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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紧紧的抱着薄少同的脖子,生怕他真的生气把她摔在地上。
可当薄少同已经把她放在床上了,她还愣愣的就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薄少同想要直起来,白月楼却是半天没放手,他微微蹙眉,开口问道:“夫人这么主动,怎么着也要我把衣服脱了,军装那么硬硌到你了怎么办?”
听着薄少同的话,月楼看着他一脸的禁欲,但是话又说得很露骨,月楼老脸一红,急忙松开了手。
薄少同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外套,俯身就压了下来,月楼惊悚的瞪大了眼睛,“薄先生,我能不能先去洗个澡,衣服上都是涮锅的味道,真的很奇怪哎。”
薄少同深吸了一口气,沉沉的闭上了眼睛,起身去给她放洗澡水。
月楼也翻个身起来,拿了浴袍便进了浴室,水放好了薄少同却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一旁,月楼秀眉一蹙:“薄先生,你先去床上等我。”
“我就在这里等你。”
“不用,我很快的,你去躺着等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怎么都感觉画风不太对,月楼抱着浴袍站在那儿,小脸皱成了一团,薄少同也不逗她了,转身出了门。
月楼迅速的洗了澡出去,薄少同已经躺在了床上了,她一蹦一跳的上了床,身侧的薄少同则是静静的望着她。
薄少同其实没有怪她,他也清楚,那个电话肯定是她让人打来的,只是心中有些后怕,程老九这个人,平日里看着就太阴郁,一般这样的人,心里很扭曲,他没什么怕的,就是怕月楼出事。
“以后许家珂和杨泽凯还是回来跟你,你出去办什么事情让他们跟着。”薄少同这么说着,月楼也不再多想什么,应道:“好。”
“你和那个桃花,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个孤儿,我母亲捡到了她,我母亲也很喜欢唱戏,所以她继承了母亲的衣钵,我这个亲生女儿都不受宠,她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白家更不可能认她了,所以我们后来也就分开,各自生活了。”月楼说着,薄少同面色平静,他寻思了片刻问道:“你想要她和你生活在一起吗?”
“自然是想的,但是她不一定愿意,所以我也还没有说,对了,我今天去找她是想安排她出国,我怕我以后忙起来顾不上她,又害怕她出事。”
“她怎么说?”
“她说她不想背井离乡,要想想。”月楼说着,薄少同也想起了让薄蓁蓁出国的事情,眸光渐渐暗了下去,“今天爸也和我说,想安排蓁蓁离开,可今天的情景你见到了,如果她的心结不解开,恐怕去外面也是让人担心的。”
月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啊,出去也不是那么好生活的,不过蓁蓁的这个,你准备怎么办?要不要我去找一下钟家小姐?”
薄少同看了看月楼,缓声说道:“那些学生恐怕对你有偏见。”
月楼微微勾唇,“偏见自然是有的,但也不至于能对我怎么样!”看着保守啊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月楼沉声说道:“反正现在也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那我就去试试。”
“嗯,也行。”
说着,月楼缩进了被子,薄少同静静的望着她,可被子中的手却一寸一寸的从肚脐往上爬,月楼急忙伸手去打,却被他另一只手所擒。
月楼瞪着眼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滚烫的温度落在肌肤上,她轻颤着,身子渐渐瘫软。
薄少同望着她脸泛红潮,唇角的笑意更深,这一夜,注定是没有办法好好的睡一个安稳觉了。
热浪来袭,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身子,整个人都随着他不断沉沦。
折腾到最后月楼有气无力的,她恍恍惚惚的听见薄少同说他们要个孩子吧。
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她也不太记得了。
她只知道,她从噩梦中惊醒,天还没亮,但是薄少同已经不在身边了,她起身披上外套便出了屋子,楼下的客厅灯亮着,陈管家正在张罗着府内琐碎的事务。
见到她起来有些吃惊,“夫人,您怎么起来了?”
“督军呢?”
“夫人,您怎么起来了?”
听见月楼这么问,他低声说道:“有人在酒窖里藏了电台,今天人赃俱获,抓到了,督军去总督府了。”
“今天晚上的事?”
“嗯,三点多抓到的。”
“是谁?”
“秋姨太太的丫头,原来姨太太消失之后她就不见了,大家都没有注意,没想到她一直藏在酒窖里。”陈管家说完,月楼眉头紧紧的皱起。
“秋姨太太的那个丫头?”
“是的,夫人。”陈管家说着,月楼在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的印象,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但是春天天也亮得不早,昨晚又折腾到了很晚,却是忽然间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换了衣服,便出去了。
“夫人,您要出去?”
