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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 人们对于心里在乎的事情总是比较担心。”司漠安慰说。
周悠然没再说话,司 漠这话说的不错,因为在乎,所有担心,由爱生怖,就是这个道理。她压下心里的各种不自在,没有再说什么。和司漠在客厅里面腻歪了一阵,两人就回房去洗洗睡了。
第二天周悠 然买了花,来到姚小龄说的这家医院,问到了秦菲所在的病房号之后,来到了病房。
医院并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在周悠然看来再好话的医院也不是好地方,因为没有人喜欢进医院,更没有人喜欢生病。医院病房里面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白大褂的医生在查房,粉色护士装的护士推着小推车一个个的病房的送药,口服的药抑或者是针剂。
这是个单人病房,周悠然推门走进去的时候恰好碰到推着小车往外走的护士,小车上放着染了红色血迹的绷带,显然是刚从病人身上换下来的。周悠然给护士让了路,等护士走远了这才走进病房。
病床上秦菲脸色有些苍白,穿着身松垮垮的病号服,闭着眼睛,微微皱眉,有些痛苦的表情。周悠然知道她没睡着,刚换完绷带怎么可能睡着?于是轻轻地叫了声:“秦菲?”
秦菲微微睁了下眼睛,看到周悠然之后,轻声说:“你来了?”
“嗯,姚小龄说在这家医院看到你,所以我就来看看,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周悠然在秦菲的病床旁坐了下来。
秦菲略有些失望地道:“我以为是他告诉你的,原来你是听小龄说的。”
“他是谁?我看到你换的绷带,你是做手术了还是受伤了?”周悠然觉得秦菲这一次进医院进得真是蹊跷。
“没什么,医生说休息半个月就能好了。”秦菲无奈地闭眼,淡淡地说,显然并不想向周悠然提及如何受伤的事情。
周悠然看秦菲闭了眼睛准备休息,也没有继续问。心里忍不住猜测,秦菲的这一次受伤肯定和上次同学聚餐上提到的宋文昊有关系。自己和秦菲两个向来要好,唯一的过节就在宋文昊身上。难道说她上次提到过的匆忙见过一面的宋文昊,真的出现了?
病房里面很安静,秦菲静静地养伤,周悠然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一点噪音都没,能隐约听到病房外面护士们简单的交谈,某床位要出院,某床位的药还没送。
看着重伤卧床的秦菲,周悠然心里的那些不安又出现了,没有由来的就是感觉不安,就好像原本以为可以很顺利的事情突然就碰壁打结了一样,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烦躁,焦虑。
正在这时,秦菲忽然开口叹息一声:“不是他,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宋文昊。”
秦菲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终于看清楚了一个事实,那个人就是和宋文昊长得一模一样,也不可能是宋文昊,因为宋文昊做事待人极有分寸,不可能会惹上持枪的暴徒,更不可能在女人为他挡枪之后丢下女人不管。
秦菲永远不会忘记她身受重伤倒在地上看着酷似宋文昊的男人扬长而去的时候心里有多痛,他派的送她去医院的保镖也没什么作为,最后居然是火锅城的工作人员替她播了120.是的,他不是宋文昊,坚决不是。宋文昊当初即便是对她没有爱情,也是那么温文儒雅地待她。
宋文昊就算是不爱她,把她当做一个妹妹,也不该这样在她受伤的时候扬长而去,何况她还是为他挡枪才受的伤。秦菲忍着疼痛,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在医院里面躺了好几天,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个男人不是宋文昊,不是的!
周悠然听到秦菲的那一声叹息之后,忍不住问:“秦菲,你说的是谁?你又见到那个人了?”
