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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公子真的好文采!这么说来,我们是顺利的进入到第二关卡了?”许德江是口快,他几乎就是要脱口而出“掌门”了!恰好,他的脑袋还算是机灵,在关键的时候,没有暴露出流云飞的身份。
“嗯!”文慧是轻轻的点头,“两位,请随小女来吧!”
文慧对着流云飞与许德江示意了一眼之后,她是迈开了轻盈的步伐,走下了这凉亭中的台阶。
“不知道能否请问一笑,第二关卡,是有关于什么的?”许德江他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了。虽然,他身为一个武官,此官,不过是个小小的芝麻官;只不过是,在偶尔,许德江他也会拿起一些杂录来充实自己。
在许德江一些手下弟兄看来,这个头儿,都是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既然还是想学堂中那些开着空当裤子的小童门,拿着书本,呀呀的装模装样,还真的是有些不伦不类的滑稽可笑。当然,许德江手下的几号弟兄,自然是不敢在当面笑话他,除非他们是皮痒了,才是会傻愣愣的去揭自己头儿的短处,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便是许德江才平常遇到的颈项,被卡住的感叹。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文慧是避而不谈许德江的所问。
流云飞是一脸浅浅的微笑,在他的脸色,是看不出一丝的着急,反而是一脸的惬意,再者,便是一脸的慵懒之色。
文慧把流云飞,许德江带到了一片空旷的平野上。这里,没有任何摆设之物,在此地的中央处,却是怪异的摆放着十个大缸,大缸的距离,不过是在两步成人的距离。在此平野上,在迈步百米之后,是一个宽敞的湖面,淡蓝的湖水,平静如同是一面镜子。
“文慧姑娘,这是何意?”流云飞心中,有了不少的疑惑,难道是说,这第二关卡,莫非是与那十口大缸有关联了?
“公子,想必你们都是看到了,在此,有着十口大缸,而且是空的。在此距离那个湖面,不过是在百米之内,若是公子能在规定一注香的时间内,把这十口空缸子完全的注满水的话,那么,公子,第二关卡,你们就赢了。”文慧这一番话,她是说得极其的轻松。
“文慧姑娘,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一注香的时间,把这十口大缸完全的注满水?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即使用一天的时间,那还是差不多。”许德江,他是完全的被震惊住了!这是什么难题?莫非那上官先生的脑袋是抽风了不成?刚才的是一副白画轴,现在呢,又是忽然来了十个空缸子,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怪人!许德江在心中,不断的冒着无数个为什么的问题!
对于许德江的抱怨,流云飞是无视。那一刻,流云飞已经是饶着那十口空缸子走了一圈,一注香的时间,要想把这所有的大缸完全的注满水,的确是个强人所难的问题。
“不是开玩笑!这是我家先生设下的!对此,文慧不表态!”文慧撇了一眼许德江,即使在在怎么抱怨,她都是无能为力。
“公子,这下怎么办?不如,我们回去吧?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许德江顺着流云飞刚才的脚步,也是将这十口大缸走了一遍,他的脸上,已经是有些气愤的又是说道,“我说文慧姑娘,这分明就是你家先生故意刁难人啊!在一注香的时间内,把此缸头通通的注满水,真的是扯蛋的天方夜谈了。”
“许兄!无妨!”流云飞是淡淡一笑,“我们是客,他则为主,不可越礼了!一旦是落人了把柄,那么我们就是跟街头上的无赖,是没偶遇区别的。”
“可是公子,你明明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嘛!”许德江是替着流云飞打抱不平,早知道如此,来这里受了一肚子的鸟气,他还不如不来呢!
“那可未必!”流云飞的目光,又是将此地与湖面的距离,扫视了一遍之后,他的眼睛,顿时是芒光一凛,似乎,流云飞是胸有成竹。
“那可未必?这么说来,公子是有了注意不成?”许德江他刚才的抱怨不快,荡然无存,而且,他的兴趣,完全是被流云飞的一句话给勾引起来。他倒是想要看看,这掌门如何是在规定的一注香之后,把所有的大缸注满水的。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不知道能否行得通,姑且一试吧。”
流云飞话题一转开,马上对着文慧问道,“不知道文慧姑娘,能否借在下十一跟空心的主子,而其中一根,必定是其他的一倍之长。”
“公子言重了!这有何不可!文慧去去就来,你们稍等片刻。”
自文慧离去后,一脸好奇的许德江,悄悄的凑上了流云飞去:“掌门,你真的有办法,能保证在一注香燃尽后,就能把这所有的大缸,全部注满了水去?”