“我去公司,想吃文华街后面的馄饨了,早餐也在那儿吃吧。”她说着,便迅速离去。
走到馄饨店的时候,刚好开门,她吃了早餐去到公司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开始工作,曲梅一进楼看到月楼在,吓了一跳。
“早。”
曲梅看着月楼,轻笑道:“夫人,您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起得早,所以就过来了。”
“煤矿那边接触得怎么样?”月楼问道。
曲梅面色微微一沉,“人我是都接触了一下,但是夫人,不是很好说动。”
“这个问题我再斟酌一下,你把详细的资料给我。”
“嗯,你坐一会儿,我去拿。”
曲梅拿来了资料,月楼看了看资料,顺便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务,便就呆到了中午,薄少同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让月楼还是有些意外的。
看着月楼还在惊讶当中,只听他柔声说道:“我来接你去吃午饭,在餐厅订了位子。”
“嗯,你稍等我一下下,马上就好。”
她说着,薄少同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公司的人见到这样的情景,也都是觉得太难以置信,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这个消息就传得到处都是了。
两人一起吃饭,月楼也没有问薄少同是怎么处理的,薄少同也没有主动说。
简简单单的吃个饭,然后回督军府。
刚回去就接到了老宅那边打来的电话,让他们晚上过去吃完饭。
月楼心中大概是知道原因的,就是韩梦仪从祠堂内出来了。
两人寻思着,又去百货公司买了东西,才去的老宅。
过去了还没有到晚饭时间,月楼便和薄一顾呆着聊了一会儿,几个姨太太也都过来了,院子中很是热闹。
大概快开饭的时候,薄蓁蓁才从楼上下来,她也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韩梦仪的身侧,几个兄弟姐妹也都不亲近。
薄一顾就坐在月楼的身侧,她会给月楼夹菜,也会让月楼给她夹菜,韩梦仪和薄蓁蓁的脸色都不太对,可月楼也不可能因为她们不高兴,就不和薄一顾往来。
李氏看着薄一顾,柔声说道:“别总是麻烦你大嫂。”
月楼微微勾唇:“都是小事,不麻烦的。”
薄一顾也是心里透亮的人,看着薄蓁蓁的脸色什么的也不好,她主动说道:“对了,大姐,我前几天遇到你同学,他们都在问你身体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去学校。”
薄蓁蓁的心口一震,淡淡道:“还得过几天。”
“嗯,那我下次见到她们说一声,那个短发的姑娘,还说等你一起排毕业话剧来着。”薄一顾说得很淡,交谈间也没有姐妹感情。
月楼看了看薄一顾,恍惚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嗯,我知道了。”
全家人都在,所以就都喝了一些酒,薄中堂格外严肃的说了一些话,大家都认真的应着,韩梦仪也在表面上和月楼和解了。
看着一切都是其乐融融的模样。
这一晚上,两人也就没有回督军府,月楼多喝了几杯,又有点累就早点睡下了,薄少同和薄中堂父子俩还在喝,她也没有多想什么。
但是谁又会料到,包藏祸心的人,一直都存在着。
昨晚睡得晚,早上又起得早,所以睡下去之后也睡得沉,她再次醒来,是被喧闹声吵醒的,睁眼也不见薄少同的身影,外面又似乎哭哭闹闹的,她迷迷瞪瞪的披着衣裳就朝吵闹的屋子小跑了过去。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薄少同衣衫不整,被子中的白芷一丝不挂,薄中堂韩梦仪以及薄蓁蓁都在,二姨娘李氏也在,薄少同应该是受了薄中堂的打,脖颈上一大条划痕,还冒着血珠子。
看着忽然出现的月楼,薄少同的眼神变得很复杂,张了张口想说,月楼,你听我解释!但是他几次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只听韩梦仪沉声说道:“这大概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们就有这夫妻缘分!”
月楼冷笑一声,都没有看一眼韩梦仪,望着薄少同厉声说道:“你还要坐在这儿干什么?”说着,她一把拿过了衣轩上的外套,把薄少同从床上拖了起来。
“月楼,我没有……”他的眼眸中皆是痛心,月楼的心中也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韩梦仪在这儿等着她。
还不等薄少同说完,她就开了口:“你不用解释,我都清楚!”她说着,缓缓的抬眸望向薄中堂:“爸,我和少同回府邸了,这个女人,就麻烦爸爸处理了,我觉得给点钱就行了!爸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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