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语文书,从刺猹开始

第二十九章 排除异己,大权独揽

    
    真的偏离掌控了吗?
    并没有。
    宋孝宗在绍兴二年(1132年)被失去生育能力的宋高宗赵构选中,收作养子。
    能从诸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足以说明其早慧且品行端正。
    不管是历史上的名头,亦或者是对赵构眼光的信任,孟可都给予了这位幼帝足够的重视。
    趁着幼帝还未掌权,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将朝局收拢掌握在手中。
    ……
    夜色掩盖罪恶的丑陋,黑暗笼罩着整个大地,仿佛无声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万物吞噬。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打破了夜幕的宁静,在寂寥的长街上回荡,显得格外诡谲。
    “砰!”
    一声闷响,大门被撞开,紧接着又“砰砰“几声砸了进来。
    几名穿戴统一服饰的兵丁闯了进来,面色不善地看着眼前只穿着单薄内衬的老头,双手抱拳喊道:“大理寺奉命令前来捉拿通敌叛国刘安世!”
    “你、你们……”
    老头被吓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抖动,却发现说不出任何话来。
    “刘大人,你事发了,跟我们走一遭吧!”兵丁将老头架起来,往府衙外拖去。
    “我冤枉啊!没有官家命令,他秦会之居然敢诬陷忠良!”
    刘安世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双臂却被死死地钳制着,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哼,我等奉命执行命令,冤不冤枉还是去了大理寺再说吧。”
    进了大理寺,那不就任由他人拿捏吗?他不甘啊,他辛苦了一辈子,最后居然要葬送在这些小人手中,实在让人不甘心。
    “来人,来人啊!护院何在?皇城司何在?”
    老头不断地呼喊着,眼中闪烁着浓烈的怨毒。
    一阵凉风吹来,夹杂着雨丝,隔壁万俟府内传来一抹淡淡的咸腥味儿,是血腥味,他闻到之后,胃里有些翻江倒海。
    “噗嗤!”
    一名兵卒突然抽出匕首,对准老头的胸膛狠狠地捅了一刀。
    鲜血四溅。
    “呃呃唔--!”
    老头捂着胸口,瞪大双眸,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软绵绵地滑下,倒在了血泊之中。
    “刘安世府中果有金贼,反抗顽强,我等不得已将其就地正法!”
    “府中上下,除妇孺老幼之外,不认罪者,皆杀!”
    同样的一幕还发生在建康城的数个角落,厮杀与血色笼罩了这座古都。
    ......
    秦府,灯火辉煌。
    孟可正在与贾内侍下棋。
    一盏茶功夫之后,两人相对而座,贾内侍的棋子仍未落下。
    “怎么?难道贾公不肯下这盘棋吗?”孟可挑眉道。
    贾内侍摇摇头,神色凝重地开口道:“秦相,历来手段酷烈者皆会留下后患,老朽担心陛下知晓之后,会迁怒于秦相。”
    “无碍……”孟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官家早慧,是聪明人,他懂得何谓蛰伏。此刻主少国疑,帝位不稳,他不会动我的。”
    “再往后呢?官家长大之后总是要掌权的,秦相不为自己留条退路?”
    问完这句话,贾内侍忽而一顿,看着眼前这个裹着纱布的男子,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孟可闻言,眼皮轻轻抬起,看了对方一眼,似乎看透了一切,淡笑着说道:“贾公多虑了。退路,老夫自有算计。倒是贾公有没有想好自己该如何收场?”
    贾内侍闻言,面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常态,摇头道:“秦相的好意,老臣心领了。秦相既有谋略,又有手腕,老臣甘愿屈居人下,辅佐陛下。”
    “呵呵......”
    听到对方的回答,孟可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是一个识趣之人,比那些迂腐的人更合适当盟友,而且也更容易掌控。
    “贾公未曾想过退路,那就让老夫帮贾公想个”退路吧。“孟可微笑着说道。
    贾内侍一怔。
    “秦相的意思是?”
    “呵呵,贾公不必猜测,只需按照老夫说的做便可,其他的,老夫自有主张!”孟可摆摆手,神秘莫测地笑了笑。
    ......
    “官家、官家!快醒醒,官家!”
    寝阁外,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少帝猛地惊醒,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起身,看向窗户外,夜色深沉,一弯月牙挂在夜空中。
    “发生了什么事?”他揉了揉额头,有些茫然地问道。
    “启禀官家,皇城司来报,刘安世、万俟卨、王次翁等人勾结金人图谋不轨,在大理寺上门捉拿时畏罪自尽了!”外边传来贾内侍焦急的声音。
    少帝闻言一愣,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懵逼。
    自尽了?!
    好一个畏罪自尽!
    “贾公,大理寺上门捉拿可有确凿证据?又或者是有朕的旨意?”
    少帝咬了咬牙齿,沉声问道。
    “老臣......”
    门外,贾内侍有些犹豫。
    少帝见状,立刻下床,推开房门,冷冷地问道:“贾公也欺朕年幼,不愿意告诉朕?”
    贾内侍一惊,连忙躬身说道:“是秦相下旨,罪名为莫须有。”
    “莫须有,莫须有,好一个莫须有!”
    少帝闻言怒极反笑,转身回到床榻上躺下。
    “官家......秦相总揽朝政,行事却如此残暴,不如……”
    贾内侍站在门口,看着少帝的背影,低头谏言。
    少帝不语,心乱如麻。
    贾内侍小心翼翼地上前替他掖了掖被角,轻叹一声,悄无声息的就要退下。
    “贾公,若是先皇在此,会如何处置此事?若是太祖在此,又会如何处置?”少帝突然睁眼,叫住了对方。
    贾内侍一愣,随即苦涩一笑:“老奴一介阉人,哪能揣度圣心?”
    少帝闻言,闭上了眼睛。
    “陛下,天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贾内侍劝了一句,随后离开了寝阁。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欲其取之,必先予之。”
    幽幽的呢喃从少帝口中传出,他缓缓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珠中,一抹精芒掠过。
    ……
    次日清晨,少帝亲自下诏,确立了这些人的罪名,并且对孟可进行褒奖。
    还效仿赵构似模似样地说了句:“朝堂之事、天下政务,朕一以委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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