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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顾喝多了,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睁眼已经是午后了,她迷迷瞪瞪的醒来,脑子中一片空白,当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之后,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迅速的出了屋子。
只见薄少同在楼下客厅站着,她有些尴尬,正想转身回屋,薄少同回头正好看到了她,“醒了,洗漱下来吃饭。”
“好。”
虽然是兄妹,但是她还从来没有这样糗过,月楼也还没有起来,薄少同看了看时间,寻思了一会儿才上楼把月楼给叫起来。
午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好像昨天种种浮云都烟消云散,薄一顾吃过饭就迅速溜了,她感觉不能当电灯泡,看着薄少同和月楼的关系缓和,她是由衷的开心。
下午月楼说有点困想要躺会儿,所以就睡下了,薄少同就趁那个时间,回了一趟老宅。
韩梦仪看到回来的薄少同,微微蹙眉,随后说道:“回来了。”
薄少同的脸色很难看,他沉声问道:“蓁蓁呢?”
“她出去了,没在家。”
韩梦仪的脸色微微一僵,看着面前的薄少同没有说话,他坐在沙发上,韩梦仪第一次有些心慌,有些讨好的看着薄少同问道:“一会儿在家吃晚饭吗?”
薄少同微微勾唇,冷笑了一声:“您昨天不是已经给我准备了最后的晚餐了吗?今晚我恐怕是不敢吃了。”
听着他的话,韩梦仪的心都凉了半截,亲生儿子,到最后还是会怪罪你,
“什么最后的晚餐?昨天晚上你自己走错了屋子,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在怪我?”
“怪您?我怎么敢?我是从您肚子里出来的一个物件,您不用考虑我是否有感情,也不用考虑我是否为难,您之考虑怎么能让那个你讨厌的人不痛快,怎么能让她痛不欲生!”薄少同的话,可谓是真的薄情,韩梦仪又何尝不是心寒?
“你就是这样看你的母亲的?”
薄少同紧眯着眼睛,那双幽深得瞳孔里,没有一丝的温度,“我也不想这样看您,可您就是这样做的!您觉得我忤逆了您,可你就没有想过,我要娶秋子为正室的时候,您百般阻挠,让我娶白家女儿,我照做了,后来呢?您又做了什么?”
“你问我做了什么?你不在的金陵,白月楼差点掐死了你妹妹,她那么嚣张,那么厉害,她有把我当她的婆婆吗?你就觉得是我的错,白月楼她就没有错吗?”韩梦仪忍着心中的颤抖,她的心中是那么的失望,薄少同上门质问,字字句句都是她的错,她固然又错,但是他声讨自己也护着自己的妻子!这一点,她难以接受。
“她有错,她错就错在以为能替我分担,以为杀了秋子我就不用为难,以为杀了秋子,我心中有怨有恨都可以冲她身上发,她有错,就错在太自以为是!”薄少同第一次说出了心中的想法,韩梦仪的心中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撞击了一样。
“她在你的心中,就有这么大的分量!”韩梦仪看着他问道。
“我说过,这一辈子,我只认白月楼一个妻子,不会再娶任何女人,昨天晚上白芷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母亲您太让我失望!”
“你确定吗?薄少同,这一辈子就只认白月楼一个人?”
“确定!”
韩梦仪忽然就笑了起来,“很好,我等着瞧!”
薄少同的眼中,自始至终都是失望,在这个世上,被任何事情任何人阻挠都可以接受,都没有怨言,唯独自己最亲的人还如此,又何止是伤了心?
听着韩梦仪的这句话,薄少同起身望着她沉声说道:“可以,但您若是还真觉得我是您儿子,那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蓁蓁今天不在,她回来你也告诉她一声,如果她做了什么触碰到我底线的事情,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狠心!”
“你能如何?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吗?”
韩梦仪怔怔的望着薄少同,可下一秒钟,她听到薄少同说,也不是不可能!
薄少同话落,韩梦仪的脸色惨白,她不可置信的网站也眼前的人,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是那么的陌生!
