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不好了!夫人她要手撕天道

第199章 净月,你想皇兄死吗?

    
    牢房内充斥着各种难以形容言喻的怪味冲天,这里与寻常的牢房不同,普通的牢房都在地面上,那些关押着的大都是放了不能特别眼中的罪,关押一段时间后就会放人。
    当然,如果家中有些权势的话,便利也不是不能行。
    而在这些普通牢房的下面,仅仅是一道楼梯的距离就是从人间横跨到地狱,这里关押的犯人并不多,因为许多都已经定下的死刑到了时间就拖出去斩了。
    在这里,最常听到的就是咒骂的声音,还有绵绵不断的哀嚎,这些声音如同冤魂索命一般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这一次也一样。
    还身穿着一身龙袍的南宫晟头发缭乱,哪里还有什么帝王威严,他抓着铁栏杆冲着外面看守的人大喊:“快把朕放了!你们这些家伙,你们是要造反吗!朕才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才是决定你们生死的人,你们竟然敢把朕关在这种地方等朕出去了那么一个个都得被砍头!”
    “不,应该把你们都株连九族!乱臣贼子!和凤家的贼人合谋妄想推翻朕的江山,你们做梦,全部都在做梦!!!”
    南宫晟现在浑身上下除了一股撒泼的力气,和皇帝二字那是半毛钱的边都搭不上,猩红的双眼凶狠无比的瞪着外面的人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而南宫耀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华贵的衣袍就像在泥里滚了一圈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听到南宫晟的怒吼他身躯剧烈的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他似乎抓住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忽然扑到铁栏杆抓着语气急促的道:“我要见圣子殿下!我要见圣子殿下!!”
    南宫耀泽越说越激动,拼命的大声道:“圣子殿下说过会帮我的,他许诺过我,他答应过我会带我去光明圣殿成为他手下的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圣子殿下的人你们不能杀我!”
    守在门口的两人对视了一眼。
    “噗。”也不知道是谁先没憋住笑,牢房里出现了笑声多少都很突兀不太符合氛围。
    左边的狱卒不屑地吐了一口痰,毫不留情的嘲讽道:“醒醒吧,你们三个人喊了一晚上了,你看有人来管你们死活没?都懒得搭理你们了!”
    旁边另一个人同样一脸无可救药的摇着头道:“要命了,离开这里后我一定要去找医师看下耳朵,吵了一晚上,耳朵都疼了。”
    “奉劝你们不要再做这种无用功了,外面早就变了天,那些原本站在你们这边的人现在全都成了墙头草纷纷倒向凤家,谁也不敢和凤灵曦作对,除非他们想要面对城门外那几千头虎视眈眈的灵兽。”最先开口说话的狱卒眼中充满了怜悯的色彩,看着昨日还荣华富贵坐拥这个国家最至高无上的宝座的三人,如今就成了阶下囚生死不明。
    “凤灵曦……”
    “又是凤灵曦。”南宫耀泽又是哭又是笑,他哈哈大笑着凄厉而痛恨:“你们都被她骗了,你们全部都被她骗得团团转!”
    “她根本不是凤灵曦,她自己都承认了她不是凤灵曦,凤灵曦早就被凤灵姝褪下了暮日断崖怎么可能还能活着走出来?她的厉鬼,是故意来向我索命的厉鬼!!”
    于是,刚才还在全他的狱卒率先脸上写满了两个大写的无语。
    他都要无力吐槽了。
    不过也理解就是了,换做谁一下子从云端上掉下来都会不适应,何况南宫耀泽还是太子殿下。
    “行了行了,你再怎么在这里叫她也听不见!”
    狱卒烦了:“她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吗?老子只知道现在谁敢反抗她就是死路一条就够了!城门外的灵兽可比你的话真实得多,谁在乎她是真的凤灵曦还是假的凤灵曦!”
    谁在乎……
    在场的这里,怕是只有南宫耀泽一个人最难以释怀,最无法不在乎!
    光是想到他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玩弄于鼓掌间,最后还被她亲手拽下送入牢狱中,他就不甘!!
