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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有所不知,昨日鼠大与鼠二加入我罗刹门,成为此地赌场管事,如若以前二人对先生不敬,还请先生看在罗刹门的面子上将此事暂且揭过吧!”
赌家服了软,这里乃为罗刹门旗下产业之一,虽有保镖无数,但若是厮杀起来,赌家深信这里的全数人都还不够这年轻男子一个人杀。
“罗刹门?”
“对,不知先生能否将此事就此揭过?”
方牧摇头,笑语:“我与他们二人的事,就算天王老子也难以改变半分!”
“你不要欺人太甚!”赌家话语重了起来,罗刹门在黑角域虽算不得大门大派,但是谁不是谁人都可以欺负的。如今三番两次低头无果,赌家直接大袖一挥:“去请管事!”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一些心细之人,暗自退出这里,与性命相比,输钱之事只不过如若鸿毛。先前年轻男子,收起脸上玩色:“先生,看你提醒份上,过会儿如果有需要帮忙之事,尽管开口就是,相信我天霄门虽距离此地万里,但想来应该无人敢犯!”
“天霄门?”人群中,数人惊呼,天霄门,与煞霄门一般,为九霄之一。在其之上,还有一宫,唤为九霄宫,此宫掌管九霄,权势真正通天,莫要说这西北方向,就算这偌大天元星,也无人敢犯其危。
赌家在这一刻眼瞳急剧扩散,先前自己竟然出了天霄门弟子的老千,要是惹怒此门,说不定这位于黑角域的小镇都会受到血狱之灾。
众人中,唯有一人脸色冷了下来,男子见状,疑惑询问:“先生,不知我天霄门做出何事扰怒先生,为何这般摸样。”
方牧冷笑道:‘原来是天霄门弟子,不知道贵公子可知煞霄门?“
从话语中,男子似是查出了一些端倪,当下不屑甩手:“看来先生是与煞霄门有着纠纷,不过……我要提醒先生的是,莫要用我天霄门与煞霄那种白痴门派相提并论,真不知道,我天霄门怎会与那种末流门派共为九霄宫座下之一!”
短短几句话语,男子便将煞霄门贬低得一分不值,看其样子,对煞霄门是有着不小恨意。
突然,这名男子似是想到什么,掌间流光一闪,一张刻印修者气息的画像闪掠而出。拿在手中端量数分,男子哈哈一笑:“哈哈,想不到,想不到我穆天狂竟然在这黑角域碰到把煞霄搅得鸡犬不宁之人,有幸!有幸啊!”
“哼,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打算擒住我去煞霄领取奖励!”
男子摇头一笑:“非也!我非但不阻碍你半分,反而要助你闹得煞霄门无法安静。”
说到这儿,男子仿佛回想往事,仰天狂笑,那眼角流出的晶莹,却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境。方牧默然,看来此男子与煞霄门有过往事,不过想来也是释然,天霄门权势并不比煞霄弱上半分,明争暗斗,定有发生,只不过,这名男子很不幸的成了两个门派争斗的牺牲品。“
谈论间,一道小人得势的叫嚣传来:“是谁敢来我罗刹门赌场闹事,难道不知这小镇已经处于黑角域的边缘了么?”
抬头看去,鼠大在一番打扮下,竟然还有着几分人样,只不过那尖嘴猴腮之样,在加上那说话口气,当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可是,当看清来人后,鼠大摸样突变,先前还是威风禀禀的样子瞬间成为一抹无法掩饰的恐惧。“是你,来人,杀了他!”那尖锐的声音,诠释了他此刻究竟恐惧到何种地步。
“妈呀!”眼见赌家无人所动,鼠大一声怪叫,转身便向逃离此地。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正因为那件事,自己方才做到这个位置。
方牧脚掌轻轻一跺,顷刻间,地面晃动,如地震一般。瞬息间,手臂促销的裂痕将打扮精致的房间破坏得狼藉一片,一些躲闪慢上半分的人,只听双腿咔嚓一响,随后瘫倒在地。
“将玉佩交还于我!”
方牧心中万千愤怒,组织成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语。
“什么玉佩,小的不知道啊!”
“呵呵……!”
猛然间,方牧的五官狰狞起来,来到鼠大近前,手指往着他的胸口按下。咔嚓,骨骼断裂,鼠大那凄惨嚎叫响彻这里,叫声让得众人头皮一阵发麻。
“在哪里!”
“小人不知道啊!”
咔嚓!
每次按下,位置恰到好处,无重复之地,也无漏过之处。眨眼时间,鼠大胸骨寸寸皆断,没有了骨骼支撑,他的胸口顿时塌陷进去。
“将我玉佩还我,我给你一个痛快!“
“什么玉佩,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啊,停手,停手,你这个杂种,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玉佩下落。”
听闻自己玉佩果真被这厮偷去,方牧狰狞的面孔下,露出一抹笑容。不过,这抹笑容比那狰狞面孔更加恐怖。
摇了摇头,方牧凑到鼠大耳旁:“死?不见玉佩,我怎会让你轻易死去。”
“哈哈,看那玉佩,定是女子之物,想必它对你很重要吧,你这一辈子,也休想拿到那一半玉佩!”
半小时后,一滩不规则的肉状物体在方牧脚掌下,溢出的血液染透过地面裂缝,浸了下去。
在场数人,倒吸一口冷气,就连天霄门这名弟子也是后背发寒,这个打扮斯文的男子,手段竟这般凶狠。
“玉……玉佩被我交给了罗刹门少门主,他说很喜欢玉佩带来的感觉,我与鼠二用它换取了这个管事地位!”
鼠大骂也骂累了,可却死不掉,在这地狱一样的折磨下,最终他选择的屈服。以前,面对死亡他是多么的恐惧,如今,死亡,他是多么的期待,他期待这个男子一掌拍死自己。
“呵呵,我遵守我的承诺!”话语才落,方牧手掌一震,地面血肉顿时化为漫天肉屑。
“罗刹门在哪儿?”在击杀鼠大后,方牧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赌家后背汗毛根根倒竖,杀神也不过如此,他刚才杀的是一条生命啊,尽管这里是黑角域,可相对人而论,他起码要有个杀人后的反应吧,哪怕是表现出杀人的快感也好。可是,他表情如一潭死水,没有杀人的兴奋,亦没有杀人的恐惧,好像踩死的不过是一只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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