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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偶遇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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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头的是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和尚。
    陈文赋已经无语了,我特么最近怎么总遇到和尚,难道是真的与佛有缘?
    这和尚样貌俊美,一双狐狸眼,穿着深红袈裟,身后跟着一个身姿妩媚的女子。
    红唇微抿,眼波回盼,媚态流转。身材更是火辣,前凸后翘,穿着清凉的碎花蕾丝连衣裙,又添了一分楚楚可怜。
    屋内的众人纷纷转过身看着两个人,女的脸颊绯红看着那俊美和尚,男的一腔热血看着和尚身后的性感美女,心头愤愤不平妈蛋这和尚艳福不浅啊!
    空气中满是公狐狸的骚味。
    陈文赋能看到空中极薄的一层粉雾,而在那个和尚身上,传来了神力的波动。
    云修永用手肘碰了一下陈文赋,对着和尚身侧的大美人点点下巴,“那不是你女人么?”
    毛线。
    那能是我女人吗?那分明是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我很无辜好吗。”
    陈文赋看了眼“复活”的胡雪月。
    胡雪月感受到陈文赋的目光,眼尾轻翘,波光潋滟,扭头对他抛了一个媚眼。
    在场所有男性瞬间对陈文赋投去羡慕嫉妒恨恨不得杀而取之的目光。
    想到陈文赋家里还有个绝色大美人,连云修永也有些嫉妒了。
    “人家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啊。”
    苏博的眼神更是复杂,那种羡慕中带着点嫉妒,嫉妒中带着点审视,审视中还带着点自暴自弃。
    这眼神特么去拿奥斯卡妥妥的小金人啊。
    苏沐鸢也是俏脸微红,只觉得那个和尚比她看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俊美迷人。
    和尚察觉到陈文赋的目光,循着视线看过去,一个身材挺拔俊眉修目的男人正看着他。
    视线火热,眉目含情。
    和尚了然一笑,施施然走过来。
    “贫僧法号明王,看这位施主颇为面善,不如结个缘分。”
    嗯?
    陈文赋已经准备好接招,没想到这秃驴来了这么一句话,什么意思?这是要打入我方内部?
    又看着明王暧昧的笑容,闻着冲自己过来的浓烈的狐狸骚味。
    沃日。
    这只公狐狸这是在勾引自己?
    麻痹死基佬。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不能纯粹点吗?
    陈文赋黑着脸。
    这丫难道没发现自己也是个神灵?
    明王跟陈文赋打完招呼,见陈文赋阴沉着脸不理自己,有点懵逼。
    不过既然陈文赋不理他,他也不热脸贴冷屁股,走上前将毛料按顺序堆到一旁,“贫僧的毛料,麻烦师傅了。”
    胡雪月也跟上去,默默等在一边看师傅解石。
    云修永疑惑了,“出家人不是戒赌吗?还来赌石?”
    苏沐鸢一撇嘴,“赌石虽然有个赌字,但是又不是赌博。”
    云修永无语,“你这区别对待太明显了啊。”
    苏博看了一眼胡雪月苦笑道:“他不仅赌石,几乎每赌必涨,你们待会看吧。”
    陈文赋现在对赌石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他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明王。
    不,不要误会。
    陈文赋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什么大胆的想法,他只是琢磨着怎么才能悄无声息地做掉明王。
    苏沐鸢的几块毛料很快就切完了,全切垮也在意料之中。
    然后就是云修永,苏博,陈文赋……最后才到明王。
    云修永也是全切垮了,他一摊手,“有个大师给我算过命,就说我没有意外之财。”
    陈文赋心想那是你人品差。大师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苏博的脸色很难看,他十万的毛料也垮了,一块什么也没有,一块开窗的毛料也只飘了薄薄一块玉带,而且色泽不好水头不足,算得上是收获全无。
    “算了,以后不赌了。”苏博叹气,他也不是沉迷赌石,只是上次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赌石之后输了个干干净净,又不敢跟家里说,想着好歹赚一点回来,结果现在可好,又砸了十万进去。
    “我还是跟我爸自首求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
    云修永拍拍苏博肩膀,“苏二哥放宽心,吃一堑长一智。”
    解石师傅切完喊道,“下面是谁的毛料?切还是擦?”
    陈文赋沉浸在杀人碎尸的三百六十种方法当中没回答。
    苏沐鸢戳了戳陈文赋的胳膊。
    “到你啦。”
    “我的也直接切吧。”
    特么这回答咋觉得怪怪的,跟自己要进宫似的。
    陈文赋是没想着自己能切涨,他完全是听苏博的介绍乱挑的。
    第一块毛料放上切割机,石屑纷飞,玉丝都没有。
    吃瓜群众开始叹气。
    “又切垮了。”
    “今晚看来是不行了,我看了妈的快两个小时,还没有切涨的。”
    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不过你丫还真闲,能看解石看了两个小时,夜生活是有多么贫乏。
    解石师傅看向陈文赋。
    “垮了,下一块毛料是?”
    陈文赋无所谓地一挥手。
    “也直接机切。”
    第二块毛料也摆在了切割机上。
    解石师傅搓了搓手,开始切。
    金刚石的刀刃唰唰下去。
    “哎?”
    解石师傅动作一停。
    吃瓜群众一个个都眼尖得很,一看就有戏,纷纷起哄。
    “怎么了?是不是出绿了?”
    “赶紧切啊,让我们开开眼。”
    师傅有些犹疑地说道:“好像是春带彩?不太确定,要不先擦?”
    陈文赋一脑门问号,春带彩?这啥玩意,绿色带着彩色的翡翠?
    不过擦要擦到什么时候,他还等着那秃驴解石呢。
    “不用,直接切。”
    “爽快啊,就是,直接切,擦要擦到半夜。”
    “兄弟你厉害,下次你出绿也直接切得了。”
    “别,我就说说而已。”
    陈文赋没意见不怕跑绿解石师傅更没意见。
    “好的。”
    不过解石师傅看切出玉了,下手也小心很多。
    或许是看出来陈文赋不太懂,明王那和尚还主动解释。
    “在一切翡翠颜色中价值最高的就是绿色与紫色,这两种颜色的共同呈现无疑会大大提高翡翠的价值,也就是所说的春带彩翡翠。其实以前没有春带彩这个说法,以前是说莼带彩,就是一个草头下面一个纯字,只是后来被人错用,到了目前人们便只知道春带彩了。”
    解石师傅也懂得不少。
    “莼这个字在字典的分析是一种水生草本植物,其开的花呈粉赤色、紫赤色,老一辈的翡翠人将紫罗兰翡翠形象地称为莼花就由此而来。莼和春读音相近,莼字过于生僻,可能是这样后来就叫做春带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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