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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她真来了?”朱婶跑了出来,怀里抱着个孩子,两三岁的样子,小小的小娃,脸色不好,真的病了的样子,“那快进来坐吧。”
“不了,我还有事,下次我来再来看朱婶。”相少柏礼貌而客气的道过,便走向木菲儿。
木菲儿静静的站在门前,本想要在他找来之前查到一切,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问到,这吴村的人似乎都不愿意说起曾经的属于他的那段过往。
相少柏出来了,他停在她的面前,上下的扫了她一遍,然后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就是这一刻,她的眼睛里都是他,他的眼睛里也都是她,“来这干吗?”
“你有个妹妹?”她不答反问,口气中都是好奇。
却不想,只是这一问,相少柏的脸色顿时一变,“闭嘴,不许提起,上车。”说完,一手扯过她的手臂便要硬拉着她上他的车。
“为什么不能提?”他不许她提,她就偏要提,就是要跟他唱反调,想着上次,他还不是在这里折磨了她。
呼,空气里突然间就凭添了一股子怒气,也席卷了木菲儿,明明刚刚相少柏还是要把她拖向他的车的,可是这一刻,他突然间的带着她转了一个方向,所去的地方,居然就是那个曾经给了她羞辱,让她失去了生命里第一个孩子的小院子。
挣扎,踢蹬,可是没用。
相少柏的力气大的惊人,她根本撼不动他,而他好象就在这一瞬间内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张脸上冰沉如刀,仿佛要杀人一样。
她只是问了一句‘你有个妹妹?’,他居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木菲儿一下子困惑了。
整个人,不过就那么转瞬间的功夫,已经被他拖进了小院子,冷清的院落,全都是黑暗,没有一丝的人气,这地方,一直让她毛骨悚然来着。
人已经被他提了起来,就那么的硬扯进了房间,黑咻咻的一片,就在木菲儿暗自揣测着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她的身体猛的被一抛,然后,落在了坚硬的炕面上。
那是一块凉席,倒是没有预期的可能会有的灰尘的味道,可是那上面的冰冷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打了一个寒颤,“你干什么?”她慌了,相少柏现在这样明明就是想要……想要折磨她的身体,她太知道那种感觉了。
“是你自己提起的,是你自己要来的,木菲儿,你怪不得我。”高大的身形说着就扑了过来,大手一个撕扯,“嘶”,她的衣襟便被扯开,再被挥落。
木菲儿已经渐渐的适应了这里的黑,所以,即使看得周遭不是十分清楚,却可以大致的看到相少柏脸上依然还在的怒意,她突然间笑了,脑子也在瞬间开窍了,“你妹妹,被人这样的强过?”只是猜测,真的只是猜测,但是,相少柏这样的反应,她不由得不这样想,因为,他是在她提起他妹妹的时候突然间变成这样的,甚至于,弃了要带她上车而来了这里,可见,那个妹妹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了。
强`Jian二字,她说的不轻不重,却是那么的不屑,说到底,她被他强`Jian过N多次了好不好?
“你……你知道了?”脖子上一紧,一只大手紧紧的勒住了她的脖子,然后,一点一点的在用力,用力。
木菲儿只觉呼吸开始困难了,然后,空气开始稀薄了起来,一张脸在暗夜中在黑暗中越来越惨白,她要死了,呵呵,真的要死了。
一动不动,连挣扎都没有。
只有脑子在转,飞速的旋转着,他到底有多恨妈妈,有又多恨自己,所以才对自己和妈妈做了从前的那些所有呢。
他妹妹……
突然间,一连串的想法铺天盖地的在脑海里滚动着,不可能的,她不相信,一定不可能的,她不相信呀。
吃惊的瞪圆了眼睛的看着相少柏,若是真的,那么,死在他的手上也好,也好呀。
妈妈,为什么你要做那么肮脏的事情?
若不是,相少柏绝对不会这样的。
能让一个人丧失了理智的残忍的去做那些,若不是曾经的伤害太深,又怎么会呢?
