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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暮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这怎么可以,自己是将死之人,而精卫还是花季少女,就算她心中对自己有着万般情爱,自己也不能害了她。
薛暮云松开双手,想要挣脱被精卫搂住的脖子,可是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犹豫,精卫将他搂得更紧,整个身体居然随着薛暮云脖子的用力抬高,被吊了起来。
这个场面很滑稽,一个脸涨得通红的年轻男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双脚乱蹬的红脸少女。谁也不甘示弱的坚持着自己的动作。
薛暮云首先憋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这一笑不打紧,身体也跟着弯了下去,精卫顺利的双脚着陆,想起刚才自己的样子,也不禁莞尔。
“先把手放开,好吗?”薛暮云的话语很温柔。
“不,除非薛哥哥答应。”精卫红着脸,嘴硬的说。
“精卫,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你还小,不要冲动。”薛暮云弯着腰,低着头耐心的说。
“我不是冲动,是不是精卫不够美丽,所以......”想到过去的自己,精卫不免产生了自卑,说话底气不足。
“精卫是个善良的女子,也很美丽,只是......”薛暮云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夏篱的事情呢?
“只是什么?是不是薛哥哥心中已经有了喜欢的姐姐?”精卫松开了手,薛暮云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扭着脖子站直了身体。
“有又如何,我再也回不去了,权当是做了一个梦吧。”薛暮云无奈的说着,脑海里浮现出夏篱噙满泪水的双眼,似乎在问:慕云,你何时能回?
“所以,精卫要代替薛哥哥喜欢的姐姐,陪伴在你身边。”
“呵呵,”薛暮云伸出手,摸了摸精卫的头:“精卫会遇到一个好男人,会过上幸福的生活,就把薛哥哥也当做一个梦吧。”
“我不要,今生我只喜欢薛哥哥,就算是梦,我也是跟薛哥哥一起做完。”精卫说罢,抱住薛暮云,贴在他的胸膛上。
“精卫。”薛暮云很感动,理智告诉他要将精卫推开,可是心却告诉他去接受,哪怕只有一次就离开这个世界,自己也是个完整的男人。
“薛哥哥,就把精卫当做你喜欢的那个姐姐吧,想着她就好。”精卫轻轻的说,心中却感到一丝刺痛。
薛暮云无法再坚持了,一种渴望涌了上来,他低下头,看着精卫的眼睛,慢慢的说道:“此时,精卫就是精卫。”
精卫点点头,笑容在脸上浮现,随着薛暮云越来越低的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勇敢点,这不就是你准备奉献给薛暮云的吗?精卫在心中为自己打着气,闭上眼睛,将红润的嘴唇迎了上去。
轻轻的允吸着唇瓣的柔软,薛暮云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的闪现着跟夏篱在一起的一幕幕,这让他渐渐的恍惚起来,身体中一股热流由下上直冲脑海,他没有一丝迟疑的伸手,开始撕扯怀中人的衣衫。
精卫沉浸在这美好的时刻,温顺的任由薛暮云脱去她的外衫,当薛暮云的指尖落到她已经开始裸露的后背时不动了,精卫睁开了眼睛。
薛暮云的手停住了,他诧异的盯着精卫的后背,原来长在精卫脸上的红色胎记现在居然转移到了她的后背,当时长在精卫的脸上,纠结在一起,什么也看不出来,现在在她的背上舒展开来,怎么看,那块半圆形的胎记都像极了夏篱肩膀上的刺青。
这一个发现让薛暮云已经完全绝望的思绪又重新活泛了起来,莫非,这才是天机宝镜送他来到此地的真正用意?难道,精卫跟夏篱有着某种关联吗?
新的发现让薛暮云高涨的热情慢慢的冷却下来,他盯着精卫的背,仔细的回想着自己到来前的一举一动。
精卫很奇怪,想要拉上衣服,遮住裸露了一半的后背,但是被薛暮云阻止,看到薛暮云一脸的严肃,似乎在思考什么,便安静的坐在床边不动了。
当时自己是手捉着铜镜的两边,心里想着夏篱是谁?夏篱有什么样的过去?然后被天机宝镜送到了这里。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精卫,而精卫也有跟刺青图案相似的胎记。难道说,精卫就是夏篱吗?夏篱不叫夏篱,而是精卫通过某种跟天机宝镜相似的东西到了薛家庄?
薛暮云皱着眉头反复的推敲着,不对,不对,夏篱给自己的感觉跟精卫是完全不同的,她们之间唯一共有的东西,就是那相似的胎记刺青图案。现在还是洪荒时代,跟自己生活的年代差着十万八千里,如果精卫是夏篱的话,现在她就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在薛家庄。
莫非?一个大胆的推测让薛暮云震撼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精卫,难道,精卫会是夏篱的前世?或者是前很多世?就是这个图案来让自己来明白她们之间的关系吗?
“薛哥哥,你到底在想什么?”精卫打断了薛暮云的思考,小声的说:“我能把衣服拉好吗?”
“呃,快穿上吧,小心着凉。”薛暮云此时看着精卫,越发的感觉熟悉,似乎自己的判断完全正确。
精卫匆匆的穿上衣服,再看薛暮云时,他的眼光竟然一反常态,无限的温柔注视着自己,“薛哥哥,你?”
“呵呵,精卫,谢谢你。”薛暮云捧起精卫的脸,虽然这张脸跟夏篱的完全不同,但是他已经认定了她们就是同一个人,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
“薛哥哥。”精卫扭捏了起来,薛暮云此时对她的态度让她受宠若惊,她能看出来,薛暮云的脸上写了两个字,那就是‘喜欢’。
薛哥哥也是喜欢我的,精卫陶醉了。
薛暮云眼睛看着精卫,心中却在想着另一件事,这天机宝镜送自己到神农氏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无法再回去了吗?还有,为什么精卫跟夏篱的身上都要有那半个玉璧的图案?难道这图案有什么说法?更巧的是,那半个玉璧能跟自己身上的胎记合成一个完整的图形,这说明了什么?又藏着什么玄机呢?
精卫的脸仰在薛暮云的手掌中,脖子都酸了,她轻轻的咳嗽一声提醒薛暮云注意,薛暮云却恍若未闻般没有松开手。
我是不是该再去找一次巫师?就算成为祈雨的祭品,我也应该了解所有的真相,那个巫师说话神秘莫测,似乎话中有话,难道他知道什么?
“薛哥哥,我的头......好酸。”精卫实在忍不住了。
“哦。”薛暮云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精卫,你先回去休息,我要想些事情。”
“好吧。”精卫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发白。
一等到精卫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薛暮云迅速的闪身出门,向着巫师居住的丛林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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