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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池航害的,一个猎户,当上国公不知道好好的赚钱,还偏偏一天到晚的操心朝廷的事,北方没有粮食了关他什么事。
三皇子想到这,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目光在下面跪着的那些人身上扫了一眼,“所以说,陪巴根皇子四处看看的事情就落到了太子的头上?”
下面跪着的几个大臣全都是三皇子的人,他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一声。
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个身穿红色官服的男子,那男子瞧着三皇子那脸色,眉头轻蹙着,冷冷地说道,“冷静,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有当皇子的样子吗?”
“舅舅。”三皇子走到李将军的面前,脸色焦急,声音却平静下来了,“我这也不是担心吗,如果太子真的登基了,到时候他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我们。”
李将军年约五十多,也就是今年才从战场下下来,她的妹妹是宫中的皇太妃,也就是三皇子的母妃。
“你母妃若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定是生气。”李将军说着,双手优雅从容的背在身后,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情不着急,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挽回你的过失。”
说道这,三皇子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如果池航被他抄家的话,他也会偷偷藏一部分钱,谁也不会嫌钱多。
“还望舅舅多多指教。”三皇子对李将军毕恭毕敬,不光是因为李将军是他的舅舅,还因为李将军是第一个站在他身边的人。
李将军手握重兵,即便是从战场上退下来,但是他手里的军队依旧听他的号令。
有了李将军的帮忙,三皇子那是如虎添翼。
“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闭门思过。”李将军伸手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缓缓地开口说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
“可是巴根皇子现在跟太子殿下走的近。”三皇子最愁的就是这件事情,以前无论什么事情父皇都会交给他,现在全都交给了太子。
这说明了什么,恰好能够说明皇上对他不信任了,皇上现在开始信任太子殿下了。
“不用担心。”李将军面色平静,目光冷漠的看向三皇子,“皇上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很容易焦躁,你和他很像,他肯定会选一个跟自己性格差不多的人。”
三皇子不安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微微点头,很是赞同的说道,“母妃也这样说过。”
“所以你不需要担心这些。”李将军风轻云淡地说道,“皇上此举只是为了杀杀你的锐气,你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
“你不是说你告池国公之前,皇上轰你出来很多次,那就是给你机会,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李将军郑重其事的说道,“皇上如果不在乎你的话,你就算是做错事情,他一开始不提醒你就是了,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
“舅舅说的有理。”三皇子仔细想了想,还是李将军说的那样,父皇一开始不让他告,是他自己想要告,这怨不得皇上。
如果不将他关在家里的话,怕是池国公那里没法交代,到时候池国公将事情往外一传,怕是他很快就会失信于百姓。
父皇那么做,正好堵住了池国公的嘴,池国公也不会将这件事情传出去,他的名声不会受损。
的李将军瞧着三皇子冷静下来,满意的点点头。
三皇子的确是最像皇上的,看来他的选择没有错。
“现在想明白了吗?”李将军一脸平静地望向三皇子,缓缓地开口问道。
“舅舅您说的是。”三皇子的嘴角缓缓的勾起,那双眼睛充满了算计狡诈,“舅舅,您说,池国公这样的人,是不是应该早点消失?”
李将军的双眸微微眯着,冷漠地望向三皇子,厉声问道,“你想对池国公下手?”
“是。”三皇子知道所有的事情最后都不会瞒过李将军,这个时候也不打算隐瞒李将军,缓缓地开口说道,“我就是不喜欢池国公,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说道这,三皇子忙走到李将军的面前,诚恳的说道,“舅舅,现在能帮我的只有您了,求您帮我杀了池国公吧!”
李将军鹰眸冷冷地望着三皇子,许久并未说话。
过了半个月。
林谷雨笑着站在池航的面前,伸手帮着池航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最近徐峰做什么去了,我怎么都没有看到他?”