唇角,轻轻的一翘,居然,就在相少柏死死的扣着她的脖颈在用力的时候,木菲儿笑了,妖冶如花般的笑了。
那笑容就在这静寂的夜里缓缓绽放,越来越冶艳。
一直无声的相少柏默然的看着手下的这张脸,皙白的小脸上写着倔强,而层层的潮红正一点一点的席卷而上,那样的红却是不正常的红,只需他再稍稍用力,她就会窒息而死。
她却不求他,也没有任一丝的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仿佛这一刻极为舒服一般。
就只一眼,他的手顿时停止了加力,只定定的看着木菲儿。
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松开来,但是,却明显的停止了继续使力。
呼吸依然急促,只有一点点的空气能流入气管,眸眼中突的闪过一抹狠戾,身侧的手一起,就着脖子上的修长大手,突的用尽了力气。
“该死……”相少柏的手一松,也带动着他手上的小手一松,她那手的力道分明是在帮他,却是帮他掐死她自己,“木菲儿,你疯了。”
“咳……”一声轻咳,“如果我说对了,我宁愿死在你手上。”
“没有……没有……”相少柏倏的跳起来,她这样,一心求死的样子让他想起了那次在假山里,她也是这样一心求死的,那种想死的表情那么的真切,却让他的心骤然一痛。
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
“真的不是?”眼见着相少柏松开了手也放开了她的身体,木菲儿的身体一颤,不可置信的盯着相少柏,语气转柔,低低一问。
“不……不是……”
那般迟疑的话语,真的不是吗?
还是,他不想说。
凉席上,木菲儿腾的坐起来,灼灼的目光落在相少柏的脸上,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特别的真切,可是没关系,她只要看着他就好,慢慢的伸手,她的手捉住了男人的手,
触手的那一刹那,竟是一片冰凉,他的手竟然比她的还要凉。
紧握着,她轻声道:“少柏,你告诉我我猜的对不对?”她想知道,这村子里的人都不告诉她,但是,她想面前的男人告诉她。
若是真的,若是与妈妈还有关,那妈妈那样的待遇她也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她不该呀。
很轻很轻的声音,带着一种仿佛能安定人心的温柔,让相少柏轻轻一颤,蓦的,手一带,带着木菲儿就靠在了他的怀里,可,他的身体却是剧烈的颤抖着,声音,也是颤音,“菲儿,你要我怎么对你?怎么对你呢?”
那是一种叹息一种不知道怎么办了的声音。
木菲儿懂了。
那些,都是真的。
可是,他却放出去话了,这村子里没有人敢说。
那是他妹妹的难堪呀,有些事,经历过了,是兀宁死的感觉,是一辈子也解脱不了的梦魇,她不能奢求每一个人都如她这样可以很洒脱的忘记一切,不可能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自我,不可能的呀。
紧靠在他的怀里,这一刻,他不说,她也便不问了。
什么也不问了。
或者,那些事再说起来就是一种彻骨的痛吧,当事的人,谁都怕回味。
闭上眼睛,听着他心口的跳动,她不想说怪谁,若是一切的起因真的被猜对了,她是绝对的无话可说的,两个人,就在那冰冷的炕沿上紧紧的拥抱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打破那份宁静似的。
直到,一声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相少柏才缓缓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他拿出手机瞟了一眼,沙哑的冲着她道:“是张医生的电话。”
“嗯。”
“我接下。”他说着,伸手按下接听键,“张医生,你好。”
“……”
“你现在有空?”
“……”
“好的,我马上带菲儿回去,请你稍等一下,大约二十几分钟就回去了。”
相少柏挂断了电话,一弯身就抱起了还坐在炕沿上的木菲儿,“走。”就一个字,再也没有多余的了,可是这轻柔的一个字,却让她满面泪水。
这个地方,曾经是属于他属于那个女孩的如恶梦一样的地方吧,所以,其实不止是她怕来,他也怕。
他的妹妹,是生?是死?如果还活着,又在哪呢?
许多的疑问,可是,他明显的不想提及。
没有人喜欢自己才结痂的伤疤被人恶狠狠的揭开的,那会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
放她在车上,轻轻的。
此时的相少柏已经完全的恢复如从前一样,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对,甚至于不再颤抖也不再眸中全是伤痛,他淡然的启动了车子,载着她无声的驶向医院。
去吧,来了便看看。
“菲儿,结了婚,给我生个孩子吧。”一直一直的静,可是突然间,他便在昏暗中突然间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
“所以,你要带我来这儿?”她困惑的转首看他,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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