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运

第795章 刘云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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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苏伊并不是什么淑女,她就是靠风骚生存的人,对于钟情可就没这么多的顾忌了,只有刘云辉不知道,什么男人都可以尝尝。
    刘云辉一个来回估计也要半个小时,做一回来得及。
    阿坝早已经按耐不住了,苏伊现成本就一丝不挂,阿坝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衣裤,一个拥抱就在铺着布单的草地上大动起来。
    呀呀呀,这番滋味可不一般,偷的滋味不错。
    正腾云驾雾之际,突然,一个愤怒的吼声惊骇得阿坝与苏伊僵住了,那个美妙的动作定格在那里。
    “畜生啊!你们畜生啊!”刘云辉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一秒钟后,惊讶变为了愤怒,他寻找着一根木棒,狠狠地朝阿坝击来,嘴里还说,“打死你这畜生!”
    阿坝被迎面击来的木棒惊醒了,在森林里混惯了的阿坝虽没猿猴般敏捷,但也是矫健有力,他手一扬,挡住了木棒,一抓一拖,木棒到了阿坝的手里。
    这阿坝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心想,你打老子?他顺手一下,把个刘云辉一棒,击得摔在地上,血流如注。阿坝一摸刘云辉的鼻子,没气了。
    苏伊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凶恶的阿坝。这阿坝呢?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打死了刘云辉,这婆娘也打死算了。可一想,就这么让她死了可惜,刚才的戏来没演完,接着做完再说。
    苏伊不知刘云辉死了没有,这还不是她最关心的事,她关心的是自己会不会死去,所以,苏伊脑子里拼命在想主意,唯一能够想出的注意只一个,“你别杀我,我情愿跟着你。”
    阿坝刚好结束了他的快乐,心想,这娘们留着到是个不错的主意,自己的女人哪有这女人十分之一的滋味?
    “好吧,我不杀你,你得跟我走。”阿坝愚蠢地做出了这一决定,带着苏伊急急忙忙进了大山,他在山后有个狩猎时用的家。
    阿坝知道,一旦进了大山,苏伊想逃也是没法逃的,密林深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别说城里的女人,就是一个外地的男人也是转不出这原始森林的。
    至于那刘云辉的尸体,鬼去管吧,没多久虫蚁野兽自然会来帮他收尸的。
    这苏伊一路惊慌地跟着阿坝高一脚低一脚往山里走,起先,她还注意记地形,准备逃出来的路线,哪里有颗枯死的古树、哪里有个蚂蚁包、哪里有个小溪……,渐渐,没法子记了,这大森林可重复的东西太多,枯死的古树没一千也有几百,看样子虽各有所异,但是慢慢就记不清了;蚂蚁包,一个接一个,只怕是遍地皆是,至于溪水,山沟里哪里不是溪水?
    苏伊放弃了,她想,人是活的,总有法子离开这大森林。也不知走了多久,渴了,溪水就是“哇哈哈”;饿了,阿坝会做竹筒饭,加上山果与干肉,味道也不错;悃了,芭蕉叶铺开就是床铺,还被阿坝弄得抚摸得快乐异常。
    他和阿坝就这么走啊走的,也不知走了多远,反正是在无边无际的大森林里,也不知道了哪里。苏伊想,该不会到了缅甸吧?很有可能,阿坝杀了人,越境是最佳的办法。
    一想到缅甸,苏伊马上就与金三角联想在一起了,心想,这辈子只怕会是贩毒分子的一员了。
    康健在找苏伊。可是,吃惊的是,别说苏伊失踪,就连刘云辉也没了踪迹,云南公安参与了调查,除了在三岔河边找到一些血迹意外,还有刘云辉的一只皮鞋和几块破布条。
    血迹鉴定结果出来了,刘云辉的。
    这可是大事,刘云辉出事了。自杀?他杀?自杀肯定不是了,自杀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尸体处理了呢?他杀?谁杀了他?
