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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周县已经是下午了。
陈文赋直接打了个旅馆洗了一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就他刚才那造型,旅店差点都报警了。
尼玛不就是衣服破了一点吗?不就是衣服上有那么一点点的血迹吗?
陈文赋换好衣服出门在街上随意找了一家饭店解决午饭。
要了一份小山椒炒腊肉,一个清炒莴笋加一个白菜豆腐汤。
小地方查得不严,桌椅都摆在外面的树下阴凉处,小风吹过,满眼的绿意青翠,倒是颇为惬意。
“这是你家的小猫吗?”
陈文赋看过去,是一个穿着T恤的年轻小姑娘,肤白长腿,长相清秀。
“是的,怎么了?”
“那个...我在附近开了一家宠物店,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带它过去洗洗,嗯,免费的。”小姑娘心疼地看着凳子上的小猫咪,好可爱,好萌,但是它主人也太不负责任了,给小猫喝这种添加剂的牛奶。
小猫在凳子上嗷嗷叫着喝陈文赋给它买的牛奶。
陈文赋一直忘了给它洗澡,现在一看小猫浑身灰不溜秋的,像是从某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好吧,你在哪边,我吃完饭带它过去。”但是钱肯定是要付的,自己总不好让妹子免费当劳动力。
“我等着你吧,对了,我叫余尔卉,它叫什么名字啊?”余尔卉蹲在凳子边看着小猫大口大口地喝奶,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它的后颈。
名字?
陈文赋可是从来没想起这茬,大黄?二毛?小白?
“我是陈文赋,它嘛,它叫二花,陈二花。”
“二花?”余尔卉愣了片刻,这名字好接地气。
宠物店就在不远处的街道上。
陈文赋推门进去,发现装饰得不错,店面干净整洁,墙上有很多猫猫狗狗的贴纸,各种小玩具和猫爬架应有尽有。
“小卉,有客人过来啊?”收银台的绿植背后站起来一个扎着双马尾的矮个少女,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陈文赋...怀里的二花猫。
“是,给我家二花洗个澡,顺便买点奶瓶之类的东西,还没彻底断奶,你们推荐些吧,我也不会选。可以刷卡吧?”带的那点现金估计不太够。
“当然可以啦。”
“啊?”余尔卉又愣了片刻,“刚才不是说......”
“刚才不就是说带它来洗澡吗?”陈文赋将怀里的二花递给她,哥看起来像是占便宜的人吗?
矮个少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她和小卉在大学学的兽医,因为格外喜欢小动物,毕业后两个人合伙开了一家宠物店,开业不久,客人比较少,她刚才都闲得快要睡着了。
卉苒宠物店除了可以购买宠物,也提供宠物的洗澡按摩看病等服务。
往里走就是专门给宠物洗澡按摩的地方,余尔卉将二花放到盆里,“因为二花太小,所以我们尽量少沾水,洗完后再给它吹干。”
萝莉,就刚才的矮个少女柳苒苒调皮一笑:“需要的话可以提供按摩服务。”
不不不,大保健我就不需要了,不知道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特么坑我呢。
“像是这样的小猫给它按摩按摩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柳苒苒给二花打上泡沫,继续说道。
陈文赋捏着喉咙咳了一声,“那就按摩吧。”
看着二花在两个妹子的手里舒服地露着小肚皮,发出哼哼的声音,一脸享受得不行的样子,陈文赋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绝望,我还不如一条狗呢!
“咦,”余尔卉突然停下来摸摸二花的两腿之间某个地方,“原来是个小王子呀。”
什么小王子?
陈文赋一脸懵逼看过去,二花蹬了蹬腿,腿间两颗小蛋蛋晃花了他的眼睛。
我竟然一直忘了看它的性别,卧槽,这个欺骗我感情的禽兽!
“那为什么叫二花?好奇怪的名字。”
陈文赋呵呵一笑,就是这个名字,突然不想改了,他要让它以后都想起被二花这个名字支配的恐惧!
洗完澡后,陈文赋算是彻底看清楚了二花的样子。
浑身雪白毛茸茸的一团,身上有点点黑色的斑点,耳朵短小,爪子比一般的小猫厚而大,尾巴也更粗壮有力些。
“看起来像个小豹子呢。”柳苒苒搂着二花亲了好几口:“可是好萌好可爱,心都要化了,我能不能拍几张照片?哥哥~”
“可能是三聚氰胺喝多了变异了吧。”陈文赋看着二花焕然一新。
心想可不就是只小豹子。
陈文赋右眼的扫码系统开启识别鉴定功能。
一个月的花豹幼崽(稀有的白化种)
因为豹子多是黑化种,白化的花豹极其少见,所以两个妹子倒是没真的把二花和豹子联系起来。
看来是被母亲抛弃的小豹子,白化花豹体质较正常豹子虚弱得多,简单来讲就是不正常的有病的,在残酷的自然界更加难以生存下去,很多活不到成年就夭折了,像是二花应该就是被直接抛弃了。
又在店里买了奶瓶奶嘴,余尔卉她们推荐了一种外国进口的奶粉,说是专门给哺乳动物的幼崽配置的,更加适合些。还送了好多小玩具,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将陈二花送走了。
“哥哥你要常常带二花过来呀。”柳苒苒期待地看向陈文赋。
“嗯。”
“哥哥你真好。”
再次获得好人卡一张。
陈文赋高冷地点头走了,回到旅馆看着账单上的一千大洋欲哭无泪,尼玛国外进口的就是贵啊!
小豹子二花一无所知地正在床上玩毛球。
看起来就是一只正宗的小猫咪,还是没断奶的那种。
翻翻余尔卉赠送的关于养宠物的册子,陈文赋无语,可是劳资养的不是小猫咪,它是一只豹子啊。
算了,以后再说吧。
手机一直放在旅馆里充电。
去小周山以后没有信号,陈文赋还担心有人找自己,结果开机以后一看。
没有未接来电,除了天天给自己推送的新闻消息垃圾广告,没有一个人找自己。
这大概,真是太心酸了。
翻开企鹅,书友群里倒是活跃的很一片欢欣鼓舞的景象,丝毫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大大这几天经历了怎样的生死磨难痛苦折磨才终于拼出一线生机逃出生天。
唉。
陈文赋正蹲在床脚长吁短叹感春悲秋,突然一股微弱的香火被他捕捉到了。
我擦。
哪里来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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