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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能出院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份了。
阮棉总觉得陆沉渊醒过来之后,越发的娇贵了。没错,就是娇贵这两个字。动不动就有个头疼脑热的,每时每刻都得盯着他。
阮棉抱着花儿进门的时候,陆沉渊正站在窗户边上看什么。
“阿潜。”阮棉喊了两声,陆沉渊没听见似的。她的心沉了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阿潜最近听力不太对劲。她私下里去问医生,医生又说没事儿,是术后正常反应。
阮棉走过去,装作悄然走过去似的,一拍陆沉渊的肩膀。
陆沉渊猛地转身过来,凝着的眉一看到阮棉,松了下来,“淘气。”
“吓到你了是不是。”阮棉把花儿放到他怀里,满脸带笑,“恭喜我们的陆先生,今天终于能出院了,发表一下康复感言吧。”
陆沉渊一手抱着花儿,一手抱着她,沉吟了一下说道:“医院的床还是做得不尽兴。”
阮棉脸一红,使劲儿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就你能胡说八道。”
他们在医院住了太久,东西也要收拾半天。
“直接回中国?”华点白进来将手里的花放在一旁,他是过来送行的。
“嗯。”陆沉渊这次来纽约本来也是治病的,现在病愈了,没有逗留的必要。再者说,夜长梦多,他不想让阮棉跟华家再有牵扯。
华点白看了一眼忙前忙后整理东西的阮棉,点了点头:“也好。”
……
五月的北城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他们回去的时候是凌晨。
阮棉时差乱七八糟的,索性一上飞机就睡觉。飞机听了之后,她还睡得踏实。
陆沉渊也没叫醒她,裹着毯子把她抱了下去。
回到家之后,阮棉半睡半醒间发现自己躺在浴室里,有个登徒子正在解她的衣服。
阮棉想到没想,一脚踹出去。
那个登徒子一手握住她的手掌,咬了一口她的脚踝:“刚醒就捣乱。”
“诶,回家了?”阮棉目光转了一圈,发现是自家的浴室。
陆沉渊觉得自己是找了个猪妖,醒着的时候折腾,睡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先洗个澡。”陆沉渊看着她的衣服,扣子才解到一半,“本来打算给你洗的。”
“不要!”阮棉踢开他,果断拒绝,“我自己来。”
谁知道会不会洗到一半,某些人又要折腾。在飞机上的时候,他都不老实。非得要她,就隔着薄薄的门板,郑国还坐在外面呢。逼得她咬着他的肩膀,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来。现在想想还记恨着,自然不能再让他得逞。
陆沉渊看着她愤愤不平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勾着她的下巴要了个深吻,“我去隔壁洗。”
他折返回来,把内衣裤跟睡裙拿过来。
阮棉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果然没再回来。
……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冯家那老头子可真是被蒋柔迷得七荤八素,江山都保不住了,还要带她往美国逃跑。】
陆沉渊一手举着手机,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着上面的字儿,“别掉以轻心。”
【明白,天成集团你打算怎么处置,不会打算真的砸在冯家手里吧?】
【齐正楠现在也是焦头烂额,算是彻底被冯家拖得翻不了身。】
冯家一团烂摊子,现在到处找人背黑锅,首当其冲的就是齐正楠。冯家接手天成集团之后,账面上亏空了几个亿,这些数字都得找人来填。
当初陆沉渊心甘情愿的把天成集团给出去,就是要用天成集团引蛇出洞。冯家人眼皮子浅,看到面前这么大个香饽饽,不可能不咬一口。
只要他们吃了这口毒馒头,陆沉渊有的是办法让冯家溃败。
陆家的大仇,只有冯家人的血才能清洗干净。
陆沉北在军中立了大功,有陆沉渊帮他运作,又有从前陆家的关系,可谓是扶摇直上。官场不同意生意场,做生意输了不过是个家财散尽的下场,而官场上想来是不死不休。
【大陆,你耳朵真的听不见了?】
沈括敲出这行字,他从韩洛那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极其震惊,却又有点释然。“得我”控制了大陆这么多年,如今一招破解,就算付出一些代价总是可以。
只是大陆这样的男人,总觉得他应该是完美的,毫无破绽的,心里有点遗憾罢了。
陆沉渊嗯了一声,估摸着阮棉洗的差不多了,挂断了电话。
行李箱都堆在客厅里,他冲了个澡出去收拾东西。
阮棉在纽约跟华点墨瞎玩儿的时候,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陆沉渊一一帮她放好。衣服该挂的挂起来,首饰该放的放起来。
整理一件衣服的时候,一张照片飘了出来。
阮棉坐在马上,华点白帮她牵着缰绳。华点白仰头看着阮棉,阮棉似乎刚上马有点怕,下意识的握住了华点白另一只手。
阳光正好,大片的绿草地,两个人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养眼。
陆沉渊翻过照片一看,上面写着字。
【赠阮阮——华点白*年*月*日留】
陆沉渊捏着那张照片冷哼,要不是知道华点白是阮棉的兄长,他现在就能飞到美国去一枪崩了这个男人。
他不动声色的收好照片,然后回了卧室。
阮棉洗完澡吹了头发,蹦蹦哒哒的回卧室。
陆沉渊正靠在床头看书,她蹭的一下蹦上去,扯了扯身上睡裙,“你什么时候买的,我都没见过。”
事实上她的衣柜里总是时不时的出现一些新衣服,都拆了牌子过了水的,都不知道阿潜什么时候帮她挑的。
陆沉渊合上书,看了看跪坐在床上的阮棉。玫瑰色的真丝睡裙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衬得她肌肤越发的白了。这是一种很瑰丽的色泽,任何女人穿上她都能无端的生出几分艳色。
阮棉散着头发,懵懵懂懂的样子。
细细的带子坠在肩膀上,小A字的领子,露出她一点小胸脯。
陆沉渊沉吟了一下,决定为自己谋取点福利。
“诶,怎么不说话。”阮棉知道他可能听不见,还是专门等他看过来的时候才说话的。
陆沉渊双手掐住她的腋窝,往自己腰上轻巧的提了提,冷不丁的问道:“阮棉,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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