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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德远也领会到刘萍的意思,对陆晴夏讨好般笑道:“你看你这妹妹,实在是不争气,总是惹你不高兴,她也就是在家待两天,马上又会出国的,你就不要跟她一般计较了,你今天回来是有事吧?有什么事,你跟爸爸说,爸爸保证给你办好了!”
“我没什么事啊,就是回来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她嘴角勾着,好整以暇地看着这态度各异却都心怀鬼胎的三个人。
陆德远受宠若惊地干笑了笑,“我们很好,让你挂心了。”
“她哪里是来看你们过得好不好啊,她就是想来看看你们过得有多坏!”陆晴春可受不了这父慈子孝的场面,陆德远是她的爸爸,什么时候给过陆晴夏好脸色看,现在就因为陆晴夏嫁得好,陆德远的态度就转变得这么快,她心里真是不服气!
陆晴春的愚蠢,实在让陆晴夏坐不下了,跟这一家人废话,简直难受死了!!
她索性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哥哥,有人欺负我,你快来吧!”
哥哥?
陆德远和刘萍都一脸的不解,难道陆凡真的回来了?
陆晴春却大笑了起来,“陆晴夏,你哥不是死了就是残了,你向谁告状呢?你吓唬谁呢!”
“哥哥。”陆晴夏没有理会她,而是抬眸朝迎面从门外走进来的陆凡,嫣然一笑。
陆凡真的回来了?
陆晴春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一步一步缓缓走过来的陆凡,那张妖孽般精致好看的脸,不是陆凡能是谁?就算是整容,全世界也没有人可以整出这样完美的效果来吧?
她惊恐地看向刘萍,不是说陆凡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出现了?就算他不死,也应该残废了才是,现在看他,是个健全的正常人啊!怎么会这样啊?
刘萍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时隔三年不见,陆凡竟活生生地重新回来了陆家,不,这简直就跟噩梦一样!
“陆凡?”
陆德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精明的小眼睛里折射出不敢相信的光芒,只是那眼底似乎并没有看见欣喜感,有的只是意外,天大的意外。
“没错,是我!”陆凡迎视着那可笑三人组惊诧的目光,一步步走到三人的面前来,让他们看仔细他。
他陆凡,回来了!
陆晴春缩到了刘萍的身后,她说错了话,此刻面对着陆凡,连大气都不敢出,刘萍咽了咽口水,也往陆德远身后退了退,陆德远面对着陆凡,在惊诧之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看见他们神态各异的丑陋模样,陆凡嘴角慵懒地一勾,眯眸环顾了一眼四周,冷声嗤笑道:“陆家生意败落,还有钱将陆家装修一新?”
看来,他离开之后,刘萍母女俩没少变着法子从陆氏集团敛财,连住的地方都装潢得如此豪华,生怕没机会享福一般,庸俗至极!
陆德远缓了好一会儿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看了看依旧身形挺拔英俊的陆凡,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就这样回来,不碍事吗?”
当年,他被驱逐出国了!
据很多传闻都说,他非死即残,现在看来,传闻不可信啊!
“我当然是偷偷回来的。”陆凡侧眸睨了陆德远一眼。
三年不见了,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一副奸商的嘴脸,满眼里透着算计,他这么问,是担心他连累他陆德远吗?还是希望他陆凡赶紧离开,免得跟他争夺陆家的执掌权?
从三年前他锒铛入狱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于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亲情可言,虎毒不食子啊,他却听信他人之言,对亲生儿子下手,此时再见他,他陆德远是什么心情?
陆德远听到这话,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紧张起来了一样,“这个不太好吧?你这样回来,若是被人发现了,对你不好!”
“你是怕对哥哥不好,还是担心对你不好啊?”
陆德远那点心思,陆晴夏都能看得出来,何况是睿智的哥哥呢?久别三年之久,再见到亲人,却不想亲人依旧是一副冷漠的嘴脸,哥哥心里该有多难受?陆晴夏望着陆凡,满眼的心疼。
陆凡又何尝不心疼陆晴夏呢?
他不在的时候,这些人是怎么对晴夏的,晴夏回国之后,又是怎么样在这个家里生存下来的,这些他都要一一过问,有些债也该一一讨回!
“我自然是怕对他不好,当然也担心对陆家不好,毕竟最近陆家也不景气,若再出点什么事,我怕……”
“你怕什么?你怕我回来了,以你那点能力,压不住董事会了?还是怕我找你算账啊?”陆凡突地勾唇,冷冷然一笑。
他暗黑的眸,盯住了陆德远,陆德远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笑道:“没有这回事的,你回来我……”
“行了,虚情假意的话,你我之间就不必再说了吧?”
陆凡实在不想听那些话,听了只觉得耳朵都要吐了,陆德远是什么心思,全写在他那双虚伪无情的眼睛里了,何必再说些花言巧语来恶心人?
“陆凡你这是怎么说话的!”陆德远脸色沉下来,显然是觉得作为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他笑着看向陆德远,走近了一步,“我想,我应该足够客气了,你说呢?”
他突然逼近一步,吓得陆德远连忙朝后退了一步,他脚步仓促,差点踉跄了一下,他急急站稳脚跟,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问候你啊!难道,我回来了,不应该来问候问候你吗?”陆凡说着,勾起了邪气的笑容,再度朝陆德远靠近。
陆德远脸一白,心中恐惧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一张脸僵硬得滑稽至极,“不必,不必,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无须你问候,你也不必假意过来问候。”
“你是不必我问候,还是害怕我问候啊?”
陆凡没有停止脚步,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缓慢,他走得越慢,陆德远内心的煎熬就越甚,他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陆凡,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当然是……”陆凡故意拉长了声音,然后将后面两个字说得极为肯定,“没有!”
“你、你、忤逆不孝!”陆德远气得说话都结巴了。
陆凡突然冷眸一划,迸出了杀气,“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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