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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族的长老们都是被古月卿紧急召见过来,听说华兮绾要见他们。
并没有想象中那种长老们都是年纪大的长辈们的模样,除却几个重要地先辈,大多都是同华兮绾同辈的年轻人,可以看得出来南宫家族的职位任职,并非是看资历,更多是看人才择优而选,这点上她有些欣赏。
“兮绾姑娘,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的大长老易寻!”
古月卿带着华兮绾在一个年级略大的长辈面前站定,他穿着一袭华服,眉眼稍微老态,但眉目温和,不似那种很强势的人。甚至在看向华兮绾的时候,目光里还是带着善意的,有种长辈地目光在看晚辈,并没有什么攻击力。
“你可以称呼我为易叔,我认识你娘亲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华兮绾还没开口之前,易寻已经先开口。
华兮绾点点头:“易叔。”
“这位是二长老陈玄。”
“这位是三长老单凌。”
“.”
古月卿将所有在场的人都介绍了一遍,大约十来人左右,大家面面相觑,看向华兮绾的表情各异,心中各自都有些小九九。有审视,也有揣测。
华兮绾倒是见怪不怪,一一见面招呼过,便保持着淡漠。古月卿要求她必须来见见这满堂的长老,必然不会只是介绍他们认识这样简单。
“华姑娘的身份相比诸位都已经知晓,如今家主有病在身,月卿作为晚辈实在不该在此时此种场合上来置喙什么。但既然是月卿亲自按照家主的嘱咐,将华姑娘带到古武族的,我必然也不能袖手旁观。”古月卿先是开口讲了下大概的情况,话语兜转,才开始正式进入到正题中来。
“我知道在座各位长老都各有打算,根据我的了解,大家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支持家主的做法,不逼迫华小姐的。还有一派是打算利用华姑娘同医绝的关系,来威逼利诱,让医绝来救治家主的。但我想,不论是哪种,救或者不救,在家主的希望当中的重中之重,在于他不希望任何人来逼迫华姑娘。”
“你这话说的轻巧,就瞧着这小妮子的态度,她都来了几天,却依旧见死不救。如何能够在尊重她的意志的情况下,令她改口去救南宫家主?”其中一位长老开口说道,他年纪略大,语气有些粗豪,带着那种江湖气,直来直往十分爽快。
另外有一位倒是个中间派,他说了句居中地话:“不管怎样来讲,如今华姑娘肯来必然是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的。而我们也是诚心派人去请的,这点华姑娘很明白。而关于医绝,不论怎样,这点我们也确实要在华姑娘面前坦诚,我们确实给医绝松了一封信,信中告诉他,华姑娘在此,让他速速前来。”
这话很明白,也就是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事情已经发生,还望华兮绾多多理解。
华兮绾忽然明白了几分,到底古月卿带她来是为什么。她笑了笑,只是看向大长老易寻:“我方才听说易叔以前认识我娘,想必也是我娘的长辈,自然也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人,我说的对不对?”
易寻点点头:“确实。”
“既然如此,我有个疑问想要问,虽说当下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我如今在南宫家族的身份。但我却依旧对事情的真相了解存在于猜测之上。易叔既然德高望重,能否告知我一声?”
易寻情有些为难,想到南宫霖再三嘱咐过得话,‘不能告诉华兮绾。’他的眸光充满地深意地停留在华兮绾的身上,没有做声。
华兮绾了然一笑:“看来易叔不大想要说,那我不防将我的猜测说出来,大家来听听可好?”
大家都没吱声,唯独古月卿一副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但却没有阻止。显然这事也在她的预料或者可接受范围之中。
“我是你们南宫家主南宫霖的亲生女儿,对不对?”
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地说些什么。华兮绾没听清,但很显然大家都不吃惊。毕竟从他们的态度,还有南宫霖对她的态度,都说明了问题的真相是什么。
易寻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家安静点!”
所有人都顿时安静下来,整个房间里变得十分的寂静。易寻的眸光落到下手风坐着的华兮绾的身上:“你既然已经知道,为何却依旧无动于衷?为人子女者,知晓父母受苦应当全力相救才对!”
“按照常理来讲,自然是对的。可也有句话叫,生儿不及养儿大,南宫霖至多同我只有血缘关系,但实际上却在做爹的职责上付出的少之又少。他既然没有当好一个爹,我又何必上赶着去当个好女儿?”华兮绾表情有些淡漠起来,这些年她跟原先的那个华兮绾早就融为一体,从小因为武进侯的歧视,她在华府过得日子连个丫头都不如。
当年既然选择袖手旁观,即便听到她娘亲郁郁而终的消息都未曾来探望,甚至了解过她是否是他的女儿。如今又来扮作什么父女相认的戏码,说什么感情至深?
“这当年的事情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事态有些复杂,非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你只需明白,当年的事情并非是家主所愿,他很爱你的母亲,也很爱你。知道你的存在之后,他十分的高兴!”
华兮绾冷冷一笑:“既然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我们就花一天来讲。更何况既然我在这里,大家面对面把当年的事情清楚不是更好吗?”
她最厌烦的就是这种话,永远有这句‘非一句两句能讲清楚的’,既然一句两句讲不清楚,那就多讲几句就好了。继续推诿下去,何时才是个头呢?
“这”众位又陷入沉默,不知道该怎样讲,更多是因为南宫霖的吩咐。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你想知道,那就由我来亲自说给,咳,咳.说给你听,关于我,我和你娘亲的故事!”南宫霖由着故砾搀扶着缓缓地推门进来,看得出来是故砾特意去请的南宫霖过来。他比起前几天显得更加憔悴几分,尤其是嘴唇的颜色变得之前更加暗红,可见这个蛊毒非常的霸道,而且来势汹汹,更有可能之前治疗已经完全不能控制南宫霖的蛊毒。
“南宫家主,您怎么来了,您的身体现在不适宜走动的!”古月卿狠狠地瞪了一眼故砾,然后才急忙凑到南宫霖面前去,扶着他坐到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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