    “我要见圣子殿下!”南宫耀泽立马转移话题,他紧盯着那两人:“我与圣子殿下有过约定,他不会对我见死不救,他……”
    “你听听,我都不忍心揭穿了。”
    “呵,还在做白日梦呢!”
    这一次,是由另一名狱卒慢悠悠地道:“听好了,我就只说这一次,要不是被你们吵得脑瓜子也开始疼我才懒得管你们怎样呢。”
    “你以为圣子殿下是谁?在你们落入这里过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动静的时候,不是应该早就想到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你们吗,人家圣子殿下是光明圣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的大人物,哪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你当人家和你一样,每日游手好闲?!”
    “告诉你吧!圣子早就离开了,好像是在昨晚。”他眼里满是嘲笑地看着面如土色的南宫耀泽,嗤笑道:“这下满意了吧,我可没有骗你啊,圣子连问都没有问起你,说明人家压根就没把你当回事。”
    “真以为自己有了光属性元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成为光明圣殿一员了?全大陆这么多人,光属性元素也不是什么稀罕元素,只是能受到光明圣殿的另眼相待多给你点好脸色罢了。”
    “他还真以为自己可以站在圣子身旁了,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这话是对着和他一起的同伴吐槽的,但他没说一句话,对南宫耀泽都不亚于毁灭性的打击。
    最后一根稻草……
    就这样没了。
    “好啊,原来你偷偷背着朕和圣子有联系,朕就说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大了,连朕的命令都敢无视,原来是仗着自己和圣子连上线就开始想要踩在朕的头上了是吧!”南宫晟在沉默之后,此时已经是暴露无比。
    ‘咣当!!’
    南宫晟摇晃着铁栏杆,他指着南宫耀泽破口大骂:“混账!当初朕就应该直接把你捏死,要不是易家的预言说杀不得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呸!贱人生的杂种,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下子,所有人的表情都不对劲了。
    两名狱卒率先对了一下眼神,挑眉,最后饶有兴趣地站在旁边看戏。
    唉,可惜了,要是身边还能有些吃的就好了,这样边吃还能边看一出大戏,昨晚的折磨也算得到补偿。
    “老东西,你以为你算什么货色,今天你可算说出实话了。”南宫耀泽气极反笑,指着就鼻子都快气歪了:“我白眼狼?呵,到底是谁处处提防着我,明明我才是太子,可你给了我什么?一个空壳的位置而已,一个太子头衔而已!”
    “自以为是!”
    “你以为我稀罕你施舍我那些东西?”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什么伪装也都不需要了,南宫耀泽再也不用压抑着心头的怨愤。
    “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很伟大,留下了一个你根本不想留下的?呸!虚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又立了一份重新立太子的圣旨,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把我当成挡箭牌一样的工具,随随便便就能把我推出去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你只是想我当你心头肉的替死鬼而已!!”
    南宫晟顿时哑口无言。
    他不敢置信:“你……你都知道?!”
    “不然呢?你觉得你藏得很严实,实际上你漏洞百出,你防着我总是处处在朝臣面前说我的不好,就是想要让那些有心拥护的人犹豫再三最好是放弃我绝对我无可救药,这样你废除太子岂不是顺风顺水!”南宫耀泽笑容逐渐狰狞:“现在好了,我们也不需要争了,什么皇位早就是别人的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你胡说!”
    南宫晟脸色慌乱,他连呼吸的声音也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朕是皇帝,是凌月国唯一的皇帝!”
