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揍暴虐王爷后她怂了

第190章 危机迫近

    
    百姓叩拜之后,人群中几个扭在一起的人就显得特别突兀,是药王阁的三个小厮合力擒住了一人,把那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体底下。
    「怎么回事?」秦郡王威严地问道。
    司马璟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父皇跟前,行礼回道:「父皇,就是这家伙在散布谣言,煽动民愤。」
    秦郡王虎目一瞪不怒自威,道:「押——上来。」
    「走。」小厮们把人拉了起来,跪在地上地老百姓们纷纷让出一条道,那人还想着逃跑跟小厮们推搡着被押到司马鹤跟前。
    司马鹤一双大眼睛寒光闪闪,扫视着跪在他面前地这个小民。此人长相确实是个司幽人,有着司幽人特有的古铜色地肤色,他长相并不出众是那种走在人群中无法一眼被辨认出来地普通人。
    「花刺摩国给你了多少银两,你甘当花刺摩地女干细。」司马鹤也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他没有审问他,直接给他定了性。
    那个小民一愣,显然他想过各种开头但没有想到是这样的问话。百姓们见他迟疑也开始怀疑起他来。
    能做女干细的人头脑自然也活络,他马上反映过来,慌忙叩头喊冤道:「皇上,冤枉啊,皇上。小民可是司幽国人,家住张家屯,您可以派人去查,怎么可能是花刺摩国的细作呢。」
    司马鹤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他也不求证直接宣布道:「散布谣言者按律当斩,秦郡王——」
    秦郡王跨出一步道:「老臣在!」
    小民连连磕头狡辩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小民所说的不是事实,皇上大可以请药王阁阁主出面澄清。」
    百姓们又开始动摇了,纷纷扣请要见药王阁阁主一面。
    司马鹤也不好逆了民意,正为难之际,司马焕盯着那个小民,看着他的眼中露出的自满,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阁主可是尔等想见就能见的。」他优雅地翻身下马,走到小民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附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本宫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司马鹤见自己的大儿子出了声心中松了口气,他知道太子一定有能力解决眼前的危机。..
    小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司马焕脸色一凛,道:「收身!」
    小厮们立刻一拥而上,进行了强制的全身收查。小民奋力抵抗,慌张地叫道:「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百姓们虽然同情但在皇权之下也不敢出声。不一会儿小厮们就从他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其中一名小厮将玉佩递给了司马焕。
    「太子殿下——」
    司马焕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半天,脸色也渐渐地冷了下来。他拿起玉佩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说道:「果然是个女干细,这是花刺耶律给你的信物,来阿拉下去好好审审。」
    小民愣了半秒才回过神来,他没想到堂堂一国的太子,未来的储君在国民面前当众玩「栽赃嫁祸」,看来不论在他身上搜到什么,太子都会当成他与花刺摩国通敌的证据。
    他立刻明白自己已是逃不了了,吓得脸色煞白,呼天抢地地还想做最后一波挣扎。
    「冤枉,冤枉啊。那块玉佩就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太子殿下您这是为掩盖事实,栽赃嫁祸。」
    司马焕一挥手,士兵将他强行拖了下去,百姓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说辞。
    司马焕却不紧不慢,面不改色扫视着自己的子民,道:「这玉佩上有着花刺摩国的狼图腾,你们都瞧仔细了,看看是不是本宫冤枉了他?」
    司马焕高高地举起了手臂,很有技巧的拽着手里的玉,百姓不敢亵渎天威,只敢用眼角余光去看,只能分辨
    出是块好玉,但却看不真切玉上的花纹,有的百姓已经开始相信,有的百姓却还是持着怀疑的态度。
    司马焕说道:「今日阁主正在为皇上准备药浴不便出来相见,所以相见阁主的七日之后再来吧!」
    秦郡王说道:「你们现在都已经知道自己被花刺摩国利用了,还不散去!」
    百姓们站起身来,开始三三两两的散去,但有几个好事者还是躲在一旁看着。
    秦郡王拍马来到药王阁门前,荣伯已经率领药王阁的家仆跪在门前相迎,他翻身下马却未看秦飞燕一眼。
