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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讲到夏侯威在身边死士的协助下,向着寿春城逃命,逃命过程中,中了陈程一箭。
死士见夏侯威受伤,心急如焚。拼命拍打坐骑,并让夏侯威奔在前,自己在后,接着再奔出半里,见陈到没有追上,遂松了口气。
“夏将军,你没事吧!要不先把箭拔出?”死士,见夏侯威肩膀上的羽箭随着马匹奔跑而颤抖,鲜血从伤口处不停渗出,已将背后的衣甲柒红一大块,不由焦急问道。
“没什么大碍,咱们先回去吧”夏侯威皱皱眉道,似乎并不想多言。可从其脸上神情可看出,他并不甘心。
“呼哧,呼哧~~~”突然一匹战马不堪重负的喘气声,幕然从前面传来。刚刚有点松懈的两人,霎时又变得紧张起来了。若敌骑在此设一队伏兵,则命危矣!连番追逐,两人已筋被力尽,就连夏侯威的坐骑速度都已减了下来,吊着一口气,随时一命呜呼。死士无奈道:
“徐州铁骑?”夏侯威没有答话,而是将眼睛睁得极大,盯着前面。心中却大叹,难道天要亡我?不久,前面的骑士亦发现了威侯威二人。那人将马匹喝住后出声问道。
“威儿?,前面的可是威儿?”
“父亲!,是父亲!父亲我在这!”死里逃生后,突然听到夏侯渊那久违的声音,夏侯威笑了。在他耳里,父亲的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动听。
“父亲!”
“威儿!”
父子二人,快速走近,一经见面,脸上都有着说不出喜悦之感。夏侯渊见夏侯威肩上兀自插着一枝箭,赶紧住夏侯威身上由头到审视一遍。还好没有少肢缺腿。
“肩膀怎么回事?”夏侯渊脸色一沉,对着夏侯威身边的死士问道。
“扑”死士就地跪下,并将事情由头到尾复述一遍,“奴才该死~~~”
“你自尽吧!”
“谢主人!”
“慢!父亲不如留下他命,让他带罪立功!“夏侯威阻止道,夏侯威心里其实想到若不是他,自己也许早就命丧黄泉了。之前,父亲让这些死士跟着自己,自己还不太情愿呢。
“好吧,就依威儿所言!”
“谢主人,谢夏将军!”
“唉,想不到徐州铁骑之威如此惊人,我还以为徐州骑兵谨谨只有陷阵营而已。想不到啊,张辽将军队全部交给高顺,陈到训练,这事对我们威协极大。要将此事尽快报丞相。我们快回吧,免得衡儿担心!”
“父亲为何一个人在此?”
“都怪那帮龟孙子太慢了~~”
原来夏侯威派沈中求救兵时,沈中在西门刚好遇到夏侯渊。夏侯渊一直不放心夏侯威,隔三差五传人到西城巡逻,得知夏侯威出城后,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想都不想,就要出城,正好碰上沈中。
于是夏侯威又点起五百人,并让人给夏侯衡传话,令他随后派人跟上,自己先出城。三百士卒苦于没有骑马,发力猛跑也追不上,救子心切的夏侯渊。
两人往回走一里,遇到五百士卒,还有夏侯衡命人带来的三千余战士。望着这些通宵守值战士,夏侯渊决定回城再作计较。
寅时未,东方发出一线微弱白线。浓雾之下,西城轮廓看得不太清,走到近处会发现,民舍及行道积上一层霜,静觅无人,人们还在沉睡。民舍深处,一房极其简陋,门口只是用两张粗造木板虚掩上,木板上数个大洞,风能木门上破洞轻易溜进去。
屋内,没有生炭火。一烛光如豆,火儿随风飘忽不定,将屋内人影拉得细长。三个大汉围在一案上,一口接着一口,喝着閟酒。正中那人额上围着白布,脸色甚是哀伤。
良久,左手一人对着正中白布者道:“老哥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到徐州走走,娘子家大兄说那里的地可以轻易租到,且租金不多。”白布者道
“这样也好,我会与正兄,尽快帮你安排。”
“对,早点离开这里也好。其实是李队让我与八弟救你出来。”右边汉子道
“嗯,我知道,你们先回去吧,被上面知道,可就危险了。”
“好,我与陆八先回去,你平时最好别露脸,以免被人认出。”
“嗯!我知道!”白布者说完低下头继续喝完碗上那不多的浊酒,只是眸里带着莫名的仇恨。
“呀”,“喹”门口响起一开一闭撞击之声,待两人离去后,一民妇由侧门进入,手脚利落地收拾案台。
“大根,刚才黄妹子老娘过来找我说,黄妹子被人带走了,说是郡守大兄要找几个手脚勤巧民妇到郡城里做事,一天五钱。”民妇忽然出声道。
“畜牲!父子一个德性,准是那畜牲想祸害人。”白布者接口,民妇沉默。
“你也去吧!”突然白布者望着自己老婆巒然道。
郡守县衙。
火盘里炭火烧得很旺,屋外虽然寒气袭人,屋里却是温暖如春,夏侯威肩膀处箭伤地方已包扎好。此时,他手里拿着一壶浊酒猛喝,只一会儿后他就觉浑身燥热,饱暖思……,正当斯时。熊熊的炭火映在夏侯威的眸子里,就像他的心里也有另一股邪火在烈烈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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