    “……他们说的没错,你才是疯得更彻底的那个,走被关在这里还不认清现实。”南宫耀泽顿时没有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念头,因为是在没有意思,这老东西的美梦破碎了现在还活在美梦里无法自拔,没救了。
    南宫耀泽没有看向身后,他闭上了眼睛,隐隐约约的听到后方细微的抽泣声,最后也只是烦躁的睁开了眼睛瞥了眼自己的母后。
    然而皇后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反应。
    甚至连南宫晟和南宫耀泽的争执,她也和没有听到一样。
    如果仔细留意,就会发现皇后的双腿已经无法行动,软绵绵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叠着,正常人不论如何都不可能把脚扭曲成这副模样,可皇后还衣着亮丽大概是这里三人中仪态保留最好的一个。
    衣物上也没有血迹,除了隐隐地酸臭尿骚味若有若无的飘来。
    “不要杀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那个人让我这么做的,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女子柔软的声音低声呢喃着,毫无感情机械式地不断重复,眼泪不断地流出可脸上就是毫无变化。
    又来了。
    南宫耀泽厌烦的闭上眼。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已经到了第二天,门外的些许阳光照射了进来。
    然而就这一缕微弱的光芒也能让这里还有理智的两人抓狂,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流逝,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而狱卒也没有要准备他们食物的意思,自顾自的坐在一旁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香味飘到三人这边,目光也顿时毫无意外的纷纷落到他们那边。
    南宫耀泽咽了咽口水,强忍着索性眼不见为净。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折磨的了。
    然而很快,他们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折磨……
    又是半个小说过去。
    忽然,上方隐约传来了什么动静,这动静更像是有谁走了进来,并且周围还跟着其他人的人。
    “你们在此等着,期间若有人进来,是凤大小姐的话直接放行其余人全部拦着不许往里踏入一步!”是女子的声音,温婉而柔和的声音似曾相识但记忆中却没有多少的印象。
    很快,在女子声音落下后。
    跟随在她身边的人纷纷齐声恭敬无比的应道:“是!”
    南宫晟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他猛地坐了起来,目光一秒也不敢挪开的紧盯着入口处,直到你一抹窈窕纤细的身影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走来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劈一半大脑空白了一片。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净月!
    她的动作很迅速,与她温柔的声音不同柔美的外貌不同,南宫净月出手便是讲究快准狠一招致命,潜伏多年她对朝局上的所有人私下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并且对他们的作为更是都了如指掌,短短半日过去,南宫净月已经掌控了凌月国的大权。
    虽然还有一些小麻烦没有清理干净,但不要紧,这才过去了半日,未来的时间还有许多她不会容许自己手下出现南宫晟在时的那种情况,腐败的恶臭快要把朝廷吞噬成骷髅,每一个人都是爬在大殿上贪婪又毫无节制的吸着民众们的血。
    死了许多人。
    多亏了后来像凤家家主借来了一些人力,所以杀起来很轻松。
    而这些到处逃窜的人,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她的步步紧逼,还有走投无路的绝望。
    一墙之隔就是绝境,而不是活路!
    而他们则是被困在都城内垂死的蚂蚱,什么时候被抓住,被处死,都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有人当众质问南宫净月是不是和凤灵曦里外勾结,还有人苦苦哀求想要让靠苦情戏说动南宫净月心软,也许在他们的眼里,南宫净月只是名娇柔看起来没有一点决策果断能力的弱女子!
    却不知这弱女子自己无法扛起大刀,但随手一指,自有大刀为她所用。
    留情?心软?
    下辈子再考虑吧。
    至于里外勾结,南宫净月当然知道就算承认了这些人也只能逞口舌之快,可在历史上却会留下不少不太好听的话。
    南宫净月自己当然是不在意的,她连自己的这条命都可以当作赌注压在凌月国上,还怕什么后人骂她几句贱人?
    但凤家不能受牵连,虽然没有答应凤灵曦要处处维护者凤家的名声,但南宫净月觉得以朋友的身份的话,至少不能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一切都在掌控中,可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于是南宫净月想到了某个可能被她和凤灵曦一起遗忘的几个人,当然,只是暂时遗忘。
    她可是听人说,凤灵曦回到凤家后就没停下一直都在走动,想来是在料理手旁的琐事,相比较之下,家人和这三个让她心生不喜的人,孰轻孰重很容易看出。
    南宫净月抬了抬手,无须言语,一旁的狱卒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皇室自家人的纠纷,他们这些小喽啰还是赶紧靠边站去吧,要是听到了些什么不该听到的还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那多不划算!
    现在四下无人了,南宫净月脸上浮现一丝柔和的笑容,一如过往从前那般声音柔和而带着阵阵暖意:“皇兄,你我已经许久未见了。”
    南宫晟呼吸顿时变得杂乱无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是你!”
