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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再回公司了。”她说完站了起来,“我吃饱了,先上楼休息了。”
“哎??唐初夏!”
褚湛想要叫住唐初夏,可对方却还是当没听到一样的转身就离开了。
白乔溪有些烦躁的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哥??”褚湛蹙眉,“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他刚刚进门看见两人在桌前坐着一起吃饭,她还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和好如初。
“还能怎么了?”白乔溪十分无奈,好不容易今天仗着唐初夏对自己的心疼,两人之间冷战几日的冰冷关系得以解冻,谁知道薛倾北竟然带伤不辞而别,这笔账算来算去,又要扣在他头上,他可真是冤枉死了。
“薛倾北跑了,初夏自然心里不舒服,还不知道那小子给初夏留信说了些什么,搞得她现在又是这副样子。”
白乔溪说完叹了口气,起身也上楼去了,褚湛望着桌上的食物,突然间半点食欲也没有了。
他心里知道,以唐初夏的性格,恐怕唐德华受贿案和薛倾北会成为她和白乔溪之间永远的阻碍。
毕竟有些伤口即使隔了再长时间也难以愈合。
白乔溪推门进来的时候,唐初夏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
看着她越来越瘦削的身影,白乔溪心疼的蹙了眉,抓起椅子上的外套,他轻轻用外套将她裹了起来。
温暖的怀抱从背后贴了过来,修长的双手抓住她冰冷的指尖。
“你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还想让我为你操多少心?”他的声音低哑迷人,却透着无奈。
“你又哪里会照顾自己了?竟然还把自己弄得胃出血了!”
一想起他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的样子,唐初夏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所以即使今天知道薛倾北离开了,她也不敢再对他冷言冷语,她怕他又折磨自己。
只是如今的她仿佛陷入越来越不可决断的泥沼里,她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即使她到现在也还是很想和他好好的,长久的在一起,但又无法忘记受贿案和小北。
小北留在留给她的信上只说了一句话:初夏,对不起,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幸福。
她不知道薛倾北为什么突然决定离开,也许他是为了不让她觉着难堪,又或是不想忍受要眼睁睁看着她和白乔溪在一起的痛苦?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她来不及反应,也无力做出反应。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笑和无助,就连她自己都想不透,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好了,这次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好好注意身体的,只要你别再和我闹脾气就行。”
白乔溪紧紧的抱着她,将下巴轻轻的放在她的肩头,有些贪婪的嗅着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乔溪,你知道小北为什么要突然离我而去么?”
实在难以找到答案,唐初夏的脑袋里现在异常混乱。
“我不知道。”白乔溪轻轻的将她的肩膀扳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但是我想你应该真正彻底的放开他的手了。”他墨黑的双瞳里隐隐有光芒晕染开来,“初夏,他有他的世界,有他想要隐瞒你的东西,你或许不理解,不认同,但这却是他认为能够给你保护和安定的方式。所以你不要去追问,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就会开心。”
唐初夏低眉,轻声说道:“你说的,是你吧?”
白乔溪蓦地微微笑了起来,“初夏,你有时候真的很聪明,但是这句话说的既是我也是薛倾北,隐瞒你的那些事情,是因为太想保护你。”
唐初夏蹙眉,“唐家受贿案不是你做的,对不对?”
“不管是不是,现在都是我了。”白乔溪俯身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总之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你要怎么闹脾气我都依着你,但是不许你伤害自己和孩子。”
“乔溪??”
“好了,昨天都没睡好,今天晚上要早点休息,你不要想太多,多思伤身。”
白乔溪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伸手关掉窗户,他转身就去了书房。
唐初夏很想要问清楚受贿案的有关细节,却压根没有机会。
她总觉着白乔溪对她隐瞒了很多事情,而薛倾北的反应也太过奇怪,明明之前他一直都很排斥白乔溪的,现在白乔溪承认是集团操纵了受贿案,薛倾北反倒却安静的不辞而别了。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白乔溪和薛倾北都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唐初夏思索整晚都找不到答案,第二天一早她还没起来,白乔溪却已经早早的去了集团。
她下楼时,前厅一个人也没有,转到后院去,却见褚湛正坐在花园里喝早茶。
“今天怎么没去片场?”唐初夏冷不丁的出现在身后,把褚湛吓了一跳,当即迅速的将他面前的报纸给揉成一团,迅速丢到了垃圾桶里。
“你??你怎么走路都悄无声息的!”褚湛抱怨道。
“你见着我干嘛那么慌张?”唐初夏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拿起面包吃了起来。
“我哪有慌张?”褚湛心神不定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耳朵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撇了眼褚湛丢进垃圾桶里的那团报纸,唐初夏有些无奈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今早的新闻我看都看了。”
“你??”褚湛不由泄气,害他隐藏了半天,就是怕她看到新闻内容,搞了半天却是在做无用功!
“没事你看什么报纸,这些娱记整天没事做只会瞎咋呼。”褚湛看着她,坚定的说道:“你要相信我哥,他跟柳妍语绝对没什么,今天刊出来的照片,要么是拍摄角度的问题,要么就是做了手脚的合成照片。”
唐初夏在娱乐圈也算是浸润了几年,对于绯闻的真假,她自己有一定的辨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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