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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夜,连风,都是滚烫的。
童话躺在床上忽然听到门口指纹锁滴的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身影便向她扑了过去。
他在黑暗中准确的找到了童话的唇,狠狠的攫住,也不顾童话的反抗将她的唇吻到红肿。
“周穆仁,你放开我!啊!周穆仁,你想干什么!!”最后半句话,童话自然说得怒气冲冲。
男人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揉捏着童话细软的腰肢“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干得是你啊!”
他醉了,这话说得理所当然。睡衣里的手开始缓慢向上,让童话瞳眸大惊。
“周穆仁,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她两手压制在周穆仁的胸膛,却被他恼怒的拉起控制在头上。童话黑暗中看到他的带火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似要将她燃烧殆尽。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这是夫妻义务,你凭什么不要?”
男人咬着半边牙,话语里带着势在必行的力度,令童话心头一凉,恐惧大起。
“周穆仁!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如果没有人逼着你挨过这一关!你就永远学不会接受我!你的心就他吗的总在你那个有血缘的哥哥身上!!”
撕拉——
周穆仁撕掉童话身上的睡衣,唇边的笑容实在勾得残忍“童话,你就那么喜欢乱.伦吗?偏要和你那个有血缘的哥哥上床才有感觉?偏要爱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对你那么好,对你的真心你就全都当做视而不见!!”
这些话,他以前是绝不可能对童话说出口的。今天,却要使劲变着法的去凌辱童话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一句句刺的都是童话伤得最重的那部分。
周穆仁扯住童话挣扎时凌乱的头发,扯着她的耳朵向自己靠近,残忍的道:
“童话,你不是想知道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么?那我告诉你啊……他死了!被我派去的人给杀死了!然后丢进海里,至今尸体还在茫茫大海里,慕家的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童话想起自己每天夜里噩梦的内容,已忍不住泪流满面。她不相信慕颖宸就这么死了,可周穆仁的话却是真的触到了童话的泪点。
那些一句句慕颖宸已经死了的话,让童话不可抑制的难过,同时也在为周穆仁的难以想象的改变悲伤。
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曾经和煦春风的男人,变得如此恐怖可怕?
难道……仅仅就是为了一个她不爱他么?
“周穆仁,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放开我!!啊——”
男人一口咬在童话光滑的肩头,咬得极狠,哪怕嘴里已经溢出血的腥味都仍不愿松口。
“童话,痛吗?那我们一起痛好了!”
“不要!!救命啊!救命!”
周家的人那么多,总有一个,能听到她的惊呼声的吧?虽然,敢上来救她的人微乎其微。
周夫人就站在客厅里,抬眼看着楼上那扇房门。面色沉重,不言一语。
陈妈从一楼的里间出来,也皱着眉头看着楼上,胆怯的瞟了周夫人好几眼。
周夫人瞪了陈妈几眼,呵斥道:“你出来干什么?回去睡觉!”
陈妈担忧的看了一眼楼上“少夫人……”
“人家两夫妻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回去!今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再出来,其他的人也是!”
这模样,简直和几天前对童话的态度判若两人。她说得大声,一楼里间房里的几个佣人,也一定是听到了,个个都立即关紧房门哪还敢出来再多管闲事。
陈妈低了低头,也只能小声的说了句是,便又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听着童话撕心裂肺的喊声,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
真是作孽啊!
楼上房间里的童话已经被周穆仁撕扯得赤裸,箭在弦上只差男人也把衣服脱掉,便可完成最后的仪式。
他埋在她的颈边,唇在近乎膜拜的亲吻,手上却在残忍的控制着童话挣扎的身子。用力一扯,身上的衬衫便连衣带扣的都被他撕扯了下来,有些扣子打在童话的脸上跟被人扇了好几巴掌似得疼。
周穆仁埋下身,往下亲吻童话雪白嫩滑的身子。童话一个冷颤,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抬头视线就正好触及到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
童话猛然间停了动作,突然间很冷静的唤了一声“周穆仁。”
或许是她突然停止了反抗,也或许是她的语气太过冷静。周穆仁停止了亲吻,俯身向上,观察童话平静的眸子,猜想她到底要做什么。
童话忽然间就抬起了头,一口咬在了周穆仁的左耳上,用尽全力。
“啊——”耳朵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忽然猛的一剧痛,周穆仁也猝不及防。
童话的双手得到空隙,立即手向上抄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往周穆仁的脑袋上用力一砸。
“唔……”
黑暗里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而后倒在了她身上。
童话颤着手,周穆仁倒下后,手上的台灯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房间的门被过道穿堂的风给轻轻的推了一下,童话从震惊里反应过来,推开身上的男人,用被子裹住自己,衣柜里的衣服也不管哪套是那套就胡乱的往身上穿。
童话从里面推开房门,离开之前,还回头看了晕厥的周穆仁一眼,随即下定决心离开。
客厅里没有人,过道里也没有人,童话光着脚小心翼翼的踏出了房门。
她一路静默无声的走到了楼梯的一半,看到门口没关门却有两个肌肉累累的打手守着。童话捂住嘴,害怕自己一时紧张就会喊出声。
童话下楼立即躲进了楼梯口的墙角,其中一个打手回头看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正门逃不掉了,童话的目光放在了客厅通向院子的玻璃门上。谨慎的看一眼门口的打手,她小心的在背后无声动作着,却仍是一个不小心开玻璃门时弄出了一声响。
打手立即警惕的回头看了客厅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玻璃门旁边是沙发,童话大喘着捂嘴躲在沙发的背后,胸腔里的心脏就快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等两个打手稍稍放松了警惕,童话才敢爬出去,一点一点的拉开玻璃门,拉出一条小缝钻出去,又立即警惕的躲进了院子的花圃里。
她其实不太熟悉周家,逃进院子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有出去的路,只是不愿被打手发现的无奈之举。
童话躲在花圃背后正思忖着怎么逃出去之时,忽然间听到前面别墅的吵闹声,好几个打手从花圃跑进了别墅,童话赶紧把自己藏得再深一些。
看样子,是周穆仁醒了。
不行,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逃出去。
余光触及到花圃旁边的一扇门,童话趁打手们还没有发现她之前,冲过去扭开门藏了进去。
是一个地下酒窖,周穆仁和周献熊都有收藏酒的习惯,这里应该就是藏酒的地方。童话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一路顺着暖黄色的灯逃下去,经过一场段的阶梯之后,终于看到了中心摆的一排排酒瓶。
童话捂着心口瘫在地上,终于可以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却又在无意中,看到了……
“啊——”她大惊失色的爬起,向后猛的退了好几步,将身子挨进粗砺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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