    “嗯。”南宫净月并不否认,但她又说道:“我只是从中施了点力,推翻你的不是我。”
    南宫净月有些无奈的轻笑道:“皇兄还是这般迟钝,连身边人几时起想要取代你都没有察觉到,真正推翻你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凤灵曦,而是你的……”
    她看向了第三间,南宫净月叹了口气:“你的枕边人!”
    凤灵曦是借势,而皇后则是看准了时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却不想凤灵曦身边还有一位实力极其强大的黑衣人,那个人绝对不简单,皇后所有的底牌尽出也无法伤到他分毫,最后还把自己也折了进去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皇后?!”南宫晟震惊的看了过去。
    南宫耀泽也皱起了眉,两人都没想到,背后在动手脚的人居然会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可是皇后久居深宫,背靠的家族也不在凌月国,她的身边并没有可以用的人,只有她自己……
    “防人之心不可无,越是不可能的越会成为最可能的,父皇在教导你们的时候,皇兄总是在偷懒从来都不注意听。”南宫净月就像操碎了心的老妈子,这时候两人的立场分明,怕是一见之后就是阴阳相隔。
    可她还是会依照习惯那样去做一些事,尽管现在提点南宫晟已经没什么用了。
    那就当做是说给自己听的吧!
    “你在说你自己吗?”南宫晟嘲讽的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呵,最狠毒那个人现在不是皇后,在他看来反而这个走到最后还在装模作样的南宫净月!
    南宫净月张口欲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随便皇兄怎么说吧,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凌月国的皇室依旧姓南宫,只是凤灵曦对我的许诺我已经接下了。”
    “从今以后,凌月国便是以我为主,南宫家的血脉依旧得以长存。”
    也许现在她在南宫晟和南宫耀泽的心目中,早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但她来这里确实只是为了告诉他们这样的消息。
    “你还敢说你没有和凤灵曦合谋!”南宫耀泽咬牙:“皇姑,我一直以为你是最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可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个凤灵曦是个假的,真正的凤灵曦早就死了!!她死了,是我让凤灵姝去杀了她!”
    “嗯?”
    南宫净月闻言,她眉头轻颤:“什么意思?”
    以为南宫净月开始怀疑凤灵曦的南宫耀泽顿时心头一喜,终于有人相信他了!
    凤灵曦,看你这回怎么……
    “南宫耀泽。”南宫净月失望的看着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还在执迷不悟!我不管凤灵曦是真是假,她是真的凤灵曦也好是假的凤灵曦也罢,在我眼里,她只是我认识的那个凤灵曦这样就足够了!”
    “你的挑拨离间,手段还是太嫩了点。”南宫净月垂下了眼眸,抬起时,那双淡漠的瞳孔中清明一片没有一丝的怀疑。
    南宫耀泽面部表情顿时破裂了。
    两人并未留意到,此时在旁的南宫晟神色微沉模辩,他似乎在想着什么对策。
    南宫净月会出现在这里是很让他意外,但看南宫净月这番模样与他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出入,她一直性子都很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一直都很善良体贴总是默默无闻的做好自己的本分。
    一定是凤灵曦!
    一定是她在南宫净月这里说了什么,以为让南宫净月当凌月国的新君王就不会被非议了,她一定是害怕大众对她的职责和怀疑,所以才推南宫净月当挡箭牌。
    而以南宫净月的性子,她本来就是没什么主张的那种,当然三言两语就被凤灵曦忽悠了!
    南宫晟一下子就像找到了重点,这是活下去的机会!
    他先是故意沉声伤心的道“净月,你就这么盼着皇兄死?”
    南宫净月眸光微顿,她心头浮现一丝好笑与无奈,但还是看了过去静候他接下来的表演。
    南宫晟。
    她的好皇兄,依旧想要利用她,当真觉得这拙劣的演技没有人看得出来?