    结论有些模糊:刘云辉失踪。因为没有找到尸体就不能说是死了,所以,刘云辉是死是活成了个迷。当然,失踪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刘云辉的情人苏伊。
    很快,社会上有了谣言,说杀害曾总和制造一系列的谋杀案的主谋就是刘云辉,他潜逃缅甸遇害身亡,害他的是西双版纳森林里的猛虎或豹子。他的情人苏伊也一同遇害。在谣言里,刘云辉被描述得是色狼、是大贪官、是恶魔;说刘云辉原本就是因为贩毒起家,这回本来是回他的老巢金三角的,没想到中途为了躲避边防战士,为了躲避缉毒人员的追击,结果遇到虎狼,尸骨也不存。当然也有种说法,说是刘云辉其实已经逃往缅甸,带了大量的现金,为了逃避追踪,制造了一个假现场,让国内调查到此结束。不过还有人说的话有些难听,说刘云辉的死是因为政敌所迫,下了位人家也不放过,还继续把他往死里打,所以,他不得不走此下策路,越境逃跑。
    对于第一种谣言,很多人都信了,包括高层的人员。蔡立峰这回的打击够惨了,他没想到自己培养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家伙,害得自己也抬不起头。
    宋刚看到这一结果,心想,再调查下去可就进死胡同了,关键的两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吴九与苏伊的妹妹苏文也就交代这么多,这案子怎么处理?
    刘云辉,仍然不知他的死活,一个多月的实地调查,可害苦了云南景洪州的公安干警,他们在大山里几乎搜索了一个遍,没得一点线索,只在中缅边境找到了可能是苏伊裤子上的一块布条。所以,刘云辉和苏伊逃往缅甸的可能性就变得很有价值了。
    阿坝继续在版纳的森林里出没,他最近进山的时间多得多了,有时一进山几天也不会出来,他家里也没人怀疑,因为,这在云南是很常见的事。
    苏伊这回就苦了,她住在山上的一个茅舍里,做起了“少数民族”,经常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半夜也不知是什么野兽嚎叫得毛骨悚然,白天也见不到一个人,要不是阿坝经常来陪她,这真会成为野人的。她很多次试着逃走,可没有下到山坡的一半,她就知道这种企图是愚蠢的,现在她才理解当年中国远征军为什么在中缅边界的大山里成为野人的,原来森林就这么神秘,它就可以让人在这迷宫里转上几十天几个月也出不来。
    苏伊有天对阿坝说,可不可以把她放在少数民族家里?或者附近有人烟的地方?阿坝说,这一块没有人烟的,往北走十里是古老的麻风村,现在还有三四个老麻风病人,都是八九十岁了。一听到麻风病,苏伊全身就起鸡皮疙瘩,她想,就是死了也不去那里。
    不过,女人有女人的办法,特别是漂亮女人,她要逃脱魔掌,办法多得是。
    过了一个多月,苏伊装出一副一刻也离不开阿坝的样子,做起那个爱来,又十分的投入和卖力,总是让阿坝神魂颠倒,欲死欲仙,使他也对苏伊依恋的要死,终于,有一天,阿坝主动说把苏伊安置在他们寨子附近的山后。
    苏伊装出一副并不迫切的样子说:“我其实呢,就我们两个占着这大山哪里也不想去,这里多好,空气好,满山的野果,野味一年四季有的是,无忧无虑,与世无争,想睡了,一趟,就睡着了……
    阿坝这时早认为苏伊是真心爱他了,所以,她越这么说,他越要带她出山。
    一个礼拜以后,苏伊终于在景洪县的一个傣族寨子后山的茅舍里安家了,全身傣族服饰的苏伊做起了家庭主妇。
    这天,阿坝又“进山”了,他来到苏伊住的地方,门开着。可是,再怎么叫也没有人回答,这时,阿坝才知道自己的“外室”跑了。这一惊,阿坝叫了声不好,从现在起,他就是杀人犯了。杀的是谁?一个内地的副省级干部,这可是大罪呀。
    “追!”这是阿坝唯一想到的办法。
    此时,在勐养农场派出所里,一个白皙的傣族姑娘要见所长。白皙的傣族姑娘很少见,热带的阳光充足,苗条的傣族女孩比比皆是,可白皙的傣族女孩可就实在是太少了,只有那种长期在室内的人才有这种可能。
    派出所长也是内地支边去云南的人,一听这女人说一口内地话,特别是提到刘云辉三字,这所长大吃一惊,这不就是害得自己翻山越岭个把月的失踪人之一的苏伊吗?他报告了洲公安局,很快,他亲自用警车直接把她送往了昆明。
    昆明警方已经与内地警方联系上了。
    康健亲自来了昆明,他看见苏伊时自己也不禁有些颤抖。
    刘云辉呢?
    一提到刘云辉,苏伊哪还控制得住情绪?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诉着这段时期的苦,至于刘云辉,她说,他肯定是死了,自己能活到今天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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