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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再多说,王辰辰竟然就这样走了!走了!这简直是作孽啊,我叶展溪竟然轻薄了一个有妇之夫,不对,当真是我叶辰溪轻薄这个男人的么?当真如此?我叶辰溪特么真的不是被他轻薄的么?良久良久,叶辰溪都处于魂不守舍状态。
王辰辰一路飘着朝华夕的房间走去。
路过华夕的房间时,房门竟然是开的,王辰辰记得自己走之时,是关着的才对。
王辰辰踮着脚尖轻轻飘了进去,通往内室的厅里竟是乌烟瘴气,满是摔碎的桌椅茶杯。视线再往前移动,便见一丝光亮透过不断摇曳的珠帘从内室传来,内室传来一丝很轻的抽气声,这声音,没错,是华夕!
顾不得太多,王辰辰连忙快步走了进去,却见华夕单膝跪地,头低垂,发丝散乱在身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撑在华夕那把剑之上。王辰辰走过去,蹲在地上,摇晃华夕的肩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华夕抬起头,脸色竟是雪白,但那双唇却是乌黑的。
中毒了?
华夕皱起眉头,勉强睁开眼,看见是王辰辰,遥遥向王辰辰伸出了手,王辰辰一动不动,任凭华夕的手从滑落在自己脸颊,“王辰辰?你没事就好。”
王辰辰抓住华夕的手,“你是不是中毒了?我带你去医馆!”
“不用。”华反抽回了手,盘腿坐在地上打坐休息,王辰辰也不敢打扰,只四下茫然看了看,煮了一杯热茶,然后去包裹里找了一瓶师父给的保命药丸,然后呆呆坐在华夕身旁陪着他。此刻,王辰屁委实有些后悔,方才自己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怀疑叶辰溪。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王辰辰几乎昏睡了过去。
一夜噩梦连连。
翌日,王辰辰睁开眼,却发觉自己的脑袋竟然枕在华夕的腿上,身上,盖得亦是华夕的外衫,华夕的手,竟一直在玩弄王辰辰的发丝。王辰辰动弹了下,华夕这才惊觉,连忙抽回手。可是王辰辰的表情却完完全全落在了华夕的眼底,若王辰辰没看错,那一瞬间,华夕眼底竟满满全是温情。王辰辰怔忪了下,然后那些温情顷刻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如既往的冷漠与嫌弃。
“快起来。”华夕不耐烦道,仿佛多看王辰展一眼都会怀孕。
果然,刚睡醒,就容易老眼昏花,王辰辰切了一声,揉了揉酸痛的全身,伸了个懒腰,“你昨晚吓死我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华夕凝神深思了会,方道,“昨夜我刚欲入睡,有个人影朝你房间的方向飞去,我便追了过来,是那个黑寡妇,可惜你竟然不在,于是我就替你背了黑锅,跟她打了一架,还险些中了招。”
华夕率先站了起来,看也不看王辰辰朝门口走去,刚抬起步子,又回头看向王辰辰,疑惑道,“你昨夜不在房里,是去?”
王辰辰也站了起来,“我也是看见了一抹身影,可不就是你,然后就跟了出去!谁知道不小心听到了个该死的秘密。”
“什么秘密?”华夕神色坦然,自若。
“别提了,上次我好奇去偷窥,看到的两下毒的人,据说来了这里!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将军府那么多人不下毒,偏偏偷下给云将军,敢情是要挂在床头避孕么?”
“……”末了,华夕又道,“这事你别瞎操心了,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少惹是生非!”
王辰辰才懒得理会这些下毒的事。世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人生在世,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大好光阴年华,就应懂得享受人生。见华反又恢复如常,王辰辰便也没将昨夜的事放在心上。
恰在这时,王辰辰眼尖看见华夕脚下竟掉落了一条香包,便宜师姐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用的香包,难不成师姐有心上人,于是王辰辰二话不说冲上去,将香包抢到手里,“师姐你害相思了?快说是哪家小哥哥这么倒霉被你看上?”
“……”沉默半晌,“那是我从这里搜到的,香包上气不有字。”
这香包止已经发黄发黑,但上面的字是用金线绣的: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王辰辰想起了叶辰溪的话,于是将香包直接没收了,华勺无语摇头,也没要回香包,便直接离开了。
梳洗一番之后,叶辰溪便按照和小包子的约定,来到了他父亲王辰辰心往的客栈。
一路上,叶辰溪不是没有强烈的心理斗争的。原本,因为昨夜的事,叶辰溪几乎打消了要来恶整小冒牌的心思,毕竟,假如自己把这个女人弄没了,到时自己上哪儿再陪他一个妻子?