    司马鹤下了龙辇对司马璟说道:「璟儿,扶县主进去疗伤吧。」
    司马璟回了声「是」走向了秦飞燕。
    秦郡王却行礼说道:「皇上,小女犯了错也是要受到律法的制裁。皇上要是罔顾律法以后拿什么来治国,拿什么来治民。更何况在这危急之时更不可寻私。」
    秦飞燕也硬气的挣脱司马璟的扶持,继续跪在了大门前。
    司马璟想向父皇求情但被司马鹤阻止了。他率先走进了屋,身后的人鱼录贯的跟了进去。司马璟看了看秦飞燕,吩咐丫鬟们照顾好主子,一跺脚也跟了进去。
    荣伯引领着司马鹤来到大厅,不一会儿小厮端上了茶水。司马鹤端坐在首座上说道:「太子你为何如此说,要是七日后交不出人来,该如何是好?」
    司马焕说道:「七日要是我们交不出人,那么皓月恐怕……」
    司马璟怒道:「太子,请慎言!」
    司马焕继续说道:「我们也该把事实公布于众!」
    这时,素兰红着眼睛闯了进来,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司马鹤的面前。荣伯惊得忘记了尊卑,忘了礼数,上前道:「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司马璟看到素兰红肿的眼睛心中一紧,紧张地问道:「可是公主出事了?」
    众人的神情也跟着紧绷了起来纷纷看向素兰,素兰眨着一双大眼睛,极力阻止着眼泪流下来。
    司马璟焦急地问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啦?该死的陈锋,不是让他有事马上来回报的吗?」
    此刻他早已忘记自己还要为秦飞燕向父皇求情,心中只牵挂着朱颖。
    司马焕冷静地说道:「阿璟,听她说!素兰,快说!」
    「小姐……小姐的身体越来越烫。霜菊姐姐刚刚把人带去了冰窖,现在生死未卜。」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我……」
    司马璟一听心下着急,没等素兰说明来意,一把拉起了她,道:「带我去!」
    也不管司马鹤和素兰同不同意,迈开大步朝屋外走去。
    司马鹤也是心急如焚,司马焕安慰,道:「父皇别急,儿臣这就去瞧瞧。」
    秦郡王也站了起来,道:「老臣也去看看!」
    司马鹤不愧是一国的皇帝,气度不凡,他虽然同样着急但还是很沉稳,想得比较全面。
    「秦郡王,你还是留下吧,我们谋划谋划!」
    秦郡王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坐了下来,两人开始商讨如果事态进一步恶化该如何排兵布阵以防备将来的动&乱。
    司马焕和司马璟前后来脚到地窖,只见朱颖身上裹着厚厚地披风躺在冰块上,脸上一片安静祥和,看不出是一个在生死线上徘徊的人。再看被锁在房间一角的罗莹莹,她身体上冻着一层薄冰,身体僵硬但还冲着活人龇着牙,嘴里流出恶心难闻的黑水,不过行动已经迟缓了很多。
    司马璟直接奔向朱颖,司马焕则来到了罗莹莹勾不着的位置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但耳朵还是注意听着朱颖那边的动静。
    「她
    怎么样了?」司马璟握着朱颖的手,朱颖的手不冰反而是正常的温度,他惊讶地问道,「她的手……」
    霜菊牙齿直打颤地说道:「应该是蛊虫造成的,不过小姐现在的生命体征都已经稳定了。」
    她此刻冻得瑟瑟发抖,刚刚急着把小姐搬下来,自己还穿着单薄的衣服。
    司马璟见状,道:「你去穿件冬衣吧,这里由我看着呢。」
    霜菊摇了摇头,道:「弄竹已经去取了。两位皇子还是先回禀皇上,小姐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但一时半会恐怕不会醒,还请皇上先回宫去吧。」
    司马璟还想留下,但极低的温度迫使他打了个喷嚏。司马焕也冷得不行,但他对眼前的罗莹莹十分感兴趣。
    「她的动作是不是慢了许多?」
    霜菊说道:「是的,寒冷减缓了她的速度!」
    司马焕搓着双手回到霜菊身边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霜菊摇头,她看向朱颖说道:「也许小姐能知道答案。」
    他们都希望朱颖能知道答案,但就算朱颖知道这个答案也要等她醒来才行,而朱颖能否醒来却是个未知数。
    司马焕感到身体越发的寒冷,他碰了一下弟弟的肩膀说道:「我们先出去吧,你该添件衣物,要是连你都冻病了还有谁来照顾皓月。」
    他知道只有牵扯上皓月的安危才能劝得动自己这个傻弟弟。
    果然司马璟将额头抵在朱颖的手背上说道:「你一定要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事都答应你,你听到了吗?」
    然后,他放开朱颖的手准备同司马焕一起离开,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问道:「真的吗?真的什么都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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