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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些事真的是避无可避,半年之期如今才过了一半,这个劫注定躲不过去了。
不过,她始终相信,只要他们夫妻同心,就没有渡不过去的困难。
就算真的渡不过去,她也要守在自己的男人身边。
就像她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们一家三口永远都不会分开,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况且现在的情况没有那么悲观,她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想到这儿,对氐吩咐道:“去准备马车,我们马上离开。”
说完,转回去走到净空大师面前道:“大师,这些日子多谢你的开解,很多事都令我茅塞顿开。半年的时间我等不了了,必须下山去见我夫君一面。此去一别恐怕很长时间见不到大师了,沫鸢在此谢过大师。”
“苏施主不必太过忧心,虽说天命自有定数,但命数也并不是不会变化的。既然上天指引苏施主下山,也许会另有一番际遇也说不定。”看来上天有意考验这对夫妻,那他也只能顺天而为了。
苏沫鸢点点头,抱着凤钰斓离开了净空大师的禅房。
回到自己之前住的那个地方,就见蓝朵正在给孩子缝制衣服。她蹙了蹙眉,说道:“我必须马上离开,接下来的日子只能你自己小心了。因为前几个月没有注意,这孩子先天体弱。我会把调理的方子留给你,只要按照我曾经跟你说的保胎,保住孩子没有问题。”
再过两个多月她就要生了,应该没有问题。
蓝朵闻言有些诧异,因为这几个月安心保胎,她已经没有再关注外面的消息了,并不知道凤清熙的事。
于是想了想问道:“你遇到困难了?”
“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今后我们也不用再见面了。如果你真想感谢我,就别让我这几个月的努力白费。行了,我没有时间和你多说,先走了。”说完,她拿起收拾好的包裹,抱着凤钰斓跨出了门槛。
在她离开后,蓝朵思忖过后给自己的属下传了消息。
虽然她不想再参与那些纷争,只想安安静静地把孩子生下来。但是苏沫鸢对她有恩,她不能坐视不理。
如今自己帮不上她,只能让自己的属下帮忙。
等传完消息,她就离开了清凉寺。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
此时,氐赶着马车快马加鞭,争取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临城。
苏沫鸢抱着凤钰斓坐在车里,心中有些着急。
这时,凤钰斓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伸出小手,口齿不清地道:“妈……”
苏沫鸢闻声一愣,低下头问道:“钰斓,你刚才说什么?”
“妈……”
这回,吐字明显比之前清楚地多。
苏沫鸢听到儿子竟然在这时学会了叫妈妈,心里一时百味杂陈。
平日里她就经常和儿子说话,为了方便,最先教他的就是“妈妈”两个字。
想着等将来儿子大点儿了,再教他改叫娘亲。
如今儿子还不到一岁,没想到竟然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还是让她激动不已。
她伸手握住儿子的小手,热泪盈眶地道:“钰斓,你是在安慰娘亲吗?你放心,娘亲会很坚强,你爹爹一定会没事的。”
说完,将儿子抱起来用脸蹭了蹭他的小脸儿。
“咯咯。”
凤钰斓笑得开怀,完全不知道他娘在担心什么。
听到儿子的笑声,苏沫鸢扯了扯唇角,心想自己真是急糊涂了,儿子这么小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看来,刚才的那两个字也是巧合罢了。
不过,让儿子一打岔,她的心里的阴云确实被驱散了很多,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沉重了。
当马车行驶到临城城门口的时候,街上的百姓明显比之前多了很多。
苏沫鸢从小窗往外望去,整个临城已经有了复苏的迹象。
知道凤清熙被送回了临城的郡守府,她提前下车,抱着儿子用轻功赶了回去。
落在绿芙园的墙下,她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点儿害怕。
等她抱着儿子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进入内室后,就见有个小丫环正在摸凤清熙的脸。
她眉心一拧,冷声厉喝道:“你在做什么?”
“啊!”
小丫环从来没见过像国师大人这么完美的男人,若是在平时,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
但是如今国师大人昏迷不醒,她一时鬼迷心窍,就没有管住自己的心。
此时被苏沫鸢一喝,立刻慌张地跪在了地上。
低着头,抖若筛糠。
“郡主饶命,奴婢是鬼迷心窍,并不是有心冒犯国师大人的,求郡主饶命!”
说着,跪在地上磕起了响头,生怕苏沫鸢会杀了她。
如果是在以前,苏沫鸢可能已经动手了。
她的男人只能是她的,凡是觊觎她的男人不安好心的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但是这时候情况特殊,她也没有心思和她一般计较。
于是面色微沉,冷声道:“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刚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但是我不想再看见你出现在这里。不管你用什么借口回禀张姐姐,今后都不可以靠近这里半步!”
“郡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若是夫人知道锦儿做了这样的错事,一定会找人牙子发卖了奴婢的!”
苏沫鸢不为所动,“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没必要惊动张姐姐了,我现在就帮你解脱!”说完,不再搭理那个叫锦儿的丫环,上前将儿子放在凤清熙身边,给他把了把脉。
发现他脉象平和,呼吸正常,心中的担忧才算是彻底放下。
锦儿跪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张氏和柯光宗接到苏沫鸢回府的消息,全都赶了过来。
两人见锦儿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氏接收到丈夫的示意,询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锦儿出了什么差错?”
苏沫鸢拿起盆中的布巾拧了拧,将刚才锦儿摸过的地方仔细擦了擦道:“既然我回来了,这里还是由我来照顾就好,就不麻烦姐姐了。这个锦儿原来是哪儿的婢女,姐姐让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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