沿路来来回回三次,叶辰溪终于还是决定要按照计划将那小冒牌赶走,毕竟那日在将军府里,小冒牌一直在和小寡妇眉来眼去,昨夜小寡妇竟要对自己不利,这两人关系不菲,难说小冒牌接近小包子不是心怀不轨。而自己刚好也可以从小冒牌口中打听一下小寡妇的事。
然而,叶辰溪没想到,那么女人竟似早都料到自己会来找她。
梨花木桌前,她正对镜去假皮。可不是,去了人皮面具,那张脸,五官轮廓深邃,尤其是那双妖娆一般的美眸,堪堪是风情万千。
叶辰溪步入室内,她徐徐转过身子,嘴角勾起摄魂的笑意,看叶辰溪的目光仿佛认识自己已久。
但见她起身,裙裾蹁跹,款步走向叶辰溪,“几天不见,姐姐你竟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
几夫不见?还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且不说几天前我见没见过你,我现在很过得是有多让人不忍直视?叶辰溪哼了一声打断叶锦雨的话,“废话少说,我问你,你冒充我接近他们父子到底有何目的?还有,我这一路上遭人追杀,是不是都与你有关?昨夜去暗杀我的人,也是不是你派去的?”
叶锦雨眯着眼看着叶辰溪,“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那么笨。不过,昨夜可就别冤枉我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她竟然那么爽快地承认了,叶辰溪配合地点头。“我也觉得我很笨。”
叶锦雨大抵没反应到叶辰溪会这样回自己,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叶辰溪也跟着笑了笑,然后一掌劈到叶锦雨颈项后,叶锦雨措手不及,跌倒在地上,几近昏迷,叶辰溪蹲下身子,贱贱地靠近叶锦雨脸蛋,“所以啊,笨人有笨招,一不做二不休一掌劈晕你,简单又粗暴,满意否?”
但见叶锦雨满脸再无笑意,眸中迸发的满是讨厌,“无论多少年过去,你还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我真后悔小瞧你没教养的程度了!”
这个女人她冒充自己,反过来还要与自己谈教养?
“教养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再敢惹我,我就让你桃花滩水深千尺,不知李白死没死。”
叶辰溪把叶锦雨的低胸衣服往上扯了扯,“你呢,下次冒充我的话,能别把胸口衣服整太低么,你又不像我这般有料,对吧?”
“……”
“学聪明了?当哑巴了?很好,这次呢,就当给你个教训,你自己好自为之,哪里来,哪里去。”
叶锦雨别开脸,欲撑起身子。
叶辰溪嘿嘿一笑,低头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但见她美眸越瞪越大,“呵,你定然也会有求我的那一天。”
这样一个美人,叶辰溪着实有点心软,于是叶辰溪只再多劈了她一掌。
见叶锦雨晕过去后,叶辰溪便拿绳子将叶锦雨捆起来,塞进床底。这活叶辰溪干的顺溜,听叶馨进想当年在谷底的时候,王辰辰把一头老是跟自己对着干的母猪就这样藏在华夕的床底。整整七天,都没有人发觉。悲催的是,最终竟连王辰辰也找不到那母猪去哪了。谁料,后来有一夜王辰辰从床上滚下来,这才发现那头母猪正娇弱地躺在王辰辰床底下。它含泪看着我,王辰辰也挺感动的,它竟还顽强的活着。同床共枕十多日,王辰辰便很大度赠了它个新名:猪坚强。此后,王辰辰让它向东,猪坚强绝不敢向西。
而叶辰溪方才跟叶锦雨她说的,正是这个故事。
拍了拍手,叶辰溪想着是待会该如何跟小包子父亲解释,却听小包子的声音从院中传来,“娘亲,父亲回来啦!”
叶辰溪一惊,直觉拔腿就跑,毕竟自己这样凭空解释,他如何能相信?对,自己要想个办法让那小冒牌自己亲口承认。这厢叶辰溪刚抬腿欲跨过门栏,男子低沉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前,“小包子越发懂事了,叶锦雨,过来看下为夫给你买的东西可合心意?”
王辰辰拦住了门口,这让叶辰溪怎么跑。
等下,这个人他喊的是,叶辰溪。难不成他的妻子也叫叶辰溪这个名字?
失神间,王辰辰竟已离叶辰溪只剩下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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