流云飞微笑不语,一脸的高深莫测。
不出一会儿,文慧已经是将流云飞所需要的竹子,捆成一团的捎带了过来。这些竹子,它们的体型大小,几乎都是均匀的,均是在三指头之大。
“多谢文慧姑娘了。”从文慧结果竹子的流云飞,他是由衷的表示感谢,这文慧,真是一个心细的姑娘。
“这是文慧的分内之事!公子是见外了。”文慧她则是一脸的好奇,这个男子,为何在他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叫人是猜测不透的气息呢?还有他身边跟随的那个官爷,莫道,这公子,是个官宦子弟了?身在官宦之家,还是能保持着如此高雅的气质,如今,是不多见了吧?如今京城中的那些官宦公子哥,个个不都是飞扬跋扈的么?文慧在瞬间,她对于流云飞的好感,又是增加了不少。
对于流云飞的好奇,不但是文慧,同样,在一旁的许德江,他也是被流云飞的举动,吸引了去。
“许兄,你的身上,可否带刀?”流云飞是头不台,一边疾速的张罗着他手中的竹子。
“给!”许德江随即是卸下了他的腰刀,出门在外,刀剑那是不可不备的!再者,许德江现在,他还是在轮值的时候,若非不是因为流云飞,想他此刻,不知道又是在都城中的某个角落中,无聊的巡逻着呢!
一个月的俸禄,的确是不好赚的!这便是他们在最底层的真实写照。若说是想要揩上些油水,那是本根不可能的事情。原因为何?因为呀,能揩的话,已经轮不到他们了,在他们上面的头儿,已经是瓜分的所剩无几,最后到了他们手中的,不过是残渣而已。残渣油水,连喂之蚂蚁都是不饱,他们还能企盼些什么呢?唯有是,对于自己的本职工作,兢兢战战的继续做着最苦,最累的大兵了。
“老许,现在方便么?可否帮我这些竹子完全的削空心去。”流云飞见着一脸发愣的许德江,他赶紧是为自己找了个帮手。因为时间已经是所剩不多,流云飞是瞥见了文慧,她是把香燃了起来,而且,在香炉的旁边,文慧还放了个沙漏的漏盘,也是启开了沙眼。
“当然是没有问题。”许德将是爽快的答应了流云飞的要求,许德江他可不是除去了一身笨重的盔甲之外,在卸下大刀,起码,他还有着一身的蛮力。
丢下了手头的工作,流云飞手拿着削好的竹子,沿着一条直线,在湖面与大缸之内的距离,钉下了一个三角支架。把百米的距离,又是缩短了在五十米的范围内。如此,一旦是把所有的竹子,套上了三角支架的衔接,那么,一条直线的通管,立马是完成,在湖面的一端口,挖下一道低道出口,那么,自然的,水往低处流,一旦是到达了三角架的出道,每道通道的竹口,一旦是落实的衔接完毕,他的引水入缸,便是马到成功。
流云飞看着那一注燃过了三分之一的香炉,他心中,也是有着几分的忐忑。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的落地实验,不知道,能否行得通。若是失败了,不但他是无法在继续的闯下第三关,而且,还是会与上官如风失之交臂。
前面,已经是没有了退路,流云飞他只能是继续的在踏步往前。
在那湖面的底道口中,当流云飞把终端的竹子深深的插下后,好像是在一盏茶的时间内,那个空中美妙的声音传来时,流云飞心中一直悬空的一颗心,终于是落下。那就是表明,他引水成功了。
“这,真的是太奇妙了,简直是不可思议。”一眼目瞪口呆的许德江,他对于流云飞的机智佩服,已经不是能用词语来表达的。如此绝招,这掌门,他究竟是怎么想到的?一条通管,十道岔开入缸,如此非凡的智慧,即使是上官如风先生,想必他都是难以完成的吧?
“公子高智!文慧算是领教了!今天能亲眼目睹到公子的不凡卓绝,实在是叫人拍案叫绝。”文慧且是一脸的激动,如此不凡的公子,究竟是谁家子弟?他这又是师出何门?他的机智,他的心思,他的手段,往往一出手,总是会让人感觉都耳目一新呀!
“啪!啪!”
是有人鼓掌的声音!
流云飞一会头,一个浅灰色格调一衣服男子,是映入了他的眼中。此男子,是年纪过四十,他面白,须有胡子,髯鬓双须的美鬓,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衬托出他的傲骨风仙,想必,此人定是上官如风无疑了。流云飞的心中对这个忽然出现的男子,有了几分的朦胧猜测。
“公子智慧不凡呀!鄙人算是见识了公子的身手。真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如公子般的智慧,鄙人想想,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能将你难住吧?不知道为何?公子今日前来鄙舍,为的是何事呢?”
上官如风连续的几个问题一出口,流云飞不禁是暗暗叫苦!您老能不能一个问题的问呀?不觉间,流云飞在心中,是诽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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