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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茗忙按住额头,无辜极了。
这画风有点不对啊。
怎么君少煜的表情严重的像她红杏出墙了一样。
足足愣了半分钟,夏以茗才谨慎的措辞,“我就是想让你帮忙照顾一下她而已……”
他说的都是哪跟哪啊。
毕竟安诺诺再怎么女汉子,也是个女人啊。
“什么!”君少煜双目圆睁,“你还要让你男人照顾另一个女人?你这么这么大方?”
“……”
就是照看一下而已,这根大不大方有什么关系。
夏以茗心中哀叹,她怎么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我就安诺诺这么一个好朋友,里面又不知道危险,我怕她出事,你明白的吧……”
嗯,夏以茗满足的想了想,这个回答滴水不漏。
这下君少煜总没得挑了吧!
“那你就不怕我出事?啊?”
君少煜剑眉忽的一竖,夸张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死死瞪着面前神色平淡的女人。
夏以茗又被控诉,嘴角一抽。
继而仿佛被生生一道巨雷劈中!整个人都僵凝了。
“君少煜,这……这怎么会一样呢?”
他怎么这么会胡思乱想呢?
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嘛!
“这怎么不一样?”君少煜迈动长腿逼近她,低眸居高临下的锁着她的脸。
“我……”
夏以茗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她被君少煜毫无逻辑的话噎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是好的望着怒气冲冲等待着她解释的君少煜。
头疼,头疼啊!
“你什么?”
君少煜薄唇紧抿,深邃黑瞳深深盯着她,散发着极度不好相与的冷漠气势。
夏以茗挣扎了片刻,看了看旁边眨着眼睛旁观的安诺诺。
闭了闭眼从牙齿缝里清晰的挤出几个字。
“我选择进鬼屋。”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夏以茗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大门走去。
走走走,现在就走。
不就是鬼屋么!
就算是鬼也不会比君少煜更难搞了。
别墅里灯具早就坏了,光线昏暗,即使是白天也是阴阴森森的。
加上个恐怖的背景音乐真可以拍鬼片了。
长长的旋转楼梯上,夏以茗踩上一阶,突然一脚踩空。
身体不稳的晃了晃,夏以茗惊呼了一声,紧了紧君少煜的手臂才没让自己摔倒。
君少煜低眸,看了眼自己被抱得紧紧的手臂,进来之后她一个字都没有说,异常的沉默。
他知道夏以茗心里是恐惧的。
胆小鬼!
“鬼屋有鬼只是谣言罢了,说有鬼,也是心里有鬼在作怪。”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夏以茗微微一怔,他的声音让她心里安定许多。
“或者就是活人为了掩盖什么秘密而装神弄鬼,可以营造闹鬼的假象让人不敢靠近,人心远远比鬼要来的可怕。”
说着,君少煜一巴掌毫无征兆的扣到她的脑袋上,“明白吗?”
夏以茗慢慢抬眸,君少煜的轮廓糅合在昏暗视野中。
突然明白过来他是在安慰她,不自觉点了点头。
“对了,有一种很好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君少煜忽然说了一句。
转移注意力?
夏以茗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下一秒,突然整个身子被用力一攥压在楼梯的墙壁上。
还没来得及说话,君少煜的脸就朝她靠近。
君少煜不偏不倚的擒住她的唇瓣,镬取女子的香甜气息。
他压着她的唇细细吻着,一点一点吮吻,炙热的舌还探入她的口中翻搅。
这就是他说的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许久之后,夏以茗弱弱的喘息着,唇上染着**的润泽。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很多?要不要再来一次?”
君少煜邪邪地问着,随时准备再吻上来。
“……不用了,我已经不怕了。”
夏以茗摆摆手。
“你们怎么走的那么慢呀,上来,这里门没锁。”
安诺诺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回音,她已经走上了好几层打开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门。
呃……走得慢。
夏以茗脸微红,都是君少煜,耽误那么长时间。
进入房间,越过架上的摆件,中间的一架黑色复古钢琴很是显眼。
钢琴盖盖着,长久无人使用的痕迹,蒙上一层厚厚的灰,上面有几个手印,可能是和他们一样不信邪进来鬼屋看看的人留下的。
“哇,这里真的有钢琴哎,鬼屋其中一个传言就是深更半夜有弹奏钢琴的声音。”
安诺诺眼睛一亮,好奇的摸着钢琴。
夏以茗只是看着,没有上前触摸,她下意识的觉得这别墅里面的东西不干净。
安诺诺一刻都站不住,像个旋转的陀螺,好动的在房间四处转着。
君少煜走到钢琴旁,打开钢琴盖,在黑白的琴键上抚过……
“我妈妈也很喜欢弹钢琴。”
君少煜沉稳磁感的嗓音染上淡淡的哀伤,唇角牵起一丝苦涩。
“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夏以茗抬头,君少煜身上透着少有的脆弱,陷入了回忆里,她从未听他提过他的母亲。
“你对你妈妈还有印象?”
“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抱着我坐在一旁听我妈妈弹琴,他们的感情很好……”
君家是个很庞大的家族,分支交错茂盛,当时族里的长老们都极力坚持要父亲和一位各方面都拔尖的贵族小姐成婚,母亲家世平凡,根本得不到家族的认可。
所以,他们私奔了。
没想到这一走,就再也没能回去。
君少煜想了想,没再说下去,只是回身拥住了夏以茗。
那些话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她又胡思乱想。
夏以茗抬手回抱住他,想起逝去多年的双亲,难免哀伤。
“君少煜,诺诺呢?”夏以茗猛地抬起头,回过神来。
两人抱着抱着,都忘记了时间。
“嗯?”
“嗯什么?诺诺不见了?”
夏以茗微微用力和君少煜分开,偌大的房间里,哪里还有安诺诺的影子。
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刚刚还在的……
“兴许是去别的房间了,你着什么急?这么大一个活人还能丢了?”君少煜撇撇嘴,不明白夏以茗的大惊小怪。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这样,我们现在分头去找。”
“待会人没找回来,把自己也给找丢了,我上哪哭去?一起去。”
君少煜冷冷训斥了一会,不由分说的牵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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