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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得到自由(1)
在我去寻找白锦绣的时候,发现很多神明都聚集在地面,虽然那些神明被郁垒收复,但是他们还是有起码的自由的,天上地上,只要他们不做出叛乱我和郁垒的事情,就都能得到自由。
看着在外面那些原本在天界住的好好的神明,现在全都跑下来闲逛了,我就叫几个阴兵逮一个过来问问。
阴兵就跑到离我们最近的一个面馆里揪出了一个正在吃面的人,要不是他身上的仙气告诉我他是一个神仙的话,光看外表,实在是不相信他就是一个神仙。
几个阴兵带着这神明过来了,我就坐在车里,开着一点窗看向车门口的那个吃面的男人,问他说:“你是哪号神仙?”
“回冥王,小神是太上老君府上的一棵柏树。”
这世间万物都能成仙,就如孙悟空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般,我也没在意,而是问这树神:“那你不好好的在天宫里头当你的树,跑下来做什么?还有那些神仙怎么都跑下来了?”
“如今这世间三界都是两位冥王的了,就也没有了界域之分,这天上人间,不都是一个整体的吗?小神听闻人间美食多,从前在天上一直守着一块地方,现在托了两位冥王的福,统一了三界,这才让小神游这个机会来到人间,其他的神明也是被人间所物吸引,下来游玩呢。”
这树神说的十分谦卑,我没想到原本我以为我和郁垒这一切的所作所为,是给他们带来灾难,现在却没想到,竟然是将他们给解放了。于是心里也忍不住有些高兴,对着这树神说我知道了,叫他下去吧。
树神抬起一张笑意盈盈的脸看着我,我本没咋在意他的脸,但是眼角的余光看见这树神这笑容的时候,忽然觉的有些诡异,转头看向他,但是树神这回已经转身继续向着面馆里走进去了。
阴兵继续开车去白锦绣所在的地方,我也安静的坐在车里,想着刚才树神看我的眼光,总觉的有点二不对劲,可是不对劲儿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因为那树神笑的有点儿假,更像是嘲讽和冷笑一般。
我觉的不可思议,毕竟现在这所有的神明都是郁垒在掌握呢,他们思想里应该有对我尊重的念头,可是刚才那个树神,笑成这样,这哪有下级敢向上级这么笑的?
本想再去抓这树神问个明白,但是车子已经开离了很远,我也就没去了,继续去找白锦绣。
此时的白锦绣,过的似乎要比从前还要悠闲,和一群神明还有凡人在一起在湖边钓鱼,一身现代的装束,除了那张脸分外好看的之外,别的看起来和天神一点边都不挨。
白锦绣的修为全部散尽,就算是此时我在他身后他也不会知道,我将车开到白锦绣身后的路上,准备叫阴兵去请他到车上来,但是没想到白锦绣连身都不转,就喊了一句:“既然都好不容易出来了,就下来晒晒太阳吧,在阴间呆了这么久,都发霉了。”
白锦绣这话明显就针对我说的,我十分惊讶他是怎么知道我过来了,毕竟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我现在又没现身又没有暴露气息,他怎么知道我来了?
我在车上犹豫了一会,这次来找白锦绣,原本是有点想耀武扬威的,可到现在却又成为了被动,白锦绣叫我下车,我还是下去了。
我在旁边得树丛里现了我的样子,走近白锦绣,问他说他是怎么知道我过来了?
白锦绣一边十分悠闲的拨着鱼竿,一边对我说:“我感觉是你来了。”
什么叫做感觉,要是感觉有这么灵验的话,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神仙了。
白锦绣看我站着,伸手端了他旁边的一把小椅子给我坐,很心平气和的问我说想吃鱼吗?想吃的话,等会可以跟他回家。
白锦绣说着这话的时候,扬起杆子,一条鲤鱼被他的鱼竿拉了上来,将鱼吊在我面前,示意我帮他把这鲤鱼给拿下来。
这我心里就有些不爽了,对白锦绣说要他先搞清楚一下身份,他是我们的手下败将,现在他看见我不给我参拜就算了,还要我给他拿鱼。
不过说着这话的时候,我手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还是帮白锦绣把鲤鱼从鱼钩上拿了下来,生气的丢在桶里。
白锦绣见我生气又听话话的样子,顿时觉的好笑,转过身去上鱼饵,继续把鱼钩抛进水里。
“白锦绣,你现在一定是在筹划着什么事情吧!”我看着白锦绣这样子,向着他坐近了些,问他,毕竟白锦绣的性子,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如果他没有准备的话,是不可能这么悠闲的。
“嗯,是啊,正如你所见。”
白锦绣说着的时候,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一时间没有听出白锦绣话里什么意思,白锦绣见我有点疑惑,于是扯了下鱼竿,对我说:“放长线,钓大鱼。”
这白锦绣唯一的对立面就是我和郁垒,他说放长线钓大鱼,指的不是我和郁垒吧?
我也没有丝毫忌讳,直接对白锦绣说:“你说的放长线钓大鱼,针对的是我和我哥吧!”
我说这话,白锦绣倒是觉的好奇,问我说:“这放线钓鱼,怎么关系到你们两位冥王了?”
“不是这个意思吗?你现在假意装成是我和我哥打败你的样子,让我们不再对你纠缠,然后你才好反击我们,白锦绣,难道你觉的我说的不对吗?”
这种时候,我才不相信白锦绣真的会这么永远的平静下去,如果他原因就这么不负任何责任的安居的话,那一定不是白锦绣了。
“早听说恶大冥王生性顽劣,喜怒无常,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您还是改不了这个臭毛病,是冥王您还嫉恨我前世杀了你的原因?所以现在就算是我归顺了你们,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白锦绣说的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根本就不关他的事情一样,反而是我自己,气的快跟骂街的泼妇一般,一把弯腰抓住了白锦绣的衣领子,气呼呼的凑到他的面前,对白锦绣说:“白锦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心换了,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我现在为什么还会对你念念不忘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把我的心给换了,所以郁垒就不能全部掌握我的心智,你说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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