这件事,在这几天来一直折磨着秦菲,现在秦菲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情了。她虚弱地开口,对周悠然说:“没有谁,不过是我自己的一个幻觉而已。”
周悠然有些迷糊,难道又是那个男人?可是到底他是不是宋文昊?最近怎么怪事一件连着一件啊!以往快要过年的时候都感觉挺高兴,今年怎么却感觉乌云遮头?真是晦气。
想要再问一问秦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却看到秦菲的眼角滑下一行泪水,心里有些不忍,于是便将疑问咽了下去,什么也没问。
秦菲这边是真的难过,可不是嘛,那个酷似宋文昊的男人,根本就只是一个幻象,不过就是她太过思念宋文昊产生的一个幻象。宋文昊走了,他是真的走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宋文昊了,皮相上长得再相像,也不是。
就是因为曾经爱过,所以现在哪怕是看着一个和他相像的男人自欺欺人一下也办不到。宋文昊,他是真的死了。想到这里,秦菲的眼角一行热泪流下。也许她早就应该看清楚这个现实,不应该再抱有任何的幻想。
周悠然不知道说什么,只安慰了秦菲几句,让她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伤。秦菲的情绪并不好,周悠然没有多说什么,小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医院里面往来求医的病人,陪同的病人家属,有很多。周悠然一路从医院里走出来,坐车离开医院大门,看到了外面正常有序的世界的时候,心里才轻松一些。
今天的天气有点阴,周悠然回到别墅区,下车走进自家花园别墅的时候,已经隐约感觉到天空飘起了小雪珠。又是一年下雪时,但愿今年的春节能够一如既往的快乐祥和。
这样的初雪天气里,周悠然回到家里准备迎接春节的时候,司漠此时正站在他黑市基地大厦中办公室的窗子边,看着窗外的小雪珠,想事情。
最近几天,夜元阎那边太安静了,难道他打算先过年,一切等过完年之后再说?普通的人这么想并不奇怪,可是夜元阎不会,司漠凭着自己对夜元阎这个对手的了解,如此安静的表象之下,夜元阎定然又在筹划下一个棋局了。
司漠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有时候先发不一定制人,敌动我不动的时候,才能保存自己的实力,同时找出对方的破绽。
等待,从初雪天的小雪珠等到成型的雪花飘落,眼看着天色渐暗,又是一天傍晚来临。
司漠准备离开这里,回家去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亮子走了进来,简单地汇报:“司爷,阎少那边递了请柬,请您腊月二十的晚上去盛天见面。”
司漠冷笑了下,去一趟他的盛天娱乐城罢了,还递请柬?又不是什么高贵优雅的场合。土匪流氓出身的人就是脸皮厚。
想到这里,司漠拿过亮子手里的那张简单的请柬,看了一眼,忍不住想,这是否就是夜元阎下一个棋局向他宣战的战书?
既然是战书,那就得收着,省得让夜元阎笑话。腊月二十,不就是后天晚上?看来有时候等待并不需要太久,对手已经忍不住要行动了。
司漠回到家的时候,周悠然正在哄小寒,这小家伙下午的时候自己玩耍,不小心自己绊到了了自己,脑袋磕到了茶几上,然后就哭得伤心得不得了。周悠然费了姥姥劲儿哄了好久,这不,刚刚才哄住他不哭。现在正乖乖地趴在周悠然的肩头低声抽泣。
司漠每天里最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晚上回家的时候看到老婆和儿子都过得开心。如此,他白天里面再如何的杀伐计算都是值得的了。
他将外面一层带着点点雪花的风衣脱了下来,随手丢在沙发上,走到周悠然的身边,接过小寒来,点着他的小鼻头,教训他:“一个男孩儿,动不动就哭鼻子算什么呢?女孩儿也没有你这么爱哭吧?”
周悠然无语地笑,这才多大的孩子啊,还男孩儿女孩儿,不知道一岁大的孩子不分男女么。男女的差异要等到青春期发育的时候才出来好不。不过有他来哄孩子,她就能坐下来歇一会儿了。
周悠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就看到了司漠刚随手放的风衣外套,衣服上带着外面的雪花,现在雪花已经化成了水渍,周悠然提起他的衣服来,准备找地方挂起来。抖动之中,不小心让衣服口袋的一个东西掉落在地上。
正是夜元阎递来的那张请柬。
周悠然从地上捡起来那张请柬的时候看了一眼,看到地址写的居然是盛天娱乐城。我的天!司漠怎么会和人到那样的地方见面?周悠然以前卖楼的时候就听同事们提到过盛天,那可是销金窟啊!消费不是一般的高。
高消费还就罢了,里面的女人可都是一等一的艳呢!据说是杂志封面上的嫩模到了那里也不见得多有市场。说白了,那就是个娱乐腐败放纵的天堂,让人从皮相到骨子一层层的腐烂,尤其是男人,太子进去太监出来的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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