金陵人人都传,薄督军是一个薄情之人,他嗜血成性,杀人如麻,这样的谣言似乎很久都没有听说过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薄少同离开的背影,缓缓的就想起来了。
薄少同从老宅出来,他的心中并不好受,这么多年,韩梦仪有韩梦仪的苦楚,他作为儿子,看得清,却无法从根本上帮她,只能是自己做到最好,成为她心灵上的依托。
所以,她的想法,他几乎很少让她不高兴。
就这么一次,他觉得自己签了白月楼很多很多,或许不仅仅是用欠来形容,他向来高高在上,有些人做了什么,会来讨功劳,有些人做了事情,是希望能获取更多的利益,很多人的讨好和付出,都基于他是薄督军,而不是薄少同这个人。
从最开始,他存了利用的心思娶了白月楼,他所承诺过的,几乎未曾实现过,他对她不够好,爱不够,情不够,一个丈夫应该尽到的责任也不够。
后知后觉的明白所有之后,她已经满身伤痕。
最让他心疼的,莫过于她的不计较,一个人较劲的时候总说,不计较是因为根本不在乎,可你又怎么能明白,有时候不计较,是从未对你报任何希冀,是心中从不敢对你有依靠。
他是多差劲,才能让一个女人如此?
夕阳西下,夜幕袭来,他回到府中月楼还没有睡醒,晚餐已经上桌了,他上楼进屋,床上的月楼还在熟睡中,看了看时间,她也睡了挺久了。
他伸手摇了摇她的肩,柔声喊道:“月楼,醒醒。”
月楼大概是真的太困了,呢喃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他微微皱眉,随后说道:“醒醒,起来吃完饭又睡。”
“我不吃了,你吃吧。”
听着他的话,薄少同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笑容,随后便把她抱了起来,“不能再睡了,一会儿你半夜醒了就睡不着,熬一夜明天又困。”
薄少同说着就把她抱下了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望着还眯瞪着眼睛的月楼,对着身后的佣人说道:“洗脸水。”
“好。”应着,匆匆去把水端过来,薄少同给月楼洗了个脸,她才醒了过来。
趴在薄少同的身上,懒洋洋的说道:“哎,真的好困啊。”
“先吃饭,吃过饭再睡。”
后来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每天平平淡淡的,陈管家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平静。
曲梅还在继续接触南方煤矿的股东,进展如何月楼没有细问,月楼正在寻找突破口,她前段时间让曲梅把盯烟馆的人撤回来,没想到这个大烟馆后面的大老板,竟然让她有些意外。
“五爷,大烟馆背后的人,竟然是冯家老三冯炎!”电话中的声音响起,月楼脸色微微一沉,随后问道:“他人现在在哪里?”
“在澳门!”
“澳门?他在干什么?”
“赌。”
“目前如何?”
“赢了不少!”电话中的声音落下,月楼眉头紧紧的蹙起,“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话落,月楼应该听到的是肯定的答案,可是电话那端却是沉默了好一会儿,让月楼的心中咯噔一下。
“怎么了?”
“五爷,我们不一定能得手,恐怕还得……”电话中的声音欲言又止,让月楼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我知道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是!”
挂断电话,月楼给曲梅打了一个电话,“咖啡厅等我,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好。”
听着月楼在电话中的语气比较着急,曲梅也迅速的收拾了一下手中的工作,便就去了咖啡厅。
此时的督军府,薄少同还在书房内,月楼小跑着上了楼。
“我要去一趟澳门。”
月楼推门说的第一句话,让薄少同惊了一下,微微蹙眉:“去多久?”
“没定时间,但应该会很快!”
“带上杨泽凯和许家珂。”
“两人带着不太方便,我带着杨泽凯去吧。”
“好。”
“我一会儿就走,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
薄少同的情绪似乎不太好,但还是缓声说道:“我帮你收。”
“嗯。”月楼点了点头,收拾好了东西月楼就要走,薄少同忽然抱住了她,柔声说道:“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月楼望着面前的薄少同,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薄唇,“我会很快回来,曲梅在咖啡厅等我,我还要和她交代一下公司的事情。”
“我送你过去。”
曲梅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月楼,看到她提着行礼箱,心中便觉得不妙。
“夫人。”
“我要出去一趟,如果没有意外,那么五天后,冯老爷子会给冯炎筹钱,那个时候,让他卖股份!”月楼的话语落下,曲梅沉思了片刻问道:“如果他不卖煤矿股份,反而卖烟馆呢?”
“不会,大烟馆筹不够。”
“好的。”
“到时候我会给你打个电话!”月楼的话语落下,曲梅点了点头,沉声应道:“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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