    很自信。
    要是他在外国使臣面前,也有这份自信就好了。
    “净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时候的你最懂得心疼皇兄,也是母妃最贴心的女儿。”南宫晟看见南宫净月沉默了,当即心头喜色更加浓郁了,果然这样有用,“皇兄知道,以前是皇兄没有多去看看你,也许皇兄不是个好皇帝但至少凌月国有了我才能不被外敌侵扰,如果是你的话,你能保证那些外敌不会攻破防线?”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记得南宫净月越不会的就是这些,每次问起都是一脸的苦色,这肯定不是她擅长的!要是擅长的话为什么一言不发?!
    “皇兄。”
    南宫净月终于开口了。
    在南宫晟充满希望的目光下,她无语地道:“你知道当时为什么所有人都回答了,只有我没有回答吗?”
    南宫晟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分明什么也没有说,为什么南宫净月会知道他刚才在想什么。
    “因为那是父皇出的题,为什么要出题你难道不知道父皇的意图是什么?”
    南宫晟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在试探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唯有大皇兄的答案最符合父皇的君臣之道和治国理念,二皇兄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被父皇训斥了一顿不知天高地厚,而你,倒是父皇是如何评价的还记得吗?”
    南宫晟心已经坠入谷底,平时怕是都没有反应这么快,唯独这一次南宫晟的预感来得非常的迅猛。
    南宫耀泽没有插话,他也好奇了起来,当时的老皇帝是怎么评价这个人的。
    怕不是话说他长了个人头可惜里面装着猪脑……
    “父皇说,空有野心而无实力是一大错,只顾眼前利益而忽视长远相互扶持是一大过,用完就丢对人命更是轻贱如草芥,绝非明智之举有失为人!”
    南宫净月道:“你恨大皇兄,觉得是他抢走了你的东西,却不知道当年父皇给过我们所有人公平的机会。”
    “你没有听错,是所有人,包括我们这些公主,旁人看来只是联姻工具的我们,在父皇眼中也能拥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是你自己错过了,还埋怨父皇说得太过全然无视这是父皇在提点你,你是我们当中修炼天赋不错的那个,就算不是太子父皇也打算重用你只不过你向来看不上这些,眼里只有皇位,只有无上的权利。”
    “你问我是不是盼着你死?”
    南宫净月淡淡地道:“以前不想,想你好好活着只要不添乱就算凌月国的幸事。”
    “现在……”
    “我觉得皇兄还是先走一步吧,想来父皇也想念你了,顺带替我向父皇问声好。”
    南宫晟终于忍无可忍了,他知道南宫净月一旦走了,他就再也没有机会!
    “你不会这么容易就上位的!我的人,他们一定还潜伏……”
    南宫净月轻笑了一声,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望:“皇兄多虑了,如今的朝堂之上——空无一人啊!”
    短短一句话,隔着都能嗅到血腥味。
    为什么会空无一人?
    还用猜吗,只有那一种可能!
    “至于你,圣子已经将你当作棋子了,原因好像是……”南宫净月想了想,忽然想到了她唇角染着笑意道:“他说,原因是你贼心不死委婉劝都难劝该死鬼,还想着伤害凤家的大小姐,那可是他的恩人实在是不识好歹!”
    南宫净月看着两人,表情是她满意的,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
    “既然没有什么想问的,那么接下来那么要面对的可就不是我了,皇兄,我如果是你就不会在这种时候继续说些挑衅她的话,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碰她的逆鳞。”
    南宫净月呼出一口气,也预示着终于画上了句话:“好在,凤麟天和凤长卿都没有事,否则皇室会不会还姓南宫……这就说不准了。”
    南宫净月离开了牢房,当身后传来锁链的声音时,她隐约恍惚了一下,随即自嘲的笑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屏退了跟随的人,南宫净月本想随意走走散散心,然而还没走出几分钟忽然就停下。。
    她看见了凤灵曦。
    更准确点,是像凤灵曦的气息,却不是凤灵曦的模样。
    “还请替我多谢龚老。”
    “小公子就别客气了,日后还有生意别忘了我们就好!”
    说话间。
    两人的视线交汇。
    南宫净月挑眉,唇角露出了一抹揶揄的笑,并未多做停留直接走过仿佛两人并不相似。
    凤灵曦汗颜:“……”这都能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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