瞧着池航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了,林谷雨习惯性的拿着手抚平,“束青最近心不在焉的,怕是一直惦记着徐峰。”
“地里的庄稼都种下了。”池航淡淡的说道,眉头轻蹙着,冷声说道,“现在徐峰去地里看着了,说是看着水库,最近干旱,河水快要干了,幸好咱们这边还有水库。”
“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就好了,我今天跟人谈一笔生意很快就回来了。”许是因为最近天下太平,周边的小国带着各种各样的特产从外地来到京城,打算转手卖个高价钱。
“恩。”林谷雨说着,笑颜盈盈地说道,“晚上早点回来。
说着,林谷雨踮起脚尖,凑到他的唇边轻点了一下,在池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离开了,“你快去忙吧,我去看看年糕跟冬儿。”
池航淡淡的点头,转身直接出去了。
当林谷雨刚刚走近年糕跟冬儿住的院子,远远地就听到里面传来都年糕的哭泣的声音。
眉头忍不住地蹙成一团,林谷雨长叹了一口气,抬手按了一下太阳穴,她都能感觉到太阳穴快要跳出来。
也不知道宫中的教养嬷嬷能不能教好年糕这么闹腾的。
年糕喜欢耍小聪明,最什么事情都爱偷偷摸摸的。
小心翼翼的朝着院子里面走去,林谷雨躲在暗处,就瞧见年糕跟着冬儿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年糕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哭个不停。
“嬷嬷比起狗狗差远了。”年糕带着哭腔地说道,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说道,“狗狗都没这么凶!”
教养嬷嬷是林谷雨专门请来的,是京城里面出了名了,带了不少的大家闺秀。
孙嬷嬷站在原地,冷冷地扫了一眼年糕,淡淡的说道,“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奴婢只是让您站直罢了。”
她当教养嬷嬷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能哭的小姐,只要一转个脸,那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下来,小·嘴里还一堆子大道理。
“我跟冬儿姐姐才三岁。”年糕哭的可怜巴巴,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向孙嬷嬷,“你就这样虐待我们?”
孙嬷嬷长舒了一口气,她就不该接话的,只要接了,这小姑娘就说个没玩没了。
“嬷嬷都这么老了,还欺负我们这几个小孩子。”额年糕的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似的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我的命好苦,怎么有一个这样的娘,还给我找了一个这么凶的嬷嬷。”
年糕哭着也不敢将小手拿起来擦脸,只是委屈的任由着脸上的泪水留下来,小声的说道,“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坏事。”
林谷雨躲在暗处,听闻年糕这么说,眉头轻拧着,想了想,她还是走吧,说不定听下去她都忍不住的想要去揍年糕了。
正要离开,林谷雨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房屋顶上,就瞧见一个黑衣人安安静静地趴在上面。
奇怪了。
林谷雨眉头拧成一团,徐峰拍了不少人守着家里,可是却没有人穿着黑衣服。
屋顶那块正好有树叶,如果不是她这个位置,怕是都不能发现那个人。
林谷雨的手朝着身后一摸,摸了一个空。
自从从北方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长鞭了。
眉头紧拧着,林谷雨轻咬着嘴唇,脸色更加的难看,的家里的肯定是进来了别人了。
瞧着那个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年糕跟冬儿,该不会是要绑架那两个人吧。
这么想着,林谷雨的心里更是不安,她又不会轻功,不可能一下子跳到墙上,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以前家里小,每个地方都安排好人,现在家里大了,每个地方放不少人,的还是会有死角的。
林谷雨察觉到那个人快要看过来,忙躲在了树后面,轻咬着嘴唇,脸色更加的严肃。
那个人很敏锐。
林谷雨现在觉得家中有些不安全了,犹豫了一下,林谷雨这才从暗处走出来,抬手捂袖轻笑着。
年糕瞧见林谷雨那个样子,脸色更加的难看,扭头望向一旁,“后娘!”
林谷雨脸上的笑容尴尬了一下,缓步走到年糕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叫后娘?”
“夫人。”孙嬷嬷忙朝着林谷雨行礼。
“有劳孙嬷嬷了。”林谷雨笑着望向孙嬷嬷,目光在年糕的身上扫了一眼,这才望向孙嬷嬷,“年糕太闹了,真的是辛苦你了。”
孙嬷嬷抬眼望向林谷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缓缓地说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林谷雨微微抬眸,从这个地方果然看不到那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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