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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撒娇似的钻进阿璃怀里,小脑袋拱着阿璃的手儿,哼哼地说:“你看我腿儿擦伤了。疼。”
“没关系,我给你治好。”阿璃轻抚小黑的伤口,指尖散开盈绿色的光芒,光芒散尽之后,伤口消失了,皮毛又恢复如初。
小黑开心地舔着阿璃的手儿,颈子,下巴。满心欢喜地说着谢谢。“哈哈,小黑别闹。”阿璃痒的慌忙阻止着,一人一狗滚成一团。
乐玠青诧异地看着伤口恢复如初,心里盘算着,莫不是这个女妖也会治疗术吗?不如,先试探她一下。想到这儿,张口狠狠地咬向自己的手臂,瞬时血沿着手臂流了下来。
“诶,你干嘛吃自己啊,不是给你吃的了吗?”阿璃见他咬自己赶紧上前阻止,心想这个人不会是傻子吧,分不清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吗?伸手便附上他的伤口,手离开时,伤口不见了。
“姑娘,你用的是什么法术?”乐玠青试探地问着。
“阿璃,我叫阿璃。”
“阿璃姑娘。”
“这个啊,很简单的修肌复生术啊。你看,现在不痛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哦,这个法术可以让伤口恢复如初,死而复生。”阿璃笑嘻嘻地看着他说
“嗯。阿璃姑娘,不知这法术,可否教我?”乐玠青再次试探询问,想着若是学会了这法术,彭泽大陆上被战乱波及的百姓,岂不是都有救了。
“你想学啊,不过要答应我的条件哦。”阿璃说着,心想终于有办法可以让乐玠青一直留下来陪她,不禁手舞足蹈。
“哗啦”树叶衣衫因为之前和小黑打闹本就松动了,这一跳舞就彻底掉了下来。
乐玠青赶忙扯下身上的衣衫,以最快的速度给阿璃披上,一脸严肃地说:“阿璃姑娘,请穿好衣衫。”
“诶?衣服掉了吗?看来这树叶到底是不耐穿。没关系啊,你看这山上的动物都不穿衣衫的。不如今天就不穿了。”阿璃说着便要将衣衫脱下。
乐玠青赶忙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更加严肃地说:“不行,必须穿。”
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脑袋抵着乐玠青的下巴。阿璃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味,不知道怎么的,脸上竟然会有些发烫。
“为什么啊。我之前都是不穿的。”阿璃小声嘟囔着,也不知为什么,被他高大的身子牵着,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小了。
“没有为什么。”
“那人家不要嘛。”小手又挣了挣。
“听话,丫鬟说的话要听。”
“诶,可是书里不是都说丫鬟要听主人的话吗?”
“书上写的不对。”
“是这样吗?”
“嗯,书上写的不对。穿衣方面要听丫鬟的话。”乐玠青黑着脸,硬着头皮解释着。心想着赶快哄了她教会自己法术,好离开岛屿去彭泽医治受伤的百姓。
“那好吧。”阿璃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可是你看,这个好大。”阿璃试着举了举手臂,踢了踢脚丫,感觉自己浑身都被衣服包着,好不自在。
“你......这里有针线吗?”乐玠青看着她小小的身躯在衣服里面扭动着,倒是滑稽。
“针线是什么?”阿璃不解地问
“就是缝衣服用的。”
“你看是这个吗?”阿璃拉起乐玠青的手,迈开小步子往旁边的一堆不明物体走去。
“你看,我的宝贝都在这儿了。”阿璃蹲下,在那些“宝贝”里面翻找着。
“这些......是什么?”乐玠青皱了皱眉,看着眼前那一坨坨的不明物体,有的尚且看得出是做工精细的玩意儿,可是有的已经深埋土壤,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面目,可是无论怎么看,这些东西跟宝贝都扯不上关系。
“小青青,那个针线长什么样子啊。”阿璃找着找着,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要找的东西是什么样子。
“额,细细的长长的。通常会放在一个小锦盒里面。”乐玠青答道。
“小锦盒长什么样子。”好奇宝宝又问
“就是外面有五彩的布料包裹着,方方正正的。”乐玠青又答道,心里想这阿璃怎么会什么都不认识。
“你看这个,是针线吗?”阿璃小手举起一个满是泥巴的物体,隐约可以看到它曾经是彩色的,方方正正的。
“可能是。”乐玠青的美貌皱的更深了,那么一坨泥巴混合物,真的无法确定是不是。
阿璃站起来,把盒子上的泥巴弄干净,递到乐玠青面前说:“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乐玠青看着她满是泥巴脏兮兮的小手,自小喜好整洁的他,实在没有接过去的欲望。无奈只好问她:“这里有水吗?”
“水?有啊。那边有一眼清泉。”阿璃手指着左边不远处。
在左边不远处的石柱上,便看见一眼活水,清浅,鲜洁。一股一股的泉水涌出,又沿着旁边的低洼凹陷处流下,依着地势汇成小溪。
乐玠青向泉水走去,阿璃跟在身后。他取了一捧泉水,倾倒在阿璃手上,冲洗干净那盒子的泥污。经过泉水的洗礼,盒子的精致逐渐显现出来。
阿璃捧在手上,说着自己竟没发现这还有这么精致的一个盒子。
乐玠青见泥污已经洗净,便取过盒子,打开来,暗自庆幸里面放置的是针线,而且还有裁剪必须之物。不然又要回到那堆不明物体里面去寻找了。
乐玠青抬头看了看四周,找了丛林中树木最茂密的地方,叫上阿璃与他一起过去。他将阿璃安置在树丛之中,依仗天然的屏障确认无法再看到她,便说:“将我的衣衫脱了,扔出来。”
“小青青,你要叫我阿璃小姐。”阿璃不耐烦地说,心想自己的这个丫鬟怎么不似书中写的那样听话。
“阿璃小姐。。。”乐玠青不情愿地挤出四个字。
树丛的那边扔出来衣衫,乐玠青接住,裁剪缝制着。他这改衣服的本事还是拜师父所赐,他自小在悯生长大,可是师父给他的衣衫从来都是成年男子尺寸,只告诉他反正迟早都会长大,就当是早些适应了。他小时候经常被这宽大的衣衫绊住手脚。多亏了师父身边的姑姑,一直耐心帮他缝改衣服,才让他少了牵绊摔跤的苦。约莫八九岁年纪,姑姑生了一场大病,他便自己缝改起来,再不敢劳烦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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