况且以前是来画画,可是谁说画画的间隙就不能干点别?男人在那种场合,面对那样玲珑的人,谁又能把持得住?你小君又是什么好鸟?
“没有,这绝对是第一次。”小君干脆不再感应况且这里了,只是关注街道上的动静。
“啊,第一次?这小子有点不正常,总是剑走偏锋,我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周鼎成郁闷道。
“嗯,我赞成你这个判断,这小子做事常常很无理。”小君举杯跟他碰了一下。
这两货见周遭平安无事,根本不用找什么理由,又开始狂饮起来。
况且伏在李香君的怀里,孩子似的嘤嘤哭泣着,李香君只是搂紧他,把他的头紧紧靠在自己温暖丰满的怀抱中里。
“哭吧,心里有憋闷有委屈,哭一场比吃什么药都灵。”李香君拍着他的后背道。
“五个孩子啊,还有一个婴儿,不管怎么做都没用了。”况且哭的是这个。
“别多想了,天底下夭折短命的孩子多了,你就是把泪水哭干了也换不回来他们的命。”李香君叹息道。
“可要是我……”
李香君马上用香唇堵住他的嘴:“不许再瞎想了,他们的死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有任何负罪感。”
两个人说着说着,一个哭着,一个哄着,快到凌晨时,况且忽然又勃发了,他重新压在李香君的身上,又做了一遍。
这一次不是发泄,而是充满着爱欲和感激之情。
况且白天没出门,一个人在家里琢磨自己为何会在无意中制作出兵符,而且稀里糊涂地就用兵符劫杀了凶犯韩子平,比传说中的还要神奇。
这兵符简直就是带着摄像头的*,自己可以通过摄像头实时观看整个过程。他不知道千机老人的兵符是不是这样,也没法试验一下,总不能无的放矢,把手腕上的兵符试射一次,那样太浪费了,这玩意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
“你昨天画的画呢?”李香君找遍了书房也没找到那两组地狱图,问道。
“没了。”
“没了?”
“自己飞走了。”况且指着窗外道。
李香君抿嘴一笑,以为况且是怕吓着她,所以藏了起来,飞走什么的当然是笑话,一张画还能自己长了翅膀?
这一天李香君对况且更加温柔,两人经过昨夜的缠绵,再无隔阂,李香君照顾他时就更为自然。
菲儿、婉儿昨晚听到了小姐房里的动静,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们只是不明白况且为何会哭了一夜,昨晚不是已经恢复过来了吗?
两人佯装什么也不知道,还像以前那样说说笑笑,见况且今天画的只是普通的画,不是昨天能吓死人不偿命的地狱图,都过来看,指指点点的胡乱评说。
李香君也不约束她们,知道况且就喜欢这气氛。
况且看着李香君,忽然想到:如果真能画一张香君的画,然后能成一张兵符多好,可以送给李香君做防身利器。
李香君看着他的眼神,就明白他是在想着给自己画画的事,笑道:“给我画画还是过两天吧,你得好好休息一下,太劳累了伤身子。”
“嗯,的确得好好休息,昨晚太累了。”况且道。
“谁让你那么死用力了。”李香君羞红了脸忸怩道。
“什么……你们两个昨晚……”菲儿故作惊讶道。
“什么什么的,你们两个耳朵聋了,没听到他没命的折腾吗?”李香君也不避讳这两个丫头。
“没听到公子折腾什么啊,就是听到他好像哭了一夜。”菲儿还是装傻。
昨晚的动静闹的她们两个用被子蒙头都挡不住那声音,心都跳的快要蹦出来了。
“那是公子饿了,找奶吃,所以哭。”婉儿促狭道。
“死妮子,你可真不老实,等我哪天修理你。”李香君假装生气的样子,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
况且实在受不住她们的言语,急忙溜出书房。
李香君可不是石榴,脸皮绝对不薄,再说下去,难说还会说些什么出来。
他出去不久,菲儿、婉儿也都涨红着脸出来了,不知道李香君说了些什么,还是传授了她们什么,反正一看就没好事。
菲儿、婉儿见到况且,急忙做了亏心事似的溜走了。
不一会,李香君也出来了,况且好奇地问道:“你又教她们什么了,把她们羞的要不得的。”
“我在教她们怎样喂饱你啊。以后等我退下来,就得她们伺候你了。”李香君大大方方道。
况且真想打自己两个嘴巴,干嘛这么嘴贱啊,明知没好事还要问。
李香君看到他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走过他身边时忽然问道:“今天晚上还要不要?”
况且看着她的美眸,机械的点了点头,点头后才明白自己又陷进去了。
他画了一天的画,还是毫无所得,画的画根本没有可能成为兵符,为什么会这样?这事儿越是想做成做好,越是做不到。他静坐了一个下午,也没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晚上,他果然又跟李香君在一起,两人颠鸾倒凤,折腾了大半夜,最受罪的自然就是隔壁的菲儿、婉儿,听也不是,不听还想听,越听越难受。
这一次的持久战让他感觉好像跟左羚的那次一样,只是更为和谐完美。他此时才明白了李香君为何备受宠爱,瘦马家族培养出来的女孩子果然不一般。
“这样就对了,昨天你的表现太差了。”李香君抚摸着他的脸颊夸赞道,一副老师赞赏学生的神情。
况且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她丰满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包裹,这种滋味温馨甜美。
“你说,若是没有昨天那个案子的事,你是不是会永远躲着我,不要我?”李香君问道。
“差不多吧。”况且昏沉沉地脱口而出。
李香君明知他说的是实话,还是气的狠狠拧他一把:“你就这么狠心?”
“不是狠心,而是好心。跟你也就罢了,若是跟菲儿、婉儿的我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况且道。
“你心里根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关,你只要好好待她们,让她们能幸福地生活,就足够了。”李香君道。
两人呢呢喃喃地说了半夜话,有些有意义,有些纯粹是废话,却又都能表达彼此的心意,到了早上两人才昏沉沉进入梦乡。
韩子平的尸体被人发现后,马上报到了当地官府。
两个捕快过来查看,等他们查看了死者的面孔后,却是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发抖。
过了好半晌,他们才站起来,战战兢兢又查看一遍,然后让人飞报给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查看后,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调集人手来保护现场,随后上报常州府,另外派人问询周围是否有目击证人。
发现尸体的不远处就是那家大车店,里面的人听说有人死了,感觉有些不妙,因为韩货郎晚上出去后就再没回来。他们赶来查看了尸体,果然是韩货郎无误,当即禀告县令死者姓韩,是一个走街串巷卖针头线脑、兼带卖糖人给孩子的货郎,昨夜不知何故突然跑出去,竟然无缘无故就死在了道上,实在是人生无常。
县令也不多问,马上开始调查这个韩货郎,在他的严厉督促下,捕快们的动作快如飞马,一天的时间就把韩货郎的底细全都查了出来。
此时常州府知府带着一群捕快公差赶过来了,看到死者的相貌后却是大喜,马上让人飞马报告给南京中山王府和按察使衙门。
于是在韩子平死后的第三天早上,魏国公和练达宁都接到了常州府的公文,说是王府和按察使衙门要缉拿的凶手韩子平死在了一处山道上。公文后面还附录了韩子平的基本情况。
练达宁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再三审阅公文,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马上派人去常州府,让他们派专人把凶手的尸体原封不动地送到南京来。
不过,练达宁还是慢了一步,魏国公已经派人亲自过去运送尸体了。公文不能算数,唯有见到尸体,此案才算水落石出,告一段落。
下午,韩子平的尸体被运送到了南京,魏国公和练达宁还有应天府知府等人聚集在应天府的大堂上。
“能确认是韩子平吧?”魏国公看过后又问其他的人。
“这个不用确认了吧,这张脸就跟那张面具一模一样。”练达宁开心地笑道。
况且有一点不知道,他通过两组画化成的兵符看到的韩子平的确是平常时的相貌,可是他死后却变成了诡异的笑脸,就跟他杀死的所有人一样。
不同的就是,他的身体内外没有一丝伤痕,脖子上也没有丝毫伤痕,而他杀的那些人脖子上都有一条勒痕。
除了面孔外,他周身都被一些画紧紧裹住,当时捕快曾经想把这些画揭开,查看里面,却没想到,手刚接触到这些画时,就被弹开了,他们用水火棍都没能把画拨开,后来常州府知府过来后嘱咐一切保持原样,等着南京的大老爷们亲自验明正身,也